“柳然婷……朕很想你呀……”古稀皇帝的老泪纵横的说道。
那女子嫣然一笑,偏偏走了过来:“皇帝还记得我?”
“朕怎么会不记得你!”古稀皇帝伸出手拉住了那双玉手说道:“他们都说你死了,朕就知道你没死!”
这女子眼神一暗说道:“怎么会没死呢?柳然婷早就死了。”
“那你是谁?”古稀皇帝有些害怕的问道。
“陛下,我是七呀,你不记得了?”七笑着说道。
“七?你不是柳然婷么?”皇帝显然有些糊涂了,边说边搂住了七的腰,“爱卿,别吓唬朕了”。
“陛下想知道为何我与柳然婷如此相似么?”七笑着亲了亲古稀皇帝的鼻子,一股奇怪的硫磺味道蔓延了出来,显然是仙丹吃多了。
“为什么呢?”
“因为柳然婷是我的母亲呀……”
“啊?她是你母亲?不对,她是朕的皇后,怎么会是你的母亲呢?”古稀皇帝笑着说道。
“对呀,她是你的皇后,也是我的母亲呀。”
“那你的父亲呢?”古稀好奇的问道。
七嘿嘿的笑道:“我的父亲不就是你了,父皇……”
古稀皇帝张了张嘴,似乎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七接着说:“父皇,我的身体你可还喜欢?”
“你……你……”古稀皇帝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一口气没提上来,竟瞪着眼睛直直伸手指着七直直的倒了下去。
“主子……”此时漫站在凤仪宫的房梁之上,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七,“各路军马已经攻陷了天府城,正朝皇宫围攻过来,主子快走吧。”
七长叹一声说道:“走去哪里?”
“天下之大,去哪里都好。”
“你走吧,等他们攻进来,你就走不掉了。”七站起身,向帷幔中走去,那里有偌大的梳妆台,还有一只火盆,正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煤炭,里面似乎还烧着其他东西,绿油油的一片。
“主子若不走,我也不走。”
“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漫一阵沉默,消失在了房梁上。
这时,周围一片厮杀声,最先杀进来的竟然是伐蛇,石沧澜与夜残也跟在其后,最后进来的是白洛仙和夜兰,一行人看到地上躺着的皇帝,都有些迷惑,夜残上前试探了一下鼻息。
“已经死了……”七在帷幔中说道。
“妖人!”夜残冷冷的说道,“是你害死我父皇吧!”
“什么你的父皇,那是我们的父皇……”七的声音也那么冷。七蹲下身体,笑着对古稀说道:“我有姓氏的,我姓夜,我叫夜凄,凄凄惨惨的凄……”然后抬起头看着夜残,似乎这话分明是对夜残说的。
“你胡说什么!”夜残有些生气,“你穿着皇后的朝服做什么?!”夜残看着七,七却已经跑进了帷幔,他只看到个背影。
“替我母亲穿一回。小时候,你们都在皇宫之中享受皇子的礼遇,而我却只能随同母亲发配西容沙漠,为了生存,母亲还要出卖身体从狱卒那里换来吃的……”七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的母亲曾是新月国王呀,也曾是这凤仪宫的主子,可最后竟然得了风寒死了,那时候我才五岁。”
“来人,把他抓起来!我今天非要杀了这个妖人!!”夜残哪里肯相信七的话,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兄弟。一队兵丁刚要上前,只见七掀开帷幔,手里举着一样东西。
“谁若敢上前,我就把这传国玉玺扔到火盆里烧掉!”七将玉玺举在火盆之上,红色的火焰照的这块玉玺晶莹透亮。
众人都知道,只有得了这传国玉玺才能名正言顺的统治天朝这么大的国土,一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此时,七放下帷幔,众人又只能见到他的影子。
可是石沧澜却似乎看到了柳然婷,七在左边脸颊上点了那颗痣后,简直与那柳然婷一般无二,他痴痴的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夜残看着七抬起手,似乎是在脸上描着眉毛。“听我把故事说完。后来为了生存,我只能做了娈童,为何你们生下来就可以养尊处优,我却要为了生存下去而出卖身体呢?”七自问自答的说道,“这些事情我埋在心里好久了,却不知道该跟谁说。夜兰,我真的很爱你,那段时间我真的很想跟你一起生活下去,远离这里的纷纷扰扰,远离我对白洛仙的誓言,可是我不能呀,我还要叫你一声姐姐呢……”
“你胡说!”夜兰的泪水决堤了,她心里的恨一下子全没了,这么多年来她是靠这憎恨活下来的,如今知道了真相,她不能接受。她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现在天朝终于四分五裂了,呵呵……”七笑着说道。
“够了,七,不要再说了……”白洛仙心里很是难受,原来七竟然是天朝的皇子。
“为何不能说呢?按照辈分,你还该叫我一声叔叔呢……其实,我们都是一家人……这天朝是被一家人搞得四分五裂的,嘿嘿……”七诡异的笑声回荡在偌大的凤仪宫里。
这时,九虚突然间冲这帷幔里龇起牙,似乎嗅到了什么。
一阵风吹过,众人看到七用一只手挽起了长发,另一手举起寒光闪闪的匕首,割了下去,长发被割断了,他手一扬,那些丝丝长发顺这风飘散在四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这三千烦恼丝留着有何用?”七静了静接着说道,“石沧澜,你一直想带我走,我知道,你无非是喜欢我的母亲,所以才喜欢上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