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秀几个人便牵着小家,乐颠颠的过来了,一个二个眼睛发亮的看着老翁。
老翁在这种情况下,整个人都傻了,一个劲声音发抖的问:“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可大伙都收到了冷文宇的眼色,都不回答。
王青秀笑着笑着,又变得愁眉不展,“冷先生不大好呀,咱这走了一路,还是没找到凶器呀,难不成真被刘征给烧了?”
老翁再次抖三抖,“什么凶器?官爷呐,到底都在说什么?”
冷文宇不断的用扇子敲击自己的手掌,回想上午公堂上的一幕,否决道:“如若真的烧了,他又何必自认毁去凶器?岂不是承认刘文是凶手木杆是凶器,让人得知这事儿就是他干的?那么强调凶器没了,定然是想让我们相信凶器已经焚毁,从而放弃。”
一米九个头的年轻捕快凑过来:“冷先生有个事儿,小的忘记告诉您了,我们问了整整两天终于找到看到李全他们第一次进城的人了,他们说第一次进城时,就没有看到谁手里有木杆。”
老翁再次惊呼:“木、木杆……”,嘴唇抖三抖,不再说些什么了,只是缩着肩膀站在那里。
冷文宇反应过来,“看来,确定是在郊外”
高个捕快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