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那样努力,这里的一切,都如同真实的世界。
“可是前辈……”长生回神,眼前已经没人了,她张着嘴,缓缓闭上,就算你说的再厉害,这什么心至诚的,一听就是时间久远,她真没那闲功夫啊!
无奈,她还是走到那片土地之上,叹了一声坐下来,左看右看,眼前还是一地石头。
这一关要是还是好多年过不了,她也不等了,直接放迷天瘴给吃了!长生脑子迷迷糊糊的想。
这里是哪儿?长生睁开眼看着头顶的草甸子房顶,这个,好熟悉啊,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长生?快点过来啊,怎么还在睡?”一个约么三十多岁的女人一撩草帘子进来了,口里不住地催促着,女人穿着兽皮,肤色黝黑,手脚麻利的拿过藤篮,一边往里装着东西,一边又道:
“你快起来!祭天大典要开始了,我和祭司说好了,多给些兽皮好肉,让她给你留块最好的,到时候,保管你吃了就活蹦乱跳的,伤口立马就好了。”
“哦,就起了。”长生一时搞不懂情况,又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所以不敢轻易露出破绽。
“嘶”长生倒抽一口气,这才发现这具身体腹部竟有一道狰狞的伤口,敷着草药,草草让兽皮包了。
“你看你,又碰到伤口了吧?”女人放下藤篮过来看,又松了口气,“好在没出血了,不然又费了一副草药。”
长生和女人到了所谓的祭天大典,长生打眼四下看,在场的都是些伤患病者,多数是一脸虚弱菜色的病人,少部分是身边女人这样的健壮之人。
前面是个尺高的台子,虽说粗糙,但是倒是挺大,上面正中竖着一根柱子,绑着一个两眼红通通的光溜溜的小孩,小孩也不叫,就那么红肿着一双眼看着台下的人。
孩子脚下堆着易燃的柴火,长生眉头渐渐皱起来了,严肃的看了看四周的人。在场所有人,都眼神热切的看着台上的孩子,仿佛那就是希望,活着的希望。
“这祭天大典,难道是要——”长生低头悄悄问身边的女人,谁知女人一掐她的手臂,
“祭司来了!快别说话!”声音带着紧张和恭敬,女人眼神盯着台子更加热切了。
长生抬头去看所谓的祭司,是个披头散发头顶红翎的老太太,不过她满脸的褶子却是黑发如瀑,双眼耷拉着透出漠然神色,眼下两道红色印记,似乎是画上去的,一手拄着木杖,慢悠悠的上了台子。看着真有那么点神秘厉害的感觉。
长生撇嘴,也就是外表唬人,一般吃过一生花,就是这副模样,不过一生花要搭配天颜草,才能长寿又美貌,不然,便只能这副老妖怪的模样。一愣,自己怎么知道这些的?长生不由按了按脑袋。
“嗯~”祭司先是闭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长音,然后嘴里叽里呱啦冒出一大串稀奇古怪的音节,长生听的莫名其妙的,再一看身边,这些人都十分激动虔诚的闭眼垂首似乎是聆听。
长生扯了扯嘴角,这玩意能听懂么?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正想着呢,冷不防那祭司眼睛一睁!
长生吓了一跳,就见祭司双手高举,木杖搅了三搅,接着就一个原地起跳,蹦得老高,长生眼睛都直了,这老太太看着褶子得有百岁了,这身体还挺行。
然后长生就看着祭司围着柱子跳啊跳,得有半个时辰,期间台下除了长生所有人都一直垂头十分恭敬的站着。
“我已问清楚了,”祭司终于停了下来,虽然极力掩饰,长生还是听到她话中微微的喘,“部落今年得罪了邪神,所以才导致诸人染病,外出遇险。”
一言而出,台下的人哗然,脸上纷纷显出了焦急之色,长生脸上表情扭曲一瞬,这都什么啊?邪神?这是哪路神?她怎么不知道!
“伟大的祭司大人,那我们应当怎么办?”身边的女人开口了。
“我已和上神说好,由我们献祭一个美味童子,祭典过后,受伤和染病的族人再分食,然后将骨灰洒在部落周围,即可驱赶邪神!”祭司面无表情,一双眼中暗沉沉的,不知为何,她似无意扫了长生一眼。
长生看着台上一脸惊惧的孩子,听着身边人的欢呼,冷漠开口:“荒谬!”
一言出,全场倏忽就安静下来,所有人包括童子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口出不逊,神会降罪部落!”祭司厉声说道,台下包括女人在内,都恶狠狠的盯着长生。
气氛一瞬间变得古怪而荒唐,长生有一种玄而又玄的似乎是做梦的感觉,不断有声音钻进耳朵,降罪!降罪!降罪!她摇了摇脑袋,一把挣脱身边女人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向台上的孩子。
四周的人口中发出奇怪的叫声,如泣如诉,十分哀绝。长生顿住脚,原本站着的人全都倒下一片,
每个人都在十分痛苦的哀嚎,唯二还站着的祭司走下台,拿着手杖指着全场转了一圈,诡异的说道,
“外来者,你看,我并没有骗人,神发怒了!现在,祭典进行,大家吃了祭品就不会有事,若是你仍然要阻止,那么大家都会死!你自己,也会死!”祭司看向长生腹部。
长生低头,腹部伤口裂开,正在潺潺流血,只这一会,她就觉得浑身发冷,头脑发晕。
“我不信,只有吃掉孩子这一个方法么?这算什么神?”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些凡人这般怜惜,说完推开面前的祭司,她走上台子,蹲身给孩子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