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时良突然呼痛,大口喘息。
我和燕婉都被这叫声吓了一跳。燕婉更是心疼得直打哆嗦,再开口时声音里已带了哭腔:“你怎么样啊时良?你不要吓我——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到医院了啊。”
“我没事,只是不想看你皱眉的样子——”时良勉强的笑笑。我知道,他的疼不是假装的。
“我答应过你,要让你今生永不蹙眉。对不起——我食言了——”说着,他歉疚的看着燕婉,抬起一只手轻抚上燕婉的脸颊,想要替她擦去腮边的眼泪。时良如此深情,燕婉紧紧的攥着他的手,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如此情深的一幕,心里不是不感慨的。时良,若说你对燕婉没有一丝情份,你这戏未免也做得太好了。
北京夜晚的交通很是通畅,不过半个小时,救护车已经来到了这家在全北京最知名,也是最权威的骨科医院。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男人已经带着几个年轻的男女护士等在了门口。燕婉走上前去和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