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声音便时断时续的在屋内飘动起来,耶律灼并不喜欢那铃铛的声音,故而不耐的皱起了眉头
“并非是我不想为五王爷效劳,只不过那三个药引找起来非常麻烦,我找起来还需要花上一段日子,不过,我一定会尽力去找”
“我为何信你?你的一段日子又是多久?”耶律灼看著他真假难分的神色,疑心仍然不减,寒霜般的俊容流露出一丝明显的不信任,
“既然不信那便算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奉陪了” 述澜刺也不是吃素的主,脾气也是大的很,见一言谈不拢,便索性站起身来,旁若无人的朝外走去。
“站住!”
“怎麽,王爷不是不信我麽?那还让我留在这做什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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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吵,是什麽,这麽吵,那两个男人到底在吵什麽呢,
有一个声音听起来好熟悉,好熟悉,
是耶律灼!
奴桑儿听著那熟悉的声音蓦然睁开双眼,朝著声音所在的方向看了去,果然便看见了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目光一亮,欣喜的半撑起身子,朝著不远处颤抖著声音叫道。“……灼……灼……哥哥……”
那本是暴怒不休的男人听到这一声娇软的呼唤,身子猛然一震,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过了半天才缓缓朝著她的方向看过来,俊朗深幽的眸子满是震惊和惊喜,
“桑儿,你记得我了?你记起我是谁了??你什麽都想起来了?”
耶律灼欣喜的大步上前,紧紧抓著她的双臂,不停的上下打量著她,:“你真的什麽都记起来了?”
“嗯,我记得……你是灼哥哥……灼哥哥……”奴桑儿看著眼前的这张脸,不知怎麽的,眼泪就溢出了眼眶,一滴滴掉在她的衣襟上,她觉得似乎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像是过了十年那麽久,不,应该是比十年更久,更久。。。
“桑儿……”耶律灼看著她重新恢复清明的眸子,一时间百感交集,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只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楼的那麽紧,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从自己的怀里消失,。
“桑儿,别再离开我……回来吧……记起我,记起一切吧……”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著,那一向寡情而冷漠的眸子竟不易察觉的划过一丝脆弱,一丝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桑儿……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过灼哥哥啊……”像是拍被误会一般的,奴桑儿急切的摇著头,神情焦急的含泪辩解道,“桑儿一直都在灼哥哥身边……只是有时候不知道为什麽,桑儿总是很困,似乎总是睡很久……做很多奇奇怪怪的梦……怎麽也醒不过来……桑儿也很想去找灼哥哥,可是每一次我都被那些迷雾牵绊住,找不到离开的路……要不是刚才有一阵铃声将那些浓雾驱散,桑儿……还被困在那些迷雾中呢,根本就离不开……”
“迷雾……”耶律灼面色凝重的重复著,抬手擦去她著急落下的泪,轻声道,:“……很快就不会再有迷雾了……”
“呵呵,真是感人啊” 述澜刺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背後,诡异笑著开口,他别有用意的牢牢盯著奴桑儿,如同问候一个老朋友
“那你岂不是更应该感谢我,我可是你们的大恩人,若不是我摇出那一串铃声,你还困在那浓雾里走不出来呢”
奴桑儿这才注意到屋内站著的另一个男人,她含著泪水抬头来,身子立刻狠狠一抖,她受惊般的看著朝著自己笑的淫邪男人,脸色刹那间苍白不堪,双唇微微哆嗦
“是……是你……怎麽……会是……你”
“怎麽了,他对你做了什麽?他是不是伤害了你?”耶律灼看她吓成这般样子,他回头看了一眼述澜刺,好不容易温和下来的目色又凌厉起来,
“呵呵。五王爷的女人我怎麽敢伤害她呢,你说是不是?奴姑娘?”述澜刺对著铃铛轻轻吹了一口气,装作什麽都没发生过一般的笑问道。
“……”奴桑儿紧紧咬著唇,看著述澜刺那淫邪的目光,便不由想起那一晚他对自己所做的那些羞辱之事,但是她却又不想在此刻,让耶律灼知道不想让这难得的相聚,变得污秽不堪,故而她只是垂下眸子,用力的摇了摇头,身子微微发著抖,忍泪小声道,
“……没有……他……没有伤害过我……我……只是……很想和灼哥哥你单独呆一会儿……你让他先出去,好不好?”
“你没听见她说话麽?”耶律灼冷冷瞪了一眼身後的碍眼之人,大声斥道。
“呵,好,我这就出去,不打扰你们……”他顿了一笑,看著奴桑儿那担惊受怕的目光,别有用意的幽幽一笑, “我不打扰你们春宵一刻了,这良夜美景,你们可要好好享受……当中一定滋味无穷……”
说罢,他果然如愿的看著缩在男人怀里的女子脸色更加惨白,眸色也更加忧虑惊恐,自顾自的笑了几声,转身出了房门。
“没事了……他走了……”耶律灼用温暖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发,低沈著声音安抚道。
“嗯……”奴桑儿这次微微放下心来,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位置,寻找著那久违的温暖而又踏实的气息。
两人就这麽静静相拥著,谁也没说话,过了好久,耶律灼方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里波澜闪烁,如同深夜里海水中倒映的数万寒星
“桑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