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变成了一种下贱的yín_dàng,仿佛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让她趴下来承欢的怒意,让他脸色乌黑如炭,他冷笑几声,猛然双手大力掰开她的嫩臀,对着那深粉色的洞穴口,又深又狠的戳刺进去。
“啊~~~~~~~~~”撕裂的疼痛让奴桑儿痛的仰着头哭叫一声,
紧窄的花穴紧紧咬着那粗大的巨物,穴口周围被撑的近乎没有一丝褶皱,她甚至觉得他的这个东西,比那个玉势还要粗大,自己要活生生的被撑裂了。
“痛~~太大了~~不要~~~”
”大?哼,你的xiǎo_xué不是很能吃么,我看你先前可是把那么长的一根玉势全部吞进去了,呵呵,看来我也是被你的外表蒙蔽了,早知道你这么下贱,在村子里时便该多玩一些花样“
他狠狠说着,粗长的巨物在紧窄不停抽搐的花穴内一下下狠狠的顶弄着,粗狂野蛮的摩挲着她的嫩软的肉壁,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生生顶传,她的尾骨被他的力道撞击的快要碎掉,花穴口也被摩擦的渗出血丝,但是,男人却是不知疲倦的毫不留情地用最大的力道挺进她的肉穴,每次插进来,她都有一种被捅穿的感觉
没有尽头的不间断的穿刺,像怀着某种恨意,挺入深处,狠狠地捅进穴内发泄yù_wàng,奴桑儿躲避不开,也逃脱不了,只能哭着随着男人的颠簸而前后摇晃着身子,
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液又一次洒进身体深处,她已经合不拢双腿,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着解释道,:
“好痛……饶了我……求求你……我不是情愿那么做的……我不是……”
“端午节那天晚上,你叫的那么yín_dàng,不是照样跟我说你自己是不情愿的,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耶律灼阴冷冷的说着,
就着侧身躺着的姿势,从后面拉起她的一条腿,硬物蹭到湿滑的臀缝间,霸道讥诮的命令道
“爷就要一次可不够,自己把屁股打开点,让爷再给你的小sāo_xué浇灌一次。”
听着这么羞辱的话,奴桑儿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羞辱,哭着挣扎起来,但是那粗长的硬物早已不管不顾的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让花穴内的每一处鲜少被碰触的嫩肉和敏感点都被男人研磨着深深顶弄着,一bō_bō辛苦难过的快感让她止不住的呜咽哭叫,难受的扭动着腰肢,
“求求你──-嗯啊──好难受────我────嗯啊────饶了我──”呜呜──“
仿佛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他就着肉刃插在奴桑儿体内的姿势,压住她侧躺的身体跪坐起来,让热铁埋入的更深,更狠,那粗长的深度让她有一种整个被贯穿的感觉
”啊…………太深了……好痛……呜…………”
“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成为大宋的公主?”
“……嗯……是……那日……我……”
强烈的起伏颠簸,让她说出的话时断时续,但是为了减轻这痛苦的折磨,她还是原原本本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然后呢……”耶律灼搂紧她的身子,在那花穴深处不知餍足的狠狠一顶、
“啊~~~没有~~没有然后了~~嗯~~~慢~~~慢一点~~”
“慢一点?哼!”他冷笑一声,俊挺霸道的面容上依然是余怒未消
“你以为你有资格要求么?我喜欢快就快,喜欢慢就慢,你要做的只能是乖乖迎合我!”
说罢,当真狂野的扭动腰肢,紧压制她的雪臀,狠命的律动起来。
奴桑儿被百里宵池折腾了一晚上的xiǎo_xué,根本就无法承受更多,火烧的痛涨让她难以忍受的抽噎着,却不敢再说说出拒绝的话,因为她明白,现在拒绝,只能如同是火烧浇油。可是男人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多少温柔与缓和,
只是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的戳人那不堪重负的花穴。
那一夜,她在疼痛和快感中昏倒,又在疼痛与快感中醒来,不知过了多久,才终究是昏昏沈沈的晕死了过去。
天光微亮,还睡的有些昏沈的耶律灼忽而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他皱了皱乌黑的眉,本不欲理睬,但是看着睡在自己怀里,满脸疲惫之色的少女,又担心她被吵醒,目光闪了闪,满脸不悦的轻轻起身,走出了殿外。
“何事?”他沈着脸,朝着战战兢兢跪在殿堂外的侍卫问道。
那侍卫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道,:“回王爷,是大宋的使臣百里大人,想要见王爷”
耶律灼眸色一寒,勃然一挥衣袖呵斥道,:“区区宋使,你就敢来扰我清梦,简直是不分尊卑,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那侍卫神色一晃,匆忙单膝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解释道,:
“属下也不想打扰王爷,只是那宋国使臣说此时人命关天,甚至会有损于两国交好,所以……属下才擅作主张,还请王爷恕罪!”
耶律灼听完他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他沈默了一会儿,垂眸问道,:“他在哪”
“就在湖对面的清心亭里”
湖心亭内,晨光熹微。
一个穿着暗红色长衣,外套一件乌金长褂的男人立在那里,显然已经是多时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弯了弯唇,回头看着那面色不善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行礼道
“百里宵池参见豫王,久闻豫王英勇矫健,气宇雄昂,征战沙场多年,显少打过败仗,今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