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体贴人啊?昨天还没有欺负大个子够麽?”
冰儿过去扶起揉著屁股呼痛起身的赵云齐时,更是误会了,脸色比锅底还黑。
“……”
原随风翘翘嘴,上前一把将赵云齐从冰儿手里扯到他身边,冷冷地瞪了还打算伸手为赵云齐拍身上灰尘的女人一眼。
“你凶什麽?你的毒才刚刚解完,不想让我的冬子给你完全调理好麽?”
冰儿c-h-a著腰,满脸不平地看著赵云气没有骨气地从後搂住原随风的腰,并低头凑脸在对方脸上挨挨擦擦的讨好模样。
她不禁寻思她的朋友怎麽如此迷恋原随风这没良心的小子?
“你身上的毒已经全清了,但恢复功力却要三个月之後才能复原。”淡冬说著,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葫芦递给原随风:“这里面有一百粒药丸,你每日服一粒。嗯,在此期间你必须忌口,食用清淡的饭菜,而且绝对不能饮酒。”
原随风接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淡冬又笑嘻嘻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算塞向他手里:“这个,是给大个子擦的,我想就你小子这木鱼脑袋一定不懂怜惜他人,只怕是伤到了罢?”
赵云齐见原随风忽然间铁青著脸不接那个东西,他便好奇地替原随风接了过来,还想打开来闻闻是什麽味道。
“白痴给我,你会用麽?”原随风沈下脸斥了一句,他也懒得与淡冬夫妻解释什麽。
不仅是苗人对中原的道德礼仪也不甚看重,也是他原随风高傲个x_i,ng如此,就算被人所误会,他亦不愿承认真实被人上的那一位正是他堂堂的飞星剑罢了。
“那麽三日後,你们就下山吧,我们也准备回苗疆。”冰儿说道。
等淡冬拉著冰儿出去之後,原随风立即命令赵云齐转过脸去。
他自己则褪了裤子,挑了些药膏小小翼翼地抹在昨日被赵云齐的凶器撕裂的部位,立刻便感到一股清凉的感觉包住了隐隐的刺痛,好不让人舒服,忍不住轻轻呼出几口气来。
赵云齐回过头去,见到原随风半闭著凤眸,轻咬嘴唇曲腰,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轻轻晃动,五指又灵巧地在他身下有所动作。
此刻的原随风散去了往日里的冷峻,面容上不好意思的神色让眼前人看上去羞涩柔和了不少。
“小原你可真好看!”赵云齐看到原随风又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由於被对方用这种眼神对待惯了,他如今也有免疫力,仍旧不怕死地跳上前亲亲热热地搂著原随风:“咱们再来做昨天晚上的事……”
“啪!”原随风抽了赵云齐一下:“还来,你想痛死我吗?”
“可是小原你也抓得我好痛……”赵云齐申辩的语声才说出一半,又因为原随风凌厉的目光而住了口。不过他立即又振作起来拉著原随风的手说:“那我们等小原以後不疼了再做!”
原随风怒极反笑,被赵云齐抱住不住亲热地挨擦同时,斜眼盯著手中那盒东西,心中发狠:下回一定要让这个大白痴也尝到这种屁股开花的滋味!!
接下来的两天,每日与赵云齐游走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看日出赏风光,自己动手摘野果猎山珍,原随风著实心情舒畅。
如果忽略每晚赵云齐都缠著要再和他做‘那事’的时光,他还是相当喜欢与这个白痴呆在一块。
好在赵云齐在心x_i,ng上总算是个简单的孩子,原随风被他缠得烦了说伤口没好不能再做娶媳妇那天所做的事。
所以他也就拼命压下这初尝情事的冲动与乐趣,只是每个晚上他说什麽也不从原随风的床上爬下去单独睡,定要死死搂著他认定的媳妇儿。
原随风无法,也只得随他。但也只有飞星剑自己明白,他如今也确实习惯了赵云齐那张臂膀还有那个温暖之极的怀抱,躺在赵云齐的身边,他睡得尤其安稳,不过在原随风嘴中当然却是不会承认的。
直到第三日清晨,正是他们下山之日,原随风醒来时却发现身边的赵云齐双唇紧闭,脸如死灰似连气息也没了。
再次出现这种情况,原随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记得赵云齐第一次昏死的时候脸色可没这般难看。
“淡冬,淡冬!”
原随风弹身奔去拉了正在打包准备闪人的拜月教主来,指著床上的赵云齐说不出话来,情急之下只推著淡冬往床前去。
“唉?该不会是你把大个子给弄晕过去了吧?”
淡冬坏笑道,在原随风的怒目中漫不经心地搭上赵云齐的手腕。
跟著,他脸皮嘻皮笑脸的神色就退去了。
“怎麽样?”原随风见淡冬皱眉不答,不禁急了。
“好厉害的毒,我先前以为大个子是先天的智力有问题,所以没留意,想不到我居然看走了眼!”淡冬神色动容,望向昏睡中的赵云齐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中了毒才变白痴的?伊璃不是说他是因为练功刹了气麽?”
原随风见著淡冬这副为难的神情,与他平时嘻嘻哈哈的模样大不相同,登时心知不好。
“这种毒相当厉害,如果大个子没有发作,我相信这天底下没有一个大夫可以诊断出来。”淡冬低声解释:“看得出来大个子原本有一身很强的内力,大概是他在修习这门功夫的时候被人下毒,但这下毒之人似乎并不想取他x_i,ng命,极有可能那人的原意是想废掉大个子一身武学,但是却造成意外使得大个子脑部受损智力严重退化。”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