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哥哥带你去私奔。"
凤天衣一巴掌打在身前的翘臀上,踢了踢马肚子,身下的长风跑得更快,很快进入到围场最深处。
"呼……"
终于被放下来的顾长安靠在树干上大口喘气,没等他喘匀一堵肉墙就压了上来,张着的小嘴被亲个正着,反射性伸手去推。
男人的动作一开始就略显急躁,勾出小舌又吸又咬,直把少年的舌根折磨得发麻发痛,哼哼个不停,手下也没闲着,摸上少年高束的领口解衣服上的扣子,没解两颗就不耐烦的一用力,"呲啦"一声把做工精细的劲装撕破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大手伸进衣服里抚摸起里面细嫩的皮肤,最后用指缝夹住小巧的乳首揉捏起平坦的胸部来,另一只手一路向下,并未解开少年的衣带,而是直接摸到两腿间,又是一道帛布撕裂的声音,把外裤和亵裤一齐撕破,生生给少年做出一条"开裆裤"来,那大手便从破开的档口伸进去,覆在一瓣肉臀上用力揉搓起来,时不时扒开股缝按压里头藏着的娇花,敏感的xiǎo_xué无意识蠕动着,很快溢出一丝湿液。
"凤、凤天衣你、你是不是疯了……"
顾长安终于在窒息之前被放开,发现一身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以后羞恼得全身发红,可惜在夜里无人得见,两手按在男人肩上想把他推开,然而身子却在男人近乎粗暴的动作里发软发烫,那推拒的动作也像是在迎合。
凤天衣埋首细嫩的颈脖间啃咬不停,啧啧啾啾的吸嘬声在安静的林子里格外明显,发现少年的抗拒后抬起头舔他的脸颊,喘息又粗又重:"安儿七天没给我肏,怎幺可能不疯。"说完又低下头去啃那精致的锁骨。
"那也、不能在、这儿,你、你还撕我的衣服,我怎幺……哈啊……见人……"
顾长安意识到男人是想干出幕天席地野合的荒唐事,整个人都气得抖了起来,小手不停地拍打他的肩膀,想唤回男人的理智,岂知男人还变本加厉,已经将一指插进了他的后穴。
"就是不想让你见人,你知不知道你穿这身衣服有多勾人,所有人都在看你,我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睛,当他们的面撕了你的衣服肏死你,呵,骚嘴都开始流水了还说不要。"凤天衣轻哼,借助甬道里分泌出的液体在紧致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得越来越顺利。
"嗯、嗯……天衣哥哥你别、这样,安儿害、怕。"
顾长安被这样陌生的凤天衣吓得湿了眼,惊惶的语气里已然带上泪意。
"哥哥吸吸小奶头安儿就不怕了。"
凤天衣低低地笑,当真含住一粒乳首吸吮起来,恨不得嘬出奶的力道自然不算温柔,却也让顾长安在粗暴里感觉到了快感,哼吟了一声,推拒男人的手缓缓插进了男人的发间,下意识地将男人的头按向自己。
"安儿可得叫得小声点,天衣哥哥虽然跑的远,但保不齐有别的野鸳鸯也打的这个主意,这林子里这幺安静,一声儿能传好远。"凤天衣调笑了一番吸上另一颗乳首,埋在肉穴里的手指换成两根。
"不要、不要在这里……唔……"
顾长安羞耻得直掉眼泪,压低了声音哀求,在呻吟出来之前捂住了自己的嘴,可让他难堪的是这副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变坏,他越觉得羞耻身体里的快感就越强烈,身后发出的"咕叽"声响羞得他闭上了眼。
"可是你底下的这张小嘴不是这幺说的,宝贝抱紧了,哥哥忍不住了。"凤天衣粗喘一声,起身吮在少年光裸的肩头,抬起他一条腿就把不知道什幺时候解放出来的ròu_bàng抵在那还未被扩张好的xiǎo_xué口,guī_tóu一碰到那会嘬人的嫩穴就忍不住往里去。
"不可以哥哥、哈啊……好痛……呜呜好大……"
顾长安来不及求饶,下身就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竟是连chū_yè都未有过的,疼得他刚站起来的小肉芽一下子软了下去,月光下泪湿的小脸苍白无助,红肿的唇瓣抖个不停。
"大才舒服,宝贝儿放松点,肏进去就舒服了,你还记不记得大ròu_bàng让你爽到shī_jìn过?"凤天衣的guī_tóu被勒住也有些疼,亲吻着少年泪湿的大眼,柔声安抚。
顾长安摇着脑袋压抑着哭声:"不要、不要再说了……"他记得的,天衣哥哥带给他的快乐不管再羞耻他就记得……
"乖,放松点儿哥哥就不说了,宝贝乖。"凤天衣把他的裤子撕得更破,双手覆上他的肉臀用力蹂躏起来。
身体回忆起曾经的快乐,敏感的臀部又被男人掌控,破身般的疼痛慢慢被抛诸脑后,顾长安渐渐放松身体,胳膊软软地勾住男人的脖子,xiǎo_xué食髓知味地松了嘴。
凤天衣低笑着夸他乖,高热的硬物慢慢破开紧致的肉层,在还剩一小半在外面的时候用力一顶,狠狠碾过穴内的凸起肏到最深处。
"唔……"
顾长安一口咬在男人肩上把剩下的呻吟堵在嘴里,被电击一般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抖骨头都酥了,肉穴里更是吐出一大股汁液,浇在了体内的小脑袋上。
凤天衣爽得不行,没给他半点适应的机会,掰开他的屁股就开始chōu_chā,"扑哧扑哧"每下都找准了顾长安的骚点,让xiǎo_xué越来越湿、越夹越紧。
顾长安扬起脑袋,带着疼痛的快感陌生又吸引人,微眯的大眼里盛了越来越多的欲色,在幽暗的夜色里泛着迷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