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大师目光如炬,淡淡地注视着林宛,宣了一句佛号,道:“阿弥陀佛!古往今来,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所谓的百年太平,施主心中真的如此笃定吗?”
林宛回视着明山大师,心中没有丝毫怀疑,坚定地道:“战争不是为了毁灭,而是要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胜利。只有革命性的胜利,才能使进步的思想取代落后的思想,然后获得相对稳定的社会形态,保持百年兴盛。所以,百年太平并非只是我的臆想。”
看着林宛坚定的眼神,明山大师心中激动不已。虽然林宛所用的词汇让他感到非常陌生。但是其中的含义,他却听明白了。过了许久,才又宣了一句佛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一切都是天意!凤星转世,天意随心!望两位施主以天下苍生为念,以善待之!”说完,闭上眼睛,继续拨动掌中的佛珠,似乎不愿再多说什么。
周天启转头看了看林宛,起身抱拳道:“多谢大师提点,晚辈一定铭记于心。晚辈告辞!”
见明山大师依然闭着眼睛,仿佛已经入定。林宛也起身告辞,随周天启一起,走出了禅房,轻轻关上了房门。
周天启带着林宛,施展轻功,避开仍在寺中搜寻的黑衣侍卫,迅速向山下飞掠而去。
快到凤鸣寺的大门时,就见周天宏和兰紫月二人站在大门口,身边躬身站着几句侍卫,似乎正在禀报什么。
周天启带着林宛飞过院墙,然后绕到大门外,悄悄飞上周天宏身后的一棵大树上,凝神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启禀太子殿下,属下等人已经将整个凤鸣寺都搜遍了,并没有找到熊婆子。凤鸣寺中,总共只有两个五十岁左右的婆子,一个今年五十有二,是个瘦高个儿。一个不到五十岁,病怏怏的,身材瘦小,已经来凤鸣寺快两年了。”黑衣侍卫禀报得十分仔细。
周天宏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有没有向人打听过,最近有没有五十岁左右,身体强壮的婆子,来过又离开了的?”
“启禀太子殿下,属下问过几个僧人和几个在凤鸣寺住的老人家,他们都说没有见过这样的人。”黑衣侍卫答道。
周天宏点了点头,道:“好了,收兵吧。”
“是,太子殿下!”黑衣侍卫躬身领命,然后走到凤鸣寺的大门口,向守在门口的侍卫交待了几句,然后远远地躬身立在周天启的身后待命。
兰紫月眉头微蹙,看向周天宏,担忧地道:“天宏,整个凤鸣城我们都找过了,这么多天了,一直没有找到熊婆子的踪迹。如今连这凤鸣寺都没有,你说,那熊婆子会不会已经离开凤鸣城了?”
周天宏微微点头,道:“极有可能。那老婆子非常狡猾,也许已经看出了你的身份,所以才悄悄逃走了。不过,城门口也有我们的人,说没有看到她出城。虽然也可能会有疏漏,但我们还是不可大意,明日吴成和三弟就来了,绝对不能出什么纰漏。”
兰紫月点了点头,道:“只有我认识那熊婆子,我明日继续带人在城里和城门口搜寻,不管她在不在凤鸣城,我都不会让她有机会上堂作证。”
周天宏伸臂揽住兰紫月的身子,握着她的手,柔声道:“这此日子辛苦你了,爱妃。”
兰紫月扭了扭身子,娇嗔地道:“本公主还没有成为你的太子妃呢!”
周天宏勾唇一笑,道:“父皇已经答应了我们的婚事,已经下旨封你为太子妃了,连国书都已经送去南越国给你父皇了,这还能有假吗?礼部都已经开始筹办我们的大婚了。”
兰紫月娇羞地一笑,随即又想到什么,眉头一皱,恨恨地问道:“那个柳贱人呢?”
周天宏一怔,赔着笑脸哄道:“爱妃,她的祖父是柳丞相,即使不能为我所用,但也不宜得罪得太狠了。你是太子妃,将来就算让她当个侧妃,不也一样要侍奉你吗?将来我当了皇帝,你就是皇后,你又何必要为了一个侧妃,生这么大的气呢?”
兰紫月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双大眼睛恨恨地瞪着周天宏,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周天宏却笑意更甚,抬手温柔地抚向兰紫月的胸口,一下一下地帮她顺着气,口中低声劝慰道:“好了,爱妃,可别把身子气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温柔地大手,轻轻抚慰着兰紫月更加剧烈起伏的胸膛,先是从上到下,一下一下地从双峰间抚过。而后,留恋于那双峰间的诱惑,缠绵不去,久久徘徊。
兰紫月在周天宏怀里,顿时瘫软下来,头撇向一边,双颊酡红,双手撑在周天宏的胸前,微微颤抖。
周天宏哈哈一笑,将兰紫月打横抱起,如离弦的箭一般,向山下飞去。
那侍卫首领识相地没有跟去,而是招集了属下,让他们从另一条道离开。安排好一切,才向着周天宏和兰紫月离开的方面而去。
周天启怀里抱着林宛,窝在树冠的枝杈里,直到所有的人都离开了,还久久不愿松手。
林宛躲在树上,一动也不敢动,见周天宏和他的侍卫都走了,树下已经恢复了安静,周天启却还没有下树的打算。心中暗暗猜想,是不是树下还有人,只是自己没有发现?
又过了一会儿,见树下依然没有动静,林宛才忍不住靠近周天启的耳边,低声问道:“天启,下面还有人吗?我们可以下去了吗?”
周天启低下头,附林宛的耳边,几乎咬着她的耳朵,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