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豆豆一个人越来越高兴,他们抓不到蛇,他就不用把小jī_jī让蛇绕一回了,啊哈哈哈。
张慨言撅着屁股忙活了半天,直起腰来,看了看嘴角一抽一抽忍着笑的豆豆,看了看白蛋儿手里拿着的准备装喇叭虫的玻璃瓶,眼珠转了转说:“豆豆,你要是能把小鸡钻到瓶子里我们就不让你绕蛇了。”
豆豆一听不用绕蛇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那你们也不能说我不是小小子了。”
“行!”
豆豆拿过瓶子,从裤子里(四岁还穿开裆裤吗?忘了,ms不穿了吧?真是不方便呀不方便= =)拿出自己的小jī_jī,大家围了个圈儿,全看着他,等着他塞进去。
豆豆本来觉得不就塞个瓶子吗,那有什么,可一开始好塞,塞到一半的时候就不太好往里进了,只觉得瓶子里面热乎乎儿的,好像有一股热气往外推他似的,豆豆翻着眼睛“嗯嗯”地扭了扭转了转,“嘣”一声,唉,终于进去了。
豆豆腆着肚子尽量把瓶子往前送:“看,看,我塞进去了吧,我不是女的吧,哼!”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说:“好吧,以后我们跟你玩儿。”
豆豆得意极了,小jī_jī上挂着瓶子光着屁股背着手呆了半分钟才问:“哼!那我能拿下来了吧?”
那口气,得意得不得了。
张慨言说:“好吧,拿下来吧,算你厉害。”
豆豆又得意了一下下,开始往外揪自己的小jī_jī,其实,他早想拿出来了,在里边呆着真不舒服,小jī_jī被嘬得难受着呢。
事实证明,进去容易出来难。豆豆又拉又揪又拽又挤,疼得快死过去了小jī_jī也没拔出来,其他小朋友早吓跑了,豆豆抓着张慨言,一边哭一边骂:“都怨你,呜呜,都怨你,就是你非说让我塞到瓶子里的,呜呜,我要是没了小鸡儿我就让我妈把你的也塞到瓶子里,呜呜,出不来了,呜呜,我是男的,我不是女的,呜呜呜……”
张慨言愁得直抓脑袋:“你别哭了,我这不是帮你拔呢吗?你别哭了!”
豆豆不理他,一个劲儿地哭:“啊~~~,你轻点儿,啊~~,疼死了,呜呜,疼死我了,出不来了,呜呜,我要尿尿,呜呜……”
张慨言擦擦脑门上的汗,继续跟瓶子斗争:“你尿就尿吧,这不是有瓶子接着呢。”
“啊~~~,我尿不出来,啊啊啊~,我要尿尿,啊,奶奶,我要尿尿,呜呜,妈,我要尿尿……”
那天奶奶听见自己孙子哭,从屋里出来,看见张慨言低着头弯着腰撅着屁股走在前头,手里替豆豆拿着瓶子,豆豆拎着裤子露着半瓣儿白屁股蛋儿哇哇地哭着,奶奶赶紧地问:“又怎么了?”
豆豆一见奶奶,“哇”哭得更大声儿了:“小……jī_jī,呜呜,出……出不来了了,哇哇,奶奶,我要尿尿,啊啊……,疼,呜呜呜……,张慨言把我的小jī_jī……呜呜……放到瓶子里拿不出来了……”
奶奶气得在俩人头上一人猛拍一巴掌,骂:“俩小兔崽子,没事儿拿着小鸡儿玩,该,疼死你,叫你不学好,张慨言你等着,一会让你妈揍死你,看你们以后还折腾不折腾了。”
这下好,俩人一起哭,呜里哇啦地,童声合唱。
“怎么办呀这个?把瓶子弄碎了?”奶奶发愁了,问爷爷。
“胡说,那豆豆非得给扎死不行!”
奶奶爷爷都发愁了,张慨言和豆豆对视一眼,哇,继续童声合唱去了。
好半天,奶奶终于笑了,拿了根棉棒,倒了点花生油,看着豆豆露在外头已经变得红红的小jī_jī,叹了口气,涂了点油,挤了挤,瓶子里进了点空气,扭扭,轻轻一揪,突噜,出来了。
豆豆二话不说,蹲在地上,哗哗哗哗,尿了个痛快,一边尿一边发誓,再也不跟王八蛋张慨言玩儿了,大坏蛋,害得他尿不了尿小jī_jī疼的大坏蛋!一辈子也不理他了!!
xx年后,张慨言看着程知著哈哈哈地大笑,眼睛一直往下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捧着肚子在沙发上打滚儿,程知著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脸色难看得像鬼:“张慨言!你再笑我让你塞进红星二锅头的瓶子里呆三天三夜!”
“好汉饶命!我再也不笑了,绝对……啊哈哈哈……不笑了,啊哈哈哈……”
程知著“噌”站起来,铁青着脸,出门,又进来,“咣”,一个二锅头瓶子放在张慨言面前。
张慨言愣了一下,“啊哈哈哈……”,眼泪又出来了,捧着肚子在沙发上笑到了抽搐。
之后三天,无论张慨言怎么赔礼道歉低声下气嘻皮笑脸忍气吞声,程知著就是一副扑克脸,只要张慨言问出“怎么才肯原谅我”的话,他就轻轻瞥一眼桌子上那个二锅头瓶子,一句话不说。
张慨言趁他不备,把家里所有红酒白酒啤酒瓶敛巴了敛巴,卖给了门口收破烂的,然后嘻皮笑脸地哄程知著,做深刻检讨,发誓一辈子不喝酒,刷碗做饭收拾房间洗衣服,整个儿一没地位怕媳妇的妻管严样儿。晚上哈巴狗一样溜进卧室,没等程知著伸脚就整个身子扑了上去,贱兮兮地笑:“嘿嘿,豆豆,好宝贝儿,我都睡三天客厅了,求求你让我回来吧,我保证改正错误重新做人,紧紧围绕在党中央周围时刻听党指挥。好豆豆,原谅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你看看我,已经去医院把专管笑的神经切除了,现在只会哭不会笑了,看赵本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