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豆豆一声大叫,吓了张慨言一跳,停了手抬起头:“怎么了?捏疼了?我没用劲儿呀。”嘴上说着,手上一下一下胡撸着,程小豆豆春风雨露,又精神了一点点。
“不、不是,你看过3c的目录?”
张慨言苦笑了一下,合着他就为了这个?自己算是白挑逗了,白辛苦了,白努力了,白积极了,白……。于是躺下来,抱住他,大张慨言和大程知著在上面说悄悄话,小张慨言和小程知著在下面说悄悄话。
“我看它干嘛?”
“哎,张慨言。”
“干嘛?”
“咱俩也用一次吧?”
“干嘛用?”
“做的时候用呀,你傻呀?人家都用,这样才安全呢。笨死你了,我怎么就喜欢了你这么笨的个人呀?你出门可别说咱俩是一家子。”
“豆,你、你是说,咱俩做一次?”
“你他娘傻啦?现在不就做着呢?”
“我操这不叫做吧?”
“那怎么叫?你做一个我看看。”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切切,感情你也有不知道的呀?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呀,你不是看过那个片吗?你怎么不知道呀?”
“你傻呀,那是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你又没……,不是,你又不是女的,我怎么那样那样你呀?笨蛋。”
“我操!凭什么是你那样那样我呀?小王八蛋你给我记着,是老子那样那样你!刚才就是老子在那样那样你!”
“你傻吧你?我是想躺着舒服一会儿,你等着,我现在就那样那样你。”
“你试试,我看你上不上得来,我看你……”
“啊!你他妈就仗着腿长……”
后来某一天,晚上,张慨言躺床上,看着下头光着个屁股丢丢来丢丢去上完厕所又喝水的程豆豆狠咽了几口唾沫,喉咙一阵发紧,全身一阵发热,于是一招手:“豆豆,过来。”
“哎?等会儿等会儿,我再玩会儿游戏再睡。”
“玩儿什么玩儿?机器已经关了,快过来!”
“我操我就知道你要干嘛,除了发情的时候你就没对老子态度这么好过,我他妈命苦呀,当初怎么就被你的伪装给蒙蔽了眼睛,现在落了个这个下场。”
“那是,谁还给上了钩的鱼喂饵呀?你过来吧你。”
“你他……唔……的,阴险小人!”
张慨言“啪”一下拍他脸上:“告没告诉过你这种时候严禁跑神儿?”
“你管天管地还管得着拉屎放屁呀?”
“小豆豆,你越来越不乖了,看起来组织上有必要对你进行一次再教育呀。”
程豆豆把俩嘴唇一噘:“谢组织栽培,快育吧。”
“乖,真懂事。”
……
亲了个八开六够,再一睁开眼的时候,程豆豆已经压在了张慨言身上,脸红着,眯着眼看着他,目光刚碰上,就像被电流给击中了一样,火花在空气中噼里啪啦地溅,于是程豆豆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张慨言嘴上,用了劲儿地嘬。
“豆……豆……”张慨言推开他,豆豆眼睛迷迷蒙蒙的,一直盯着他的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却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清醒过来,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两片儿已经被他蹂躏得像红樱桃一样的嘴唇了。
“豆豆,我今天……看到一个特别好玩儿的东西。”
“嗯?”豆豆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啄,心思根本没在对话上:“什么东西?”
“那个,就是,关于两个男的……,怎么……做的东西。”
程豆豆“噌”一下抬起头:“哪儿看到的?”
张慨言神秘一笑:“好多地方都有。”
程豆豆来了精神,“扑腾”躺倒,双眼放射出求知的yù_wàng:“哪儿有哪儿有?”
“不能告诉你。想学吗?”
“想想想,哎,那怎么弄呀?”
“就是……”
“什么呀你快说呀,快点快点!”
“就是……,就是放进这儿!”
“啊!”
关于程豆豆的反应,可以用一词表示:震惊;翻译成标准伦敦英语就是:k。
“我……操!”程豆豆圆睁着俩眼儿:“那多恶心呀。”
“反正我看的教材上就是这样写的。”
“放屁,哪有这种教材?”
“怎么没有?还是一个国家的什么什么艾滋病协会网站上的呢。”
“我操!”程豆豆张大了嘴,标准农村人进城:“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还有图呢,呀~~,画得特清楚。”
“你看见了?!”
“废话当然看见了,没看见我能知道画得清楚呀?”
“我靠你真幸福,我怎么就看不到呀?”
“你想看就能看到。”张慨言的眼睛发射出明显是狐狸诱惑鸡时的那种光芒,微笑着望着他。
“真的?我想看想看!哪儿有?”
张慨言咽了口唾沫,轻轻伸手揉着豆豆柔软的屁股蛋儿:“那个,豆豆。”
“啊?”
“你想试试吗?”
程豆豆一把挥开他的狼爪,后退三毫米:“不想!我就知道你没憋好主意!”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怎么了?敢说不敢练?”
“你才不敢呢!我是……,不行!恶心,老子可不喜欢碰那儿。”
“靠!我也不喜欢。这不为了你能实践出真知我才决定牺牲一把的吗?不喜欢也试试吧,你就不用勉强了,躺着就行,恶心的事儿我做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