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还听得过去,那就随我高兴,也算如你所愿了。”辛夷楼说完,错开喻辰人走向屋门。
☆、明白我的心
喻辰人扶住心口,胸腔里的心脏时不时像被尖锐的指甲掐着,传来悸痛,辛夷楼的火气真够大的,光对着身子没打脸,踢得自己吐了血也还是没让他消气,接下来的日子,也许是真的不太好过了。
腹部也火辣辣的痛起来,喻辰人有点无奈的笑起来,自己要的很简单,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中间却横隔着无数的不简单,必须得穿过这些横隔的障碍,才能做成。
并不是多贪心的事,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为什么自己面对的任何事,都要这样的艰难?
一直闹不明白为什么辛夷楼会选择做贴本买卖,现在站在门外的人算是全闹明白了,原来他也是对喻辰人有了兴趣,想想也是,自己未免也太神化了辛夷楼,他虽然在商场叱咤风云,冷酷无情到六亲不认,说到底也只是个人,是人谁能没有yù_wàng,倒是喻辰人,貌若天人,才真正似个仙人,是个人的看到他因为他的皮囊而产生yù_wàng也是人之常情,情理之中的事,对辛夷楼的举动没必要有太多惊诧,站在门外的人满是痛色,如果不是半道上杀出的辛夷楼,那很有可能今晚喻辰人就是自己的了,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念想了,今晚喻辰人是被他预订了。
辛夷楼离开后,一些人进屋。
门被打开的瞬间,喻辰人收敛了一切,也就是站直了腰,放下扶在心口的手,因为没有太多的异常要去掩盖,他的面容依旧精致邪魅,没有任何异样,即使方才是无奈的笑,也还是邪肆勾人的笑容。
狄颜笑着和几个人一起走进来,像是在洽谈什么,喻辰人看向狄颜,狄颜也斜眼看向喻辰人,只是又迅速的移开,好像他并不是刻意去看喻辰人,只是无意的瞥向了他。
不管狄颜表现出的是什么样子,喻辰人觉得他刚才看自己的一瞬间,模样怪怪的,问道走到自己面前的薛荣:“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
“和那些老板一起去吃饭。”
“之后呢?”
“暂时还不知道,小狄老板还没对我说。”
“那明天开始,我是不是有一段时间假期了?”
如果不是发售新书,事实上老大每天都在放假吧,一个月偶尔几次小狄老板才会叫他去公司,老大之所以会用放假这个词,应该是接下来几天他会没日没夜的睡觉,也不会去做“兼职”赚钱了吧。
“这个,应该吧,具体还要看小狄老板的安排。”小狄老板还没对自己说接下来对老大有什么安排,薛荣不能给出准确答案。
喻辰人戴上墨镜,不再多问。
饭桌上老板们争着对喻辰人献殷勤,轮番找着理由敬酒,不同于宴会上可以选择的各种各样的低浓度洋酒,现在摆在饭桌上的全是高浓度的白酒。
喻辰人睡了快四天,唯一吃过的食物就是蓝政熬的粥,也没吃多少,半碗多一点,还挨了一顿打,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哪里,喻辰人觉得活着很累,但也从没想过自我摧残,而那些在别人眼中认为是故意折磨自己的事,也只是随性所做的而已,生活已经没有一点乐趣,为什么还要再去做一些自己认为没必要必须去做的事,就好像明明不饿,很困,在别人认为该吃点东西再睡或者睡着了也该起来吃点,因为这是健康的需要,而自己没有去做,只是因为自己觉得困,并不饿,为什么在睡眠中还得潜意识的叫醒自己然后去吃饭?仅仅是这样,在别人眼中就被定义为自我摧残,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太多的事身不由己,那些可以被自己控制的事,当然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
辛辣的白酒从喉咙灌入,几杯下肚,胃就像被放进了搅拌机,是比被狠踢过的部位更加强烈的疼痛,这才着实是钻心般的疼痛,喻辰人额头渗出汗,身体发烫,面上泛起一层薄红,唇色鲜红而妖冶,原本在座的除了狄颜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现在更像失了魂一样呆滞。
这个面色红晕的男人,一颦一笑,都足以牵动世人心,众人艰难的咽了下口水,秀色可餐,真是过于真实的诠释,慑人心魄的笑,苍白的皮肤因为红晕显得更加诱人,红唇如血妖冶,露出的胸膛泛着莹白光泽,简直是引人犯罪,真想立刻将他扑到。
盯着喻辰人身心澎湃的人,都以为他脸上的红晕是因为室内的暖气造成的温度所致,看着他额头上的薄汗,觉得屋里四溢着令人情动的香气,活色生香,喻辰人如同昂贵香料,因为温度使得气味变得更加浓郁四散,流出的汗就是香水,但凡是他身上的,没有任何一处不让人心动。
也不怪这群色迷心窍的人没觉察到喻辰人身体不适,他邪肆妖冶的脸上哪有半分疼痛的模样?
作为喻辰人的助手,薛荣擦了下哈达子强迫自己将目光从老大的身上转开,不要被色相所惑跟这群丑态毕露的人一样,否则一定会被老大瞧不起的,得向小狄老板看齐,薛荣知道喻辰人曾经因为胃溃疡住过院,知道现在他一定是胃痛,否则不会流汗的,这样下去可真得出了状况。
薛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无奈人微言轻,只得对小狄老板使眼色,所有人都望着老大,只有小狄老板一个人泰然自若,看都没看活色生香的老大一眼,垂着眼一个人在那一杯一杯的喝着白酒,甚是雅兴!薛荣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