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妻急的忙摆手:“不是正好,我哪有这本事,除了a区的事件,其他的,我都是跟着你才知——”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硬生生打住了话头。
果然,林向原冷声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
上妻结巴道:“我、我是……”
“你那天跟踪我去池袋就先不说,既然知道银行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却不去报警?”林向原不想给他解释的机会,语气变得不客气了许多,“虽然那女人是很可疑,可是你也半斤八两不是吗?”
“不、不是……”上妻见林向原有些生气了,不禁着急了起来,“我那天真的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出事了,我虽然跟着你去了池袋,但是确认到那个女人的行踪就离开了。”
见林向原不说话,上妻又道:“林先生,我承认跟踪你不对,但咱们能先别计较这个吗?我现在真的是为了你好才来找你的,你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林向原这才松口道:“好,你继续说。”
“说实话,我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你。”上妻道,“只是我在追踪那个女人的过程中,发现几乎每一次事件都有你的存在,而且还是以受害者的身份。”
林向原有些惊讶:“每一次?”
“对,包括这次的高校炸/弹事件,你也勉强算是受害人了吧?!”上妻激动道,“林先生,你难道不觉得你最近的日子过的不大安稳吗?”
林向原:“……是有点。”
“所以说啊,林先生,我们现在已经是同一根线上的蚂蚱了!”上妻目光深切地看着他,“你遇到了抢劫犯,我遇到了杀人犯,这些事还不知道以后要遇到多少次,要是我们不奋起反击的话,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林向原看着对方口沫横飞的样子,忍不住问他:“我能……冒昧问一下么?你本职……究竟是做什么的?”
这么能说,可别是传销吧……
上妻却回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答案:“我么?我是侦探。”
侦探?怪不得跟踪起人来这么熟练。
看到林向原那恍然大悟的表情,上妻有些不满:“你可别误会,我跟那种只会调查出轨的侦探可不一样。”
林向原不置可否:“我倒觉得没什么太大区别。”
上妻摊了摊手:“你们这是偏见,是对我名誉的侮辱。”
林向原不想理他的油嘴滑舌,转而问了个别的问题:“说起来,上妻先生,你在a区的那起案子里,有听到过滴滴答答的怪声吗?”
“嗯?”上妻不明所以,“什么滴滴答答的怪声?”
“哦,没事。”林向原略过了这个话题。
然而上妻却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别不说呀林先生,你说的这种怪声,难道是什么标志吗?有什么意义的对吧?”
“硬要说意义的话,”林向原有些苦涩地道,“我能听到,大概是代表我被妖怪盯上了吧。”
“啊?”上妻不由得睁大了眼,“你已经这么危险了吗?你是不是跟妖怪犯冲啊?”
林向原笑了下:“可能是吧。”岂止是犯冲,自己现在不就正在被妖怪附身着吗?
“那你还不赶紧想想办法?”上妻又劝他道,“林先生,我们一起来调查这些事吧?你也不想等死对吧?”
林向原却还是犹豫:“我考虑考虑吧。”虽然上妻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不知为什么,林向原总有一种被他带了节奏的感觉,因此下意识地不想跟他走得太近。
而且,如果那黑衣女人真的是什么妖怪的话,去找市野连解决,不是更妥当吗?
“考虑一下?”上妻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林先生,我话都说到这儿份上了,你还不肯相信我吗?”
“不是我不相信你,”林向原平静道,“只是你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侦探不可能像你这样的吧?”
“我知道的多?”上妻笑了笑,“林先生,难道你知道的就不多吗?照你这个体质来说,要是没什么人帮你,我都怀疑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林向原被这句话说的一震:“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上妻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不过我也不会问你这个,我只是想说,谁也不可能把自己摆上台来给别人看个清清楚楚的。”
林向原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好吧好吧,”上妻叹了一口气,“真是败给你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家里的确有人做过祈祷僧,所以我从小就知道有这些东西的存在。”
果然,结果还是跟灵能者有关的吗。
林向原有些好奇:“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找那位高僧来帮你呢?”
“他帮不了我。”上妻冷漠道,“他早就死了,难道我还能去找一个死人帮忙吗?”
林向原沉默了,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好一会后他才叹气道:“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这一次。”
听到对方说愿意相信他,上妻的高兴地往椅子后背上一靠:“你很明智嘛,林先生。那么作为你这么明智的奖励,我就跟你再说点情报好了。”
☆、时限爆弹(十一)
听着对方狂妄自大的语气,林向原没有接话。
上妻的语气突然变得神秘了起来,像是一个在考察学生背诵课文的老师:“林先生,你来想想,目前为止发生的这些案子,它们都有什么共同点?”
“共同点?”林向原说,“共同点难道不是你说的,现场都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