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把人带人进包房之后,许欢歌的脸吓的惨白,眉心情不自禁皱在一块。
许欢歌万万想不到,洛尘居然会把她指使的那伙人找到。
姓林的女人明明跟她说过,摄像头都遮住了,没人看见她们。
许欢歌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扬起一抹不解的笑容看向洛尘:“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添副碗筷?加张椅子吗?”
许欢歌眉心皱起来的时候,洛尘和苏黎都捕捉到,如果不是心虚,她为何要紧张?为何大家都没问洛尘是什么意思,就许欢歌开口问话?
苏黎见状,冷冷笑了两声,不温不火的说:“许家大小姐的反应真快,大家都没开口,就你先说话,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
“梁友友,饭可以乱吃,人不能乱摸,难道话就可以乱说?”许欢歌的眼神完全把姓林的女人避开,假装不认识她。
苏黎的嘴角勾起一丝很阴暗的笑意,缓缓抬头看向许欢歌,魅声问:“许家大小姐,如果我告诉你,我那天晚上就躲在寝室,你会不会很意外?会不会觉得自己找的人太没用,居然错过如此的大好机会?”
洛尘管许欢歌叫许家大小姐,苏黎就跟着他一块喊,反正洛尘不拿她当大嫂,她就跟着洛尘学,何况许欢歌根本不配做洛家的大嫂。
许欢歌见苏黎说她那天晚上躲在寝室,手心冰凉,装糊涂的说:“梁友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梁暖暖看到眼前的一幕,气炸了,显然是听出来她妹妹在学校遇到小偷那一晚的事情跟许欢歌有关系。
梁暖暖想象着那伙‘小偷’是许欢歌叫去的,头皮麻了,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苏黎那天晚上碰到什么意外,她该怎么办?
于是,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许欢歌质问:“许欢歌,你今天的情绪很不对,换作平常,友友喊你许家大小姐,你肯定会骂她没家教,今天怎么就把这件事情忽略了?难道你在紧张其它事情吗?这件事情是不是跟友友寝室遇小偷有关系。”
这时,梁暖暖才忽然回神,她当时问苏黎掉了什么东西,苏黎说没掉什么东西。
如果是小偷,怎么可能空手回去?所以事情是有蹊跷的。
梁暖暖一问,洛家的兄弟姐妹就开始讨论,许欢歌见没人吭声,心慌了,连忙说:“梁暖暖,你别血口喷人,有本事拿出证据。”
“时初。”洛尘不轻不重的喊了时初一声。
时初连忙把领过来的女人往前面推了一把,厉声厉气的说:“林音,你那天带着四个男人去七少奶奶寝室做什么?为什么空手而归?那两台笔记本和梳妆台里的首饰可是值不少钱。”
女人被时初推了一把,心脏快吓出来,眼神看向许欢歌,支支吾吾的说:“我没去做什么,只是看七少奶奶平日太嚣张,想去教训她一下。”
苏黎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餐桌,走到女人跟前,掐住她的脸,冷笑问:“教训?你打算怎么教训我?”
苏黎虽然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可她的声音,苏黎太熟悉,就是她在寝室里命令那些男人做事。
女人看着苏黎的狠劲,不禁一个冷颤,结结巴巴的解释:“就是警告你一下,让你别太嚣张。”
苏黎见女人不说实话,很是气愤,马上把小手摊在时初跟前,低声吩咐:“时秘书,刀。”
时初本来想发火的,让这个女人老老实实交待,但是见苏黎有兴趣审问她,就给苏黎找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递给她。
苏黎接过刀,拍在女人的脸上,淡定自若的威胁:“林姐,你今天要是不说实话,可别怪我滥用私刑。”
苏黎的一声‘林姐’,女人吓懵了,心想,原来她那天晚上真的在寝室,不然怎么会喊她林姐?肯定是看到她了,可是她到底躲在哪?她把寝室翻遍,也没看到她。
苏黎见她不吭声,刀口立马滑到她的脖子上,往里面挤了一点,女人的肌肤瞬间被划破,鲜血从刀口渗出。
想置她与死地的人,苏黎不会手软,毕竟死过一次,这条命她会好好珍惜,会连着梁友友没活够的那份一起活。
女人感受着肌肤的刺痛,吓的直抖,没想到苏黎一个小姑娘,下手还挺辣,真后悔那天没把她找出来。
苏黎见女人眼帘下垂直勾勾盯着她刀,扯起一抹冷笑,阴气逼人的说:“林姐,你如果不从实招来,我会让你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四目相对,女人被苏黎的眼神吓到,甚至觉得她比时初更可怕。
许欢歌跟她说的是,梁友友是个20岁,没有心眼的黄毛丫头,可眼前的姑娘看上去可不像没心眼的人,就冲她躲的那么严实,就不是没心眼的人。
女人瞟了许欢歌一眼,许欢歌没有任何要帮助她的意思。
再次低头看着苏黎架在她脖子上带血的刀,林音身体一软,弱声弱气的说:“七少奶奶,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招,还请七少奶奶放过我一命。”
苏黎收回刀,林音“砰”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无力,甚至站不起来。
许欢歌见林音妥协,深吸一口气,紧张的说:“友友这是严刑逼供,这人的话可信吗?”
许欢歌越和苏黎对着干,越显得她的心虚,就连许笑语都感觉这件事情跟她姐姐有关。
林音看了许欢歌一眼,淡然的说:“是洛家大少奶奶让我去的,她让我带几个男人教训七少奶奶,说要弄得她身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