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歌挺畏惧苏黎的,现在的梁友友太生猛,威胁何欣、当众打架。原来的窝囊一夜之间全都不见,而且身手又不错,许欢歌自然畏惧她,生怕她对自己动手。
况且她还在受伤,没有任何还手余地,所以不敢和苏黎独处。
“大嫂,叫人做什么呀!咱妯娌俩平时处的不好,是该好好勾通一下感情。”苏黎若无其事坐在许欢歌的病床边,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
四目相对,许欢歌心虚,即便她昨天一口咬定林音那伙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心里却很明白,苏黎和洛尘是不会相信的。
这会儿和苏黎独处,她紧张的要命,身子情不自禁往后退,与苏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故作镇定的说:“梁友友,我跟你没什么感情可沟通。”
“大嫂,你躲什么?难道是做了亏心事,怕我么?”苏黎身子往前挪,故意和许欢歌挨近。
“梁友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如果没事,先回去吧!我不需要你来看我。”许欢歌手心按在伤口处,疼的有点厉害,想躺下休息,又不敢。
苏黎深吸一口气,收回脸上的假笑,伸出右手,猛然掀开许欢歌的病服,冷冷清清的说:“许欢歌,你还蛮有勇气,刀口都敢撞;可惜的是,你这一刀子恐怕白挨了,林姐她们已经在警视厅把你招供了。”
苏黎目不转睛盯着许欢歌腹部的纱带,眼神很冷。
许欢歌装出一副无辜的态度,惊慌失措的说:“梁友友,你别想诬陷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们,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我不怕你。”
苏黎见许欢歌死不认账,很不痛快,漫不经心从病床上站起来,手掌突然压在许欢歌的伤口上:“许欢歌,不承认也没关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弄死。”
“梁友友,你放手,我如果有什么事情,你肯定是脱不了关系。”许欢歌疼的直冒冷汗,双手握着苏黎的手腕,却没苏黎一半力气大,不仅没把她推开,反而还加重了压在伤口的力度。
“对啊!我是脱不了关系,所以我在给你机会整我,你想想,你现在要是死了,我不是也要偿命吗?要不要我再给你递把刀子,你多捅自己几刀?”苏黎的言语之间满是讽刺。
许欢歌的脸色越难看,苏黎的心情就越舒坦。
“梁友友,把手拿开,我好歹是洛家的长媳妇,是许家大小姐,你得罪我不会有好结果。”许欢歌痛的唇瓣发紫,想大声呼救,都叫不出声。
苏黎嘴角的笑容很诡媚,总算让许欢歌体验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受,鬼知道她那天晚上躲在窗台外面,有多么的无助和恐惧。
此时此刻,许欢歌和苏黎那天晚上是一样的绝望,无助,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命送了。
许欢歌的威胁,苏黎毫不在意,淡笑着说:“你是洛家长媳妇,许家大小姐又能如何?我有霸王七啊!就算我现在把你弄死,洛尘也会保我相安无事。”
苏黎说着,手掌更用力往下压去。
瞬间,许欢歌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迅速从纱布涌出,疼的差点昏过去。
即便疼的要命,许欢歌也不敢昏过去,她害怕自己闭上眼睛之后,再也醒不过来,害怕自己连指证苏黎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深吸一口气,求着苏黎说:“梁友友,不管以前我们发生过什么不愉快,我向你道歉,从此往后,我绝对不会招惹你和你姐姐,就算我真有什么不对,好歹也挨了一刀子,你也该消火了吧!”
许欢歌不是苏黎的对手,被她欺负着,压根不敢动弹,只好向她求饶。
然而,她也只是嘴巴上说的好听,想让苏黎放她一马,等她出院后,她会正式拉开这场战争的帷幕。
许欢歌心想,梁友友不就占着有洛尘撑腰吗?她一定要让他们两人窝里斗,狗咬狗。
“许欢歌,原来你也会害怕呀!还真让人意外,昨天撞刀子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勇猛,你以为你演苦肉计,洛墨大哥就会吃你这套吗?”
“梁友友,你在做什么?”许夫人和许笑语推门而入,就看到苏黎在欺负许欢歌。
许夫人气炸了,把手里的东西扔给许笑语,上前就把苏黎拉开。
许欢歌见许夫人和许笑语来了,终于松了口气,叫了声“妈”,眼前一黑,疼昏了。
许笑语把许夫人扔给她的东西扔在桌上,没头没脑朝苏黎扑过去,扯着她的头发,怒问:“梁友友,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苏黎快速捏住许笑语的手腕,身子微微一倾,就给了许欢歌一个过肩摔,继而用膝盖压在许笑语胸上,冷笑道:“许笑语,你想帮你姐报仇,还早着几百年呢!”
许夫人杵在病床旁边,看着床上昏倒的许欢歌,和地上被苏黎制服的许笑语,慌的手足无措,指着苏黎威胁:“梁友友,你太霸道了,迟早有人收拾你。”
苏黎揪着许笑语的衣领,往地上推了一把,不紧不慢站起来,一步步逼近许夫人,不冷不热的警告:“许伯母,会生女儿,不会教女儿吗?我今天把话给你放在这里,许家姐妹如果再敢招惹我和我姐,我肯定不会轻饶,用不着洛尘出手,我自己也能收拾。”
苏黎这几天算是明白一个道理,耍阴招的人,怕光明正大的人;以后她只管明着和许家姐妹斗,反正她打的赢。
许夫人被苏黎气的脸色惨白,指着她说:“梁友友,你没大没小,我马上跟何欣打电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