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如羽毛般轻盈的触感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魑影直觉得浑身汗毛倒竖,全身感官部被调动起来,身体处於前所未有的敏感状态,连之前毫无反应的下半身也开始违背他本人的意志……
“不要碰……啊啊!”他还没有拒绝,霁灵岳就发现了他的变化,伸手一把抓住那抬头的分身,惹得魑影一阵尖叫。
“你这样还不要?”把玩著手中的敏感,霁灵岳又是一捏。
“哇啊……不……痛……”魑影想用双手制住他,可是用尽全身的余力也只不过是把手覆在了王爷的大掌上。
经过刚才的刺激,霁灵岳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分身不但没有软弱的迹象,反而是越加膨胀了,他不禁再次出口嘲讽:“所谓尤物就是如此?越粗暴越有感觉吗?”
尤物?魑影心中暗嘲,十几年来的调教生活已经把他彻彻底底变成了“人尽可夫的贱人”!无论再怎麽虐待蹂躏,只要稍加以挑拨,他都能轻易勃起……尤物?原来这个就是所谓“尤物”?!
“怎麽不说话了?”霁灵岳见他不语,便邪恶地附到魑影的耳边问,“很舒服吗?”说来又是一记。
“恩啊……”魑影吃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无处可宣的痛楚化做眼泪流出。
看见他的眼泪,霁灵岳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一手拭起魑影的一滴泪放入嘴中尝了尝,“恩,果然很咸……刚才还扬言要砸死我,这回却在我身下哭泣呻吟……魑影,你不觉得这样的转变很有趣吗?”
魑影微微抽泣,眼神涣散地看著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吐了出来:“我是个妓!本来就是如此,只要被上,我都会有反应!”
可听到这句话霁灵岳很是不喜,他的意思是,会有这般反应不是因为上他的是“霁灵岳”,而是因为“魑影是个妓”?!
“哼,是吗?”假装出的不屑语气饱含怒意,一个上扑完全压制住魑影的行动,霁灵岳空出的一只手紧紧捏住魑影的下巴警告,“那看起来我是不用对你这个妓客气什麽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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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伯,安伯!”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找到了安伯。
“怎麽了?慌慌张张的?”安伯示意他冷静下来,“找我什麽事?”
“这个!”小厮递上一个小竹筒。
“这是!”安伯眼睛一亮。
“我今早打扫鸽棚时发现多了一只,而正好那多出来的鸽子脚上绑著这个……所以急忙来交给你!”小厮边擦汗边诉说著事情的经过。
“好,我明白了!我会拿去交给王爷的,你先下去工作吧!”安伯收好竹筒。
小四点点头,就退下了。
安伯在他离开後,後脚跟了出去,往魑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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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放开我……放开我……”魑影双手和分身被绳索捆绑住,他发疯似的摇晃著脑袋,异样的绯红色笼罩全身,还披带著一层薄汗。
与其相反,岳王爷在一旁可是悠然自得,他衣衫半敞地坐在一边,又为自己添了一杯茶水,拿上一卷书津津有味地阅览著。
“放开啊……”魑影的声音再提高一些试图能让他听见。
果不其然,霁灵岳抬头看向他,“求饶了?”
“……”魑影闻言又咬紧了下唇。
“看来还是不愿意放弃啊……”霁灵岳叹息,“不过……我已经用了多种内用外敷的春药,你还有这般毅力,可见这些日子的训练是很有用的!那你继续享受吧……”说罢便要再次走回桌前去。
“等等!”魑影及时叫住了他。
“还有事?”霁灵岳双手交叉问。
“我是妓……恩……可我也是人……”魑影吃力地辩解,“放开我……”
霁灵岳先愣了几秒,可旋即明白过来,於是上前抬起魑影那张充满yù_wàng的脸说道:“啧啧……我以为你是很刚强的……没想到还是求饶了!”
魑影迷迷糊糊,几乎看不清霁灵岳的脸,可他知道,感觉得到只有面前的男人可以让他得到缓解!
“放开我……”
霁灵岳满意地听著他的哀求,轻之又轻地触摸魑影的脊背,“想要解放吗?”
“啊……恩!”魑影乖巧地点头。
“哼……”不知是不是嘲笑,霁灵岳嘴角微扬,动手去处魑影的束缚,“妓啊,再倔也倔不过一个‘欲’字!可以动了吧?”去处所有绳索,霁灵岳便靠在了床边。
“恩……”魑影似有若无地应了声,然後迅速运动起发麻的双手,为自己消除yù_wàng的折磨……
“啊啊……哈啊……”用力地揉搓前端,费劲地chōu_chā後庭,魑影的口中不能自制地溢出甜美的声音,“恩哼……不……哈……啊……”
霁灵岳满怀好奇地盯著他猛瞧,以前魑影每次自慰总会蒙上被子,这还是头一次看得那麽清楚……霁灵岳也从没有想到过,一个男人竟能在这种时候有此等娇媚,雾气蒙胧的双眸,樱唇透露的呻吟,撩拨欲火的双手,挺立的火热,还有那不断开合的穴口……
“!”让霁灵岳更惊奇的是,下腹一紧,自己居然对他动了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