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出了工商局,徐徐刚要把车子调头,开回公安局,
郑局道:“不要掉头,我们一直往前走,”
郑局虽然没有说往哪开,徐徐还是一愣,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往前就不是回局里的路了,而是要去某某大宾馆了,徐徐有些胆战心惊,
郑局是要去哪儿开房吗?徐徐心里想:郑局看似正派,暗地里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
现在真是机会,趁着深夜,又没有别人在场,想我的吃豆腐?郑局,如果你要这样做,就不是我心目中的郑局,我天天叫你郑哥,那是为了避嫌,符局偏偏是正局长,你不是不知道,我们一叫郑局长,符局的脸色就难看,叫郑哥,就没有这个嫌疑了,
郑局长,告诉你,这个,我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想做那,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郑局并没有注意到徐徐的神情变化,而是只顾自己的继续说:“兵贵神速,我们要尽快赶去司法局,”
肝区司法局?徐徐终于可以放心了,原来是我自己把郑哥给想歪了,徐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忍不住问了一句:“我们去司法局干嘛?”
“去公证处看刘不住的遗嘱啊?看看刘不住留下了什么样的遗嘱,刚刚三十出头的人立什么遗嘱啊?令人费解,不看不足以解开心中的谜团,”郑局把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徐徐接过郑局的话茬道:“我也觉得奇怪,刘不住为什么要立遗嘱?难道他知道自己,会早早就死了吗?要不然不会立什么遗嘱的,另外,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郑局连忙问,
“那就是,这个遗嘱,根本就不是刘不住真实意思的表达哦,”
“你的意思,是不是被逼,被要挟,?不得不立此遗嘱?”
“要是祁峰在就好了,准能一语击中要害,我们只是胡乱猜测而已,”
“事实上,符局要通缉祁峰我是不同意的,但是,我们又没有其他证据,来证明祁峰不是罪犯,只好勉强同意符局的意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有等抓到了祁峰,问题才能迎刃而解,不过,通缉令都发出去二十几个小时,连两个字的反馈都没有,真他妈奇怪了,祁峰人呢?”郑局感慨的说,
徐徐道:“我也认为,祁峰不会杀人的,可是,匕首上的手印又是哪里来的,百思不得其解,”
“这事只能找到祁峰自己才说明是这个问题,反过来说,通缉或许是件好事呢?早一点抓住祁峰,就早一点解决问题,”
“现在的情况只能如此了,”徐徐在心里已经肯定,那个假周末肯定不是祁峰杀的,因为祁峰还在在住院,身上并没有匕首一类的凶器,接到电话就走了,怎么会有凶器呢?
也不可能在半路上停车,下来去买匕首吧,这一点已经在询问出租车司机时得到了证实,他们在赶往西郊废弃工厂是,中途没有作任何短暂的停留,那个杀人现场的那把匕首,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事实上,徐徐审讯出租车司机的目的,已经是在为祁峰无罪辩护作准备,徐徐在心里肯定祁峰不会杀人的,就算是他杀了人,人都逃走了,,为什么要把凶器留在现场呢?这话解释不通啊?抓住凶犯往往还找不到凶器呢?
想到这里忽然,徐徐的心里有个不祥的预感:祁峰被坏人抓住了?或者,已经受伤昏迷,那个手印就是祁峰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应该在没有意识的情况,被另外一个人,拿着他的手按上去的?
“不好,祁峰有危险?”徐徐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自己的后心头也在阵阵的发凉,
“你怎么知道,祁峰有危险?”徐徐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郑局也吓了一跳,这丫头冒冒失失的,就跟做梦一样,
“不好意思,我神游了,”
神游?什么神游?我只知道梦游,什么时候有了神游这个名词?郑局有点儿不知所措。
“郑哥,你老了,连神游也不懂?就是人在心不在,”
“哎哎,停车停车,开过头啦,”郑局连忙说:“真是人在心不在,都过了司法局了,”
“不好意思,真的神游了,我把车子倒过去,”
“别倒了,就在这儿停下吧,”徐徐就停了车,两个人就下了车,他们看见司法局还有亮光,
徐徐有些奇怪,:“现在司法局还有人上班?”
“说明我们来的正好,不用打电话找人,”郑局还没有说完话,
徐徐拉了郑局一把,小声道:“牛皮——,你看,牛皮从司法局出来了,”
“他来干什么?”郑局楞住了
徐徐道:“你来干什么?”
郑局道:“我来查刘不住的遗嘱啊,”
徐徐说:“你们俩个人的目的是一样的,他可能从你的话语里断定,刘不住已经出事了,所以要来查查刘不住的遗嘱,为分割刘不住的财产做准备,”
“等一下,等牛皮离开,我们就过去,不跟他照面,”
两个就在黑影处站了下来,等待牛皮离去,
不一会儿,牛皮走了,郑局就对其徐徐说:“我们进司法局去,”
徐徐就和郑局一起进了进了司法局,,郑局就向门卫出示了相关证件,门卫嘟囔起来:“见鬼了了,司法局从来没有在晚上开门,今天晚上拉一波又来了一波,”
“刚才是谁来了?他来干什么?”
“干什么我咋知道啊,我就知道是乾坤集团牛经理,反正还把司局长叫来了,司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