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队长直接就把已经受伤的两个同伙,也扔进了暗道,由此可见,阎王这个名字没有叫错,两个受伤的马仔哭求阎王:“别杀我们,我们的伤不是很重,伤好以后,我们还能为队长效力,带我们走吧——”
“用不着救你们了,这种方法就是最好的救你们,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的逃走,带着你们还怎么逃?为了你们不受罪,就不能留下你们了。放心吧,你们的父母会得到一笔不菲的抚恤金,够他们生活到老的,至于你们的女人嘛,就不挂念,本队长会把她们照顾得舒舒服服,”
“阎王,你不是人,你是混蛋,”两个受伤的马仔大骂阎王,
“骂得好,本队长,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就是人,实话告诉你,我真的不是人,尽管骂,畜生从来不和人一般见识,话又说回来,不是我不救你们,是警察不让我救你们,一会儿爆炸了,警察就会赶来,我带着你还怎么逃?大家都得死,没办法,为了我们自己能活命,只能牺牲你们了。你们只能选择去死,别无他法,你们就放心地去吧,老大不会亏待你们,不必多说了,你们的死,不会有任何痛苦,轰地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阎王不在理会他们,随后又命马仔搬来了炸药,又在炸药上放上了一罐毒瓦斯,把引信通到洞外而后又在洞口堆放了两层沙袋,仅仅在有引信的部位留下了一个小孔,他们就点燃了炸药,
阎王也就带着四个马仔冲了出去:“快快,必须快,”
五个人刚刚冲到门口,,炸药爆炸了,“轰隆”一声,就炸塌了暗道口,两个受伤的马仔,也被埋在暗道里了,
洞口外垒的沙袋累的沙袋,也被爆炸的气浪冲的飞了起来有一个还砸向院子的大门,大门也砸倒了,两个警察的尸体,两个马仔的身体,也被砸在里面了。
阎王庆幸地说:“怎么样,稍微慢那么一点点,就埋在里面了,”
阎王说的一点不假,真险哪,阎王他们要是晚走一步,就被砸在大门里面了,四个马仔感激的看了看阎王,阎王转脸,面对大门扮了个鬼脸:“警察们再见了,祝你们在地洞里永垂不朽,我们走——”也有催促马仔说。
几个马仔还回头向院子里看了一眼,这里面还有他们的四个同伙啊,他们有些伤心,像队长这样对待他们的兄弟,有点让人寒心啊,伤了就扔进暗道就算了,以后谁还敢为他们卖力啊?能退就要退一步了,
“你们踏马的,还一个个站着,都尼玛跟傻逼似的,站着不走,等警察来抓你们呀,”阎王气呼呼的骂了一句:“快跑,警察马上就到,顶多五六分钟就到了,”
四个马仔犹豫一下,还是跟着阎王跑了,别的也没有出路啊?再说叛逃了,他们会暗杀组的,肯定会杀了你的,
爆炸声传到了废弃工厂,郑局忙问大家:“你们觉得爆炸的地方是不是贸易公司啊,”
大家都说是,郑局大惊:“祁峰有危险,随即留下了,十个警察看守经理及其四个马仔。”
其他警察跟随郑局赶去了,贸易公司,
郑局带着警察离开废弃工厂顶多两三分钟,一辆大卡车就驶进了废弃工厂,车上跳下二十几个身穿特警服装的人,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留守警察的注意,他们还以为是来增援他们的,
特警们下车后,小声嘀咕几句立即分成三个组,向工厂厂房包围过来,
一个警察看出了情况有点儿不对,这些特警不正常,行走有点儿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是大大方方来到,有点像包围厂房的感觉,这个警察甲说立即给其他警察打预防针:“注意,这伙特警有问题,”
另一个警察乙哈哈大笑:“草木皆兵了吧?刑警特警是一家嘛,”
警察甲提醒说:“你看清楚了,他们是不是特警,”
警察乙,仔细看了看:“穿戴有点不整洁,有的戴帽,有的没带帽,有些奇怪,待我问问他们,”
“此刻不能不心,”大家都要听注意安全,
警察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事他们不会随随便便开枪的,”
“小心为妙,”
警察乙就站了起来,迎着他们走过去:“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踏马的,没长眼睛,不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吗?真**啰嗦,”这个人就是二十几个马仔的指挥,阎王的上司,保安部长刘亲不认,
警察乙很生气:“你们怎么开口就骂人?”
“骂你怎么啦?老子的嘴巴痒痒了,高兴骂谁就骂谁,现在老子高兴了,还想打你了,”这马仔说着,就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警察乙就开火了,警察乙躲闪不及,就中弹倒地,双方开始激烈交火,刑警虽然有十个,但只有三支枪,两支步枪,一支手枪,而马仔们是一人一支枪,
很快,刑警就退回厂房一楼,撤退之时,又一个警察倒地,刘亲不认高喊:“我们也优待俘虏,缴枪不杀,只要交出老三,老子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警察甲喊道:“与政府为敌,与人民为敌是没有出路的,回头是岸,现在还不晚,等我们的援兵一到,你们就是死路一条,”
“别做梦了,我们就是演了一出调虎离山计,就把郑老头骗得一愣一愣,郑老头赶往贸易公司,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十五分钟吧?你们等不到了,我们五分钟就能解决战斗了,”刘亲不认得意地笑了笑:“兄弟们,上救出老三,每人奖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