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分到了每个人的手里,徐徐就轻松多了,打电话叫马上来,马上没有到,交警到先到了,他们已经查到,这个死者叫张树新,
“张树新?”徐徐一愣,似乎对这个名字挺熟悉的,一时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徐徐就对交警说:“既然查出了真实姓名,就不是犯罪嫌疑人,你就按普通交通事故,处理了,我们的犯罪嫌疑人就另有其人了,你们去吧,”
交警走了以后,徐徐就给拘留所刘句长打了电话,她有个疑问,一定要问个明白,既然不是犯罪嫌疑人,为什么看见警察要逃?所以她想要给刘句长打电话,核实一下,张树新是否有过犯罪记录,
电话接通了,刘句长问:“我是刘句长请问你是哪一位?”
“刘所长,我是徐徐,我就先核实一下,你们那边有没有一个叫张树新的犯罪记录,”
“好的,我查一下,别挂电话,”
刘句长没有放下电话,就叫工作人员,立即在电脑上查一下:“有没有张树新的犯罪记录,”
工作人员很快就查出来,就对徐徐会白说:“徐组长,查出来了,全市有十个叫张树新的犯罪记录,请问你要哪一位的哇?”
:“我要本市的,”
“本市有四个叫张树新的,请问你要找年纪多大,家住哪里的张树新,”
“本市的,年纪二十出头,很可能住在新模范马路周围,”
“有一个,家住桃花园小区,有一个叫张树新的,年纪二十一岁,是个有吸毒前科的人,”
“好了,我知道这些就够了”徐徐知道了张树新的事,就行了,其他事,就不是我徐徐负责的范围了,
交警走了,马上就到了,
进了门,马上就拱手施礼:“徐组长,何事找我呀,不知所谓何事,”
“好个马上,既然把我们公安局当猴耍是不是?”
马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徐组长,有话好说,不要生气嘛,这样生气会长皱纹啊,我不知我怎么把公安局当猴耍,有话请明言,”
徐徐差点笑出声来,之后,徐徐就紧绷着:“我们要给你开玩笑的意思,”
“我问你,你汇报说发现牛角,我们也相信了,你确定那个人就是牛角?”
“难道他不是?就是一个人呀?”马上又不知道怎么说了:“说实话吧,我跟你们汇报,就是为了讨好你们,其实是不是牛角我也不敢确定?怎么,你们有结果了,那个人不是牛角:?”
看着马上那虞诚的样子,不像是在故意隐瞒什么,
但是,徐徐又想,不能就这样放过马上,从某种意思上来说马上是在欺骗公安局,有意还是无意,暂时不好确定,尚无证据证明,马上与犯罪嫌疑人有勾搭
因为徐徐已经知道,这个死者叫张树新,也没有过多指责马上:“以后要看清楚再说话,不要误导公安局,明白我的意思吗,本来已经要解除你的监视居住禁令,因为今天这个事,暂时还不能解除这个禁令,”
马上凄惨的一笑:“想好不得好烧香惹鬼跳,好了接受这个教训,”
“好了,你去吧,”
马上走了,徐徐立即安排人手,在马上家附近蹲守,看看有没有人和他联系,并到邮政部门查他的通话清单,看看他最近和什么人联系频繁,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这个马上究竟和犯罪分子有没有联系目前从掌握的情况来看,还不完全排除嫌疑,
送走了马上,季节就匆匆地赶来了,
“季姨,看你春风满面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头绪了,”
“有了,韩风是洪五月在三十八年前,从郊区医院抱养的,”
“有这条线索就够了,一旦洪五月想要分割韩风的财产,就予以拒绝了,”
“我还想更进一步,查出韩风的生母是谁,就是查出这几天时间,谁在这家医院生过孩子就可以了,但是查这个,医院一点也不配合,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
“是不是为了保护当事人的**?”
“好像有这么一个意思,我觉得查出韩风的生母更为重要,所以,我想请徐组长,出面调节一下,韩风是五月一号抱养的,能调出三十八年前的四月份的出身档案就行了,实际上,四月二十一号到四月三十号的出生档案就行了,”
“好吧,明天,明天上午行吗?”徐徐说,
一见徐徐满口答应,可把季节高兴坏了,明天就有结果了,韩风在世时,季节就提出过怀疑,说洪五月不是韩风的生母,因为洪五月对韩风从来不管不问,哪有生母是这样子的?
结果挨了韩风一顿臭骂,吓得季节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了,韩风一死,季节就怕洪五月会出面要求分割韩风的财产,开始只是隐隐约约,有这么一个感觉,今天上午在院里,看到了洪五月,而且,竟然与小颖在前一天,就相认了,这就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对簿公堂的日子不远了,季节这才加快了求证韩风身世的步伐,
明天,就等明天应该就可以揭晓韩风的身世,季节怀着既兴奋又复杂的心情,离开了公安局,
这两个月,季节似乎经历很多很多,两个月前离婚的时候,季节恨死了韩风,为了一个周末,韩风居然抛弃了她,十九年的风风雨雨,十九年的相濡以沫,竟然敌不过刚刚认识三天的周末?
为了小颖得到全部的母爱,我没有要自己的孩子······
为了出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