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说:“我不但看到韩风的新婚妻子周末,还看到了韩风的前妻季节,”
祁峰一愣,继续发问:“就是你在追牛角的时候,先看到了周末,之后又看到季节?”
“是的,我把背包客追到了大厅外面,外面的天很黑,什么也看不见,就在这时候,戛然而止,轿车停了下来,我的眼睛被灯光刺了一下,就看不见背包客了,只好又转回来了。”
祁峰道:“不要停,继续往下说,”祁峰知道,这段时间,对他韩风来说,就是一个空白时期,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懂,奇怪;自己对新婚妻子到了旅馆,就要出去买东西,有些不满,为此两个人还吵了两句,周末还是坚持出去了,她回来以后,我就是死人了?
中年人继续说:“我进了大厅,季节就跟了进来,还没有来得及上楼,怎么就呜呜地哭:周末又哭着咆哮着下楼了,季节又来了,周末从楼梯上往下跑,季节还说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了?’周末没有答应她,季节就往楼上跑,周末和季节在楼梯上相遇,擦肩而过,”
祁峰心里说:这个中年人说了半天,不就是在证明,韩风遇害时,都不在现场么?这个中年人是什么人?顺口问了一句:“师傅是那个房间的房客?”
中年人说:“我就住在208对面的204,如果在门口,我就可以看清楚,208的一举一动,可是,我躺在房间里没有出来,所以之前的情况也没有看到,”
“说了半天,你等于什么也没有说吧,是不是在耍我们呀,”腚后跟有些不耐烦:“我们是在破案,时间紧迫,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
“不想听,我就不说,”中年人说完,转身要走,
“哎,你停下,”祁峰道:“请你继续说,容你把话说完,儿子不听,老子听,”
“你,气疯,注意言辞,”腚后跟十分不满:“谁是你儿子?”
“老子没说你是我儿子,而且,你也不是我儿子不是?,老子这是语言习惯,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改不了了,”
“你······”
“好,那我就说给老子听——”中年人忽然停住了,:“妈的,我也被你绕进去了,”
“没事没事,老子不反对,继续,继续,”祁峰示意中年人继续说下去。继续占着人家的便宜,
“凡是得有个开场白不是?叙述一下前因后果不是,刚才那位警官,不愿意听群众的呼声,这是素质问题,”腚后跟一听这话转身走了,说了半天,还是废话,中年人稍稍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离开的腚后跟,继续说:“后来,突然停电了······”
停电?祁峰一愣,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啊?我进了旅社没有停电呀,难道是在我死之后?突然停电了?
“停电?”腚后跟一听,又连忙转身催促道:“接着往下说,话不要停,”
“停电了,电视就看不成,只好走出房间,想和别人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结果,没看到有人出来,都踏马躲在房间里搂着黑夜,没意思,我又想转身回房间去,突然发现对面有个黑影,悄悄地溜进了208,不,应该说鬼鬼祟祟,我开始以为,大概是房客吧,没太留意,”
祁峰忙问:“开始没留意,后来怎么又留意了,”
“那个是因为我,听到208房间,传出了啊的一声惨叫,虽然是惨叫,声音不是很大,我就留意了一下,忽见一个黑影,从208冲了出来,接着往楼下跑去,我以为是小毛贼,偷了208的东西,可能动手打了208的房客,偷了东西,还打人,于是就赶紧跟上,就想拿住这个小子,哪知道,那小子跑得非常快,我追出来了大厅后,我就不知道他往哪儿跑了,只好回来,回旅社之后又来电了,”
“停电了,天黑了,什么也看不见,对吧?那你是怎么肯定,那个黑影就是209房间的房客呢?”
“后来就来电了,就看到209房间的门虚掩着,看了一眼,里面没人了,就肯定是他了”中年人叹了口气:“早知道是他杀了人的,我就拼了老命去追”,或许能追上凶手,”
“你能做到这一点,已经不错了,我们还是谢谢你,再说了,就是追,也不一定能追上,毕竟209的房客年轻啊,”祁峰安慰他说,
“警官,你小看我了,你不知道,读中学的时候,我可是长跑冠军啊,”
腚后跟走了过来,把记录本递给他:“你的话,已经记录在案,请看一下,确认没有出入,请签上你的大名,”
中年人结果记录本,提笔刷刷的写了下去,腚后跟连忙阻止:“就让你签个名,怎么写了这么多?”
“我觉得有必要,天下之大重名太多,不说明一下,怎么行呢?”说着,就把记录本递给腚后跟。
腚后跟一看:马上,男性特征明显,现年39.5公岁,n市甸湖人士,有事请q我······
“失敬失敬,原来是马上先生,”
“不要崇拜哥,嫂子会揍你的,”
腚后跟连忙说:“好好,请看清楚性别,”
“你当我傻呀,你是带把的,我也不知道吗?可是,我喜欢带把的······”
无语······
祁峰已经走进了210号房间,他心想:“这个凶杀案,还会不会有其他目击证人?二楼一共十个房间,现在才掌握三个房间的情况,还有七个房间的情况,没有掌握呢,必须掌握十个房间的情况,”
于是,祁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