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离易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往地上一拍,身体在空中滑出漂亮的弧度,稳稳的落在圆型的石桌上。
“你!”
吴弦坐起来,无辜的耸耸肩。
“敬酒不吃,吃罚酒。”徐离易脸色铁青,冷哼一声,一拉襟口,长袖一摔直击吴弦。
哇,来真的,吴弦双手在石床一按,往里测连翻带滚直贴到岩壁,才停止下来,刚一抬头,长袖又到眼前,郁!吴弦暗啐一口,双手抓住床单一抖绞住徐离易的攻势,身体再一滚,从床侧翻下,脚一着地,就往他睡着的时候看到的洞口跑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徐离易冷笑,随手一抖,将绞在长袖上的床单向吴弦砸去,吴弦连忙一蹲,被单竟兜头兜脸的罩下,吴弦还没反应过来,脚上一紧,‘扑通’吴弦整个人被套在了床单里,双脚合着被单被绑了起来,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然后自己就被脚上头下的给拖了一路,嘭的一声给摔在了死硬的石床上,愣是疼出吴弦的眼泪。
“妈的,就不知道轻点吗?”那个疼让吴弦脏话都出来了,要知道,他是最不喜欢说脏话的人。正骂着,头顶传来刀割布的轻嗤声,顿时柔和光透过长形的豁口撒了进来,吴弦努力一钻刚好将头给钻了出去,颈子以下还包在在被单里。
“从还是不从!”妖娆的声音吐出轻轻淡淡的话,微扬的唇角,让人看不出他有半点不悦。
吴弦却着是打了个冷战,从还是不从,搞得跟逼良为**似的,翻了个白眼,“恕难从命。”
“这可你选的。”徐离易轻轻的笑了,妖娆牡丹,倾城倾国。一颗闪这蓝色光泽的指大药丸出现纤白玉指间。
下毒,他可不怕,吴弦无所谓的看着徐离易一步步逼近。药丸顺着喉咙滑下,吴弦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很配合的动作让徐离易眯了眯眼。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吴弦的身体突然卷曲起来,凄厉的尖叫着像只蚕茧一般扭动。似乎有东西在他体内死命的钻动,让不住的颤抖尖叫。
徐离易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冷冷道。“我下的是软骨散!”
“哦!你早说吗!”吴弦立马不叫也不扭了,脸不红气不喘,刚刚扭叫了半天的人也是谁?“害我装了半天。”
很白痴的话让徐离易青了青脸,皮笑肉不笑的道,“很喜欢作戏吗!”
“还好,还好啦!”吴弦讪讪的笑,不是毒药,这可有点糟,他的身体百毒不侵,可对没有毒害作用的mí_yào之类却全无抵抗力,这不,他的身体已经慢慢的不属于他了。
徐离易坐到石凳上,一手托着腮,用一种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躺在哪里嘻笑的人,很奇怪的感觉。就是这个人救了他一命,他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原本以为他好男色,便投其所好。在看到他之前,只是想随手送他一个绝色男宠便算了,可在挑开那红巾的一瞬间,什么东西狠狠的揪了他的心一把,很疼,很疼。
吴弦试着动了动手指头,暗里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东西,他死活都不吃,还那么配合!郁!前面的人似乎在想什么,托腮而坐,长发披散,一双翦水秋瞳没有了媚惑而是带着淡淡的轻愁,黑色的纱衣下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迷人的雪肤。不可否认,他真的很迷人,像妖精一样的夺人心魂。
“想好了?”徐离易突然抬起头来。
对上流光异彩的眸子,让吴弦震了一下,没有言语。
徐离易看着吴弦淡淡的笑。
恍惚间吴弦看到了一朵缓慢绽放的罂粟,妖艳而致命。以致于他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他都没发现。
徐离易的手缓缓的扶上吴弦的脸颊,凉凉指尖在眉宇间游走,即使下一刹那指尖深深的陷到脑骨里,吴弦都不会觉得意外,凉酥的感觉从脸颊直滑到项颈,还在猜测他的意图,耳边便哧溜一声,胸前一凉,中衣里衣全给撕烂了个彻底,恹恹的翻搭在两边,吴弦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那张惑人非常的脸。
“你干。。。呜。”吴弦还没问完,整个人就被徐离易翻了过来,头陷入软软的枕中,口鼻给堵了个彻底,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好不容易过脸,还没来得及大口喘息,又是哧溜一声,惊的吴弦喊了一声妈!徐离易竟然撕了他的裤子,整个**就这么亮在空气中,凉气让吴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直让他又惊又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干了你不就知道了。”轻轻的笑声,妖娆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