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烦!黑衣人眼睑一低,瞟了眼在这么大声响下还呼呼大睡的某人,眉头一皱,左手闪电般的伸向那雪白的项颈。可破空而来的梅花针也不慢,逼得他再次将手闪开。噗噗几声梅花针透过纱幔稳稳的扎到墙上,露出的针头微微的颤动着。
哎!看来非得打一场才行了!黑衣人轻叹,双手往床上轻轻一按,身体立刻翻飞出去。
柳啸天和伊宗海身子微微一侧让人飞出,当黑衣人站稳后,两人随即颤抖上去。
阴柔的软剑,利索的长鞭,乌亮的武士刀。
这边以柔克刚。
那边以刚敌柔。
纠纠缠缠,不绵不休!
“喀……喀……”木制大床随着乒乓的刀剑激鸣声,发出诡异的声响,终于砰的一声,来了个彻底。
“啊……”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刺头正缠斗的难分难解的三人耳中,三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来捂住耳朵!
“我的妈呀!地震了地震了!”披头散发赤足乱衣的吴弦高叫着从房间中跑了出来。
三人瞬间楞在当场。
“地震了快逃命呀!”吴弦见庭院中的三人没有反应,还以为他们吓傻了,什么也不顾的冲了过去。拉着海子就想跑!“快跑呀!”
没动分毫!
“快呀!”吴弦那个急呀,地震可不闹着玩的,想他老家来个地震死的人可以埋好几个万人坑了,妈呀!怎么都呆楞着,不动呀!
“那个那个你!”柳啸天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火辣的目光完全粘在了吴弦身上。
黑衣人眉头紧皱,鬼使神差的扯下自己的衣衫将面前的人裹起来。
“啊!”吴弦呆了下,这才发现有个人他并不认识而且还蒙了面,啊!绑匪!那裹在自己身上的破衣服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他的麻布袋子!
“啊!”柳啸天终是忍不住从脸上飞下两行不明液体。
吴弦眼睛一睁,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看了看自己身上,在往后面看了看,那门前一堆白晃晃的东西,呵呵!吴弦冷笑,一手就挥了过去,尖叫,“sè_láng呀!”余音绕梁三日不决呀。
被一掌打倒在地的柳啸天,捂着鼻子苦笑,为什么三个人看到就打他一个人,不公平嘛!
“哼!”吴弦冷哼,伸手猝不及防的拽下黑衣人的面罩!“哇!美人呀!”
被摘下面罩的黑衣人赫然是夏侯了,听到吴弦的惊呼声,浓黑的眉忍不住直跳。
一看那冷峻性感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吴弦激动得乱七八糟,天呀,他该怎么办,心跳得好快,给他个好印象,快,连忙想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却发现自己身上直围着破布似的黑衣,一张上扬的俊脸立刻就跨了下来,呜!他的形象呀,全给毁了!(拜托,在你发花痴的时候就已经尸骨无寸了好不好!哎!)
墨发飞散,一张谪仙似的俊脸似泣预泣的轻皱,光洁的香肩,性感的锁骨,两条在晃动着的黑色破布下更显**结实的**。
夏侯了看到那在月光下犯着珍珠般喜人色泽的香肩,呵呵!喉头又是一阵干涩,下身一紧,眉头又是一皱,足下轻点,快速的窜进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