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她这帝后情深是被齐炀 硬生生逼出来的。
众人行礼后两人入了座。
齐炀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左侧依次是三弟襄王和七弟晋王,那边最小的是九弟。右侧的是各宫嫔妃你该认得。”
白玉书偷眼向左望去,襄王儒雅,折扇玉佩从不离身,眉目俊秀非常,透露着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意味。晋王不过十七八岁,正是青春的年纪,又生的一副笑颜,讨喜的很。
书里的沈竹烟原是在闺中便主意襄王的,选秀出了彩才失了这段姻缘。若是她并未进宫,两人志趣相合,想必也是一段佳话。
她下意识往右侧嫔妃的席位上看去,果然看见沈竹烟的目光闪躲着留在襄王身上。
【叮~系统提示,宿主还有未完成的任务哟!】
“……”三个月没露头,这会子出来闹心,还让不让人好好过年了。
“我晓得。”
白玉书看着面前金樽里的酒,忽有了主意。心道凭他什么冷淡性子,几杯酒灌下去,不信他不倒下,到时候差人往华音宫一送,嘿嘿。
白玉书抿着嘴,暗戳戳往齐炀的酒杯里添酒。
皇亲贵胄的家宴一向很无聊,几个亲王讲话文绉绉的,白玉书没一会儿便坐不住了。齐炀偷偷按着她的手,提醒她安分些。
白玉书只得坐着,目光流连在一众皇弟和嫔妃身上。晋王本在喝酒,不经意间抬头,正对上白玉书痴汉一般的目光,便回了一个十分阳光的微笑。
白玉书一阵心虚,讪讪地收回了目光。
齐炀看她总是心不在焉的,低声问道:“这便坐不住了,仙子?”
白玉书凑上去道:“坐是坐得住,不如你放我出去透个气,我再回来。这百来号人,我都闷死了。”
齐炀早知她不想待在这拘束之地,便挥了挥手由她去了。
白玉书喜出望外,趁着众人饮酒赏乐之时,提溜着裙子从大殿侧门出去了。
光明殿不远处有个没名儿的小亭子,白玉书斜倚在栏杆上,一个人闭着眼吹着小风,好不惬意。
“偷得浮生半日闲。”白玉书也不知道自己现下的光景算不算这“半日闲”。
身后忽有声音响起:“皇嫂到是闲了,留咱们皇兄一人在那里应付场子!”
白玉书闻声转过去,正看见带着一脸笑意的晋王立在亭中。陌上人如玉,偏偏少年郎,这晋王简直就是少女心中的白月光呀。
白玉书张口道:“白月光,啊不,晋王有所不知,我自在惯了,这样的场面实在不适合我。”
晋王一下跳起来坐在栏杆上,问道:“皇嫂口中的白月光是何物?”
白玉书摆了摆手:“不过是说晋王年少英俊罢了。到是晋王,不在宴上吃酒,怎么跑到这亭中来了。”白玉书虽是喜欢晋王的脾性样貌,却也是知道晋王是向着襄王的。襄王面上与世无争,内里可是难以令人捉摸。白月光此番前来,必然是有所试探。
两人在亭中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这晋王在书中笔墨不多,今日相处,倒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一阵风吹过来,白玉书只觉周围冷了不少。
晋王见她打了个冷颤,道:“皇嫂咱们往殿里去吧,人多暖和些。”
“也好。”
白玉书跟着晋王离了亭子。来时虽然只用了一点时间,她却不大记着回去的路,好在有晋王这个原装的引路。
一刻钟过去了,仍未听到长乐宫的丝竹声,周围的灯火也渐渐少了。
白玉书一把抓住晋王的袖子,问道:“你当真记得路,怎么越走越远了?”
晋王无辜道:“想是许久不来,走错了。呀皇嫂你看那是谁!”
白玉书顺着他手指的地方,隐约看见假山后不远处有两个人影。晋王将她拉下来,两人蹲在暗处静静听着。
“你已入宫,便不该见我。”
“你要明白,我本,无心入宫!”
“他……待你不好么。”
“好又如何,坏又如何。我的心在何人身上,你当真不明白?”
“他比我更好。”
“齐晏!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攀附皇室的女人么,你若是当真嫌我,轻薄我。我今日便碰死在这,遂了你的愿,再不见你!”
“使不得!”白玉书一个健步冲上前,正被沈竹烟撞了个正着。
“嗷!”一声哀嚎响彻夜空。
“娘娘!”沈竹烟忙去扶她,眼里的泪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地掉下来。
白玉书看着梨花带雨的沈竹烟,又看了一眼那面无表情的襄王齐晏,心里有些乱。
这剧情乱了套了,沈竹烟这颗玻璃心,没被皇帝呵护着,还惦记着襄王呢。这要是被齐炀发现了,还了得。
襄王拱了拱手:“皇嫂。”
白玉书皱着眉头,一门心思全在沈竹烟身上,饶是襄王模样再俊俏也不想多看一眼。她将沈竹烟拉到身后,提醒道:“襄王在此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