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战的众人鸦雀无声,延志刚突然惊喜的说道:
“齐晖没有还手之力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其实众人早就看出,开战以来,齐晖守多攻少,似乎被孟仁雄死死的压制住。
孟仁雄的两个保镖,相视一看,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孟家的劈挂拳,在清沧江两岸傲世无双,自己这个少爷也是一个练武的天才。
其本身实力超群,同龄人中很难找到对手,他们两个人联起手来,也就勉强和他打个平手。
所以,说好听点,他们是孟仁雄的保镖,实际上就是他身边的打杂兼带充场面的随从。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齐晖能在孟仁雄的凌厉攻击下,保持不败,已经让他们暗自咋舌,更让他们惊讶的是,齐晖一直在轻松的采取守势。
拳法有云:久守必失。
但那是说在实力相当的前提下,隔三差五充当孟仁雄陪练的他们,当然知道孟仁雄攻击的强悍,所以也更清楚这其中的凶险。
而齐晖却闲庭信步,轻松的面对孟仁雄的攻击,犹如逗弄着一个孩子。
他们不由得暗自担心,紧紧的握起了拳头。
孟仁雄怒喝道:“齐晖,难道你只练过躲闪吗?”
齐晖嘿嘿一笑,并不说话,身形一挫,大开大阖,猛然攻向孟仁雄。
但是孟仁雄却惊讶的发现,齐晖高来则挂,低来则劈,使出的竟然是刚才自己所用的劈挂拳招式。
并且把劈挂拳一寸长一寸强的特点发挥的淋淋尽致,比自己这个苦练了二十年劈挂拳的人,仿佛还要更得其中精髓。
更让他叫苦不迭是,齐晖虽然还是看似漫不经心,但是拳脚之间,仿佛有千斤之力,格挡招架之间,胳膊被震得生疼。
并且齐晖隐隐带有戏谑之意,不时使出猴子摘桃的下流招式,逼得自己狼狈不堪的躲闪。
他不由的怒吼道:“你可知道偷学我家劈挂拳的下场?”
齐晖依旧笑而不言,继续保持着狂风暴雨的攻势,转眼之间又攻出二十几掌,孟仁雄苦苦支撑,接连后退。
场面突然发生变化,众人膛目结舌。
孟仁雄的两个保镖一咬牙,互相使了个眼色,猛然冲向场内。
毒牙早有防备,猛地窜出,拦住两人,斗在一起。
齐晖嘿嘿一笑,张嘴说道:“毒牙退下,都是我的。”
今晚正是验证《金匮要诀》的大好时机,齐晖怎能错过。
孟仁雄的底细他已经摸清,这个年轻人拳架虽然扎实,但还不足以成为他的对手,再加上两个,以一敌三,正好让他酣畅淋漓的打一场。
毒牙闻言猛踢两脚,腿法如影,迅捷无匹,逼的两名保镖后退半步,这才慢慢退下。
两名保镖大惊失色,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个黑大个也是个高手。
如果他和正在拼斗的齐晖联手,自己这方,今晚绝对讨不到任何好处。
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就是拼着自己受伤,也得保住孟仁雄的安全。
两人大吼一声,又抡拳冲向齐晖。
“来的好!”
齐晖也大喝一声,挥拳和三人站在一起。
延济道心中暗惊,同时也在暗自庆幸,幸亏自己以前没有贸然出手对付齐晖,抛开他神秘的背景不说,单是这份身手,就足以把他碾压成粉。
但是想到自己的计策,又不由得心中暗自高兴,依着孟家睚眦必报的作风,被自己拖进这潭浑水,几乎是已成定局。
孟仁雄眼中喷火。
孟家的名头,难道今天晚上要败在自己手上,本来想来云州耀武扬威一番,顺便逼迫延济道拿出点好处,没想到却遭到这个小农民的狠狠羞辱。
这要是传出去,脸面何存?
孟仁雄一咬牙,使劲一跺脚,脚下那只衬有钢板的特制的作战靴上,蹭的冒出一截寒光闪闪的尖刃,他抡起腿,呼呼带风,就踢向齐晖。
齐晖左手架住那个叫勇子的大汉的拳头,左脚踢出逼退生子,然后身体后仰,堪堪躲开孟仁雄的黑脚,不由得心中大怒。
自己和这个孟仁雄无冤无仇,他脚上的钢刀,却直逼自己的咽喉,这分明是要把自己至于死地的节奏。
齐晖一个转身,右脚顺势踢出,狠狠的蹬在他的胸膛上,就听的孟仁雄惨叫一声,身体凌空飞起,滑行了四米多远的距离,砸在身后的一颗大树上,震得树梢刷刷抖动。
孟仁雄顿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齐晖又快若闪电的冲到生子和永子两名保镖面前,伸出手来,啪啪在他们脸上连扇两掌,然后双手抱胸,玩味的看着他们。
齐晖此时气势滔天,宛若战神,众人都看呆了。
生子和勇子捂住嘴巴,同时张嘴吐出一口血沫,心中则是升起一股沮丧,这就是差距。
齐晖刚才的动作太快了,他们根本就没看清他的出手,更别说抵挡,这么说来,这个齐晖一直在把他们当猴耍。
两个人心灰意冷,看了齐晖一眼,抹去嘴角的血丝,急忙跑向孟仁雄,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闻倩惊叫着冲了过去,看了一眼月光映衬下,脸色更加苍白的孟仁雄,掏出纸巾,给他擦干净嘴巴上的鲜血,回头怒视齐晖,如鬼一般凄厉的喊道:
“你等着承受孟家的怒火吧。”
延济道心中暗喜,孟家成功入彀。
他也疾步赶过去,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