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他穿简单的t恤运动裤,坐在吧台边,完全不是liè_yàn装束,但沈槐一进门,就看到至少有六七个姑娘,两三个男人在看他。
这家伙姿态忧郁,分明就是失恋买醉的模样。沈槐想了想,无奈地意识到,可能真的是失恋买醉。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破产的那个呢。”
沈槐坐到林修旁边,叩了下吧台:“一杯i.”
林修仰头把酒杯里的半杯酒干了,一副要壮胆做点什么的架势,沈槐淡淡看着他,其实心里已经在发毛了,想不通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弯的,难道是高中毕业旅行的时候跟自己睡一床那会儿?
“我从他那里知道你注册了个新公司,你想干什么,我能帮你吗?”
沈槐已经回忆到了小学跟林修一起比jī_jī大小的地方了,随口答了一句:“不用,再怎么说那也是你哥。”
林修又干了半杯酒。
“我拿到了一些东西……”
林修死死皱着眉,极其难以启齿的样子,沈槐这才从不着边的猜测里抽神回来。
“我拿到了他行贿的名单,和相关官员见面的偷拍录像。”
沈槐的手腕痉挛似地抽了一下。
“你说什么?”
“应该是他留着做底牌的,你可以拿着这些东西,威胁他,让他把沈家东西还给你,或者……”林修闭了闭眼睛,“或者,直接送他进监狱。”
两个人都沉默了,沈槐听到了有个声音在自己耳边激动地说:“还等什么?机会送到眼前了,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属于沈珂的东西!”
但他看着林修紧紧咬着牙关的侧脸,还是学林修,拿过酒杯,把那些话和酒一起吞了下去。
“还是那句话,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哥,而且你哥这么狠的人,我手里要是攥着这种东西,不是把沈家的东西拿回来就算完了,肯定后患无穷,我不想找麻烦,但要是把你哥送进去了,林家怎么办?你这个没吃过苦的林家小少爷,我养啊?”
林修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惊讶地看向他,随后又露出些许复杂的受伤神情。
“我用不着你管。”
“一会儿说是我兄弟,一会儿又用不着我管了?”
“……”
“今天这些话你就当没说过,我就当没听过,我自己丢的东西我自己找回来,你就不要费心了,要不然这些事情结束的时候,我没法跟你做兄弟。”
“如果不做点什么,现在是我没法跟你做兄弟。”
林修握着酒杯的指节泛白,沈槐看不下去了,怕他伤着自己,正要把杯子抽过来,另一只手从林修的身后伸来,拿走了他的杯子。
沈槐抬头,看到了林远。
林远极少见地面无表情,脸上浮着的那层油滑毫无踪影,沈槐收回手,往后稍退了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林修也看着他,沈槐从没见过这家伙那么冷的眼神。
“你这几天都不回家,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你都听见了?”
沈槐扬了扬眉毛,面上很淡定,其实心里是:wh?
而林远不说话,下颌线条绷得有点僵,沈槐便明白他确实是听见了。
倒也不完全是坏事。
“跟我回家。”
林远去握林修的手腕,林修反手就冲林远的面门挥拳过去,招呼都不打,沈槐听到皮肉骨骼相撞的声音,林远嘴角就流出血来。
“哟。”沈槐像个凑热闹的路人,用促狭的单音评价这现场的兄弟相煎。
林远斜眼过来,怒瞪着他,好像沈槐才是那个冲他挥拳的人,沈槐抿了口酒,冲他笑得仿佛抛媚眼。
林远看起来要炸了。
林修脸燥热得厉害,说不清是因为他哥那种充满妒火的眼神,还是沈槐那无所谓的笑容,他一把推开林远,头也不回地走了,林远竟然也没去追,还是站在原地,亮着嘴角鲜红的血,像头阴鸷的斗兽,瞄着他的敌人。
而沈槐对此是很无奈的,这两兄弟单方面要把他卷入某种难以定义的情感纠葛里,他连说不都不行,能怎么办?只好顺着剧本走,把戏份写得对自己有利一些。
“林大少,这么多年不好过吧?其实你不用忍得那么辛苦,毕竟要说近水楼台,你可比我近得多。”
林远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沈槐想,这要是一本什么兄弟禁断的小说,自己大概就是里面的第一反派吧。
反派沈槐回到家,本来想给自家影帝打个电话,但想到他最近几天录真人秀被折腾得厉害,就忍住了,想小予了怎么办,所幸一打开电视,随便换两个台就能见到小予的脸。
沈槐找到播放记录,接着上次没看完的电影继续看。
这部电影里,任垠予演的是一个十六岁的青春澎湃的高中生,喜欢比他大了二十岁的女老师,两个演员有好几场情欲戏,沈槐欣赏了一阵任垠予发力时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