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满足。自卑又自傲的性格使我听不进去任何规劝我的忠言。我拜访了几位小县城的著名作家,被台视台、杂志社称为天才诗人的xx,以和他们合影为荣。还花钱买版面出版“作品集”-------所谓的作品集就是把人家的散文诗稍加修改,换行成现代诗,再请我的一个爱好诗歌的专业老师帮我修改定稿,美其名曰:“继承”与“发展”(当时我正好从县图书馆借了一本文艺学理论,学到了这几个词)。作品出版后,我获了“作家协会会员”,“创作员”称号,我在学校成了“名人”,美术专业反而丢一边了。中专二年级下学期班主任找我长谈了一次,希望我能走正途考大学,以我的成绩上个本科没问题。在县政府当公务员的舅舅出于关心,十分诚恳地对我说:“你不能太急功近利,你面前现在两条路,一是努力学习考上大学,二是中专毕业后出打工,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这时我才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一些事情,我不小了。我放下一切包袱,全心用在学习上,狠突文化课和专业课。经过一年努力。2002年高考总算考上了南方的一所离家千里之外的师范大学。我想离家越远越好。前面说得较多,有点繁冗了。经过一个月军大学新生训后,对环境渐渐熟悉了。空虚和无聊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我每天不知做什么。同学中谈恋爱的越来越多了,我也点蠢蠢欲动。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就开始想女人,有时候就自己shǒu_yín了。我是在中专二年级(17岁)学会shǒu_yín的,那天晚上一个室友在寝室炫耀他的光荣性史,说到了shǒu_yín,我第一次shǒu_yín了,感觉很美妙。每次shǒu_yín都有点自责,怕被同学发现。从以后我在家中无人时关上门躺在地上,床上或在洗澡时,都会shǒu_yín,我害怕别人知道。但是心里又特渴望女人,渴望与女人做爱,在同学的怂恿下我去录像厅看了一次黄片,以后一发不可收日拾,经常一个独自去录像厅,还
偷偷看了几次脱衣舞。有时上学路过火车站旁的发廊,看到里面有打扮妖冶的女人,在招呼过往的男人,我隐约知道是什么了,甚至自己也想去,就是没有那个胆量。
母亲又嫁过好几个男人,我叫他们“叔叔”或“伯伯”,时间不长母亲又离婚了。有人当着我的面说过我母亲的嫌话,亲戚中也有不少人表面上故作关心状地问我母亲的私生活,以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我看透了他们虚伪的嘴脸,我懂事了。但是我的自卑意识也越来越强了,我从不和人谈及我的母亲,也很少与人说话。母亲不喜欢我这种性格,说我这种性格以后怎么在社会生存,而且我长得很矮(160还差点点)。她老是担心我考不上大学,个子又矮,以后可能当个民工了。(我是农村户口)中专学校离家不远,我有时晚上回家睡觉。有天晚上回家发现家门反锁,我敲了门,等了两分钟左右,母亲才围着浴巾来开门,说她在洗澡,并责备我这么晚上了还回家,路上不安。我习惯性地“恩“了几声算是作答,径直走向自己房间。母亲也转身回浴室了。一会儿母亲房中的电话响了,我准备去接,走到母亲房前发现平时开着的门现在关着了,正要推门,听见母亲在浴室大叫我的名字,叫我不要接电话-------她听见了电话声。我心明白了是什么事,默不吱声。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返校了,除了放假,以后我很少回过家。中专三年级开始,班上的情侣也越来越多,我深深地暗恋了班上一个外地转学来的女生,她长得并不漂亮,但说话声音特清脆,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相对于我们土巴巴的方言的来说,她夜莺般的声音使班上许多男生着迷,很多人争相献宠。我黯然伤神,不知该怎么
接近她。我太渴望爱情了,没有家庭的温暖,我很想得到异性的爱。临近高考,我每天是在单相思中自煎,总算熬到毕业。遗憾没能当面向她表白,我上大学后她没考上复读了,我打电话向她表白了,她说没时间要复习,以后就不了了之。如果我自信点,能得到爱情,如果不是我母亲以掐断生活费相威胁阻止我大学期间谈恋爱,我想我也不会在上大学后的第三个月去嫖妓了。
刚到大学,大家彼此不是太熟悉,说话都是彬彬有礼,客客气气的。偶然认识了几个高年级老乡,跟他们在一起有点熟悉后,经常听到他们满脸浪笑地说去按摩。有时还怂恿我去,我心里虽然也想,但不敢去,潜意识知道那儿不干净。看着学校成双成对的鸳鸯晚上在操场,草坪,暗处厮守,我心里怪痒痒地。迫切地想和一个女孩在一起牵手,接吻。我太自卑了,想到我的家庭,我的经历,我没有追女孩的勇气,我长得也不高,这也常常是我很不自信的一方面。同学们大多开始了甜密的小两口生活,没有的也在物色。我心里很急,看书也看不下去。学习方法也不对。终日消沉不振。02年11月的一个晚上终于去了一家发廊,和一个小姐发生了关系,我是第一次,太紧张了,结果满头大汗,小姐还笑话我了。相信很多有过yī_yè_qíng或有过性消费的朋友都会有这种同感。 或许是出于道德上的谴责,事后一段时间一直会处于一种内疚状态,加之为对方的健康状况担忧,害怕自己染上hiv,成天生活在惶惶之中,怕得艾滋病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