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吧。
于是行酒令下,一众人点到的便即口行诗。
曹植喝着酒说:“若不能得白兄,子建此生有憾哪!”
“子建兄谦虚,饮酒小弟奉陪,其余的就莫难为兄弟了。”
几壶酒下肚,话就多了。
雉更叹道:“今日,有美酒好诗相伴。唯独没有乐曲。光听着溪流声,有些寡淡,如果仲夏姑娘在此,能弹上一曲,就完美了。”
曹植苦笑着:“前几日,我去给她赎身。你猜怎么着?”
“好事啊!后来怎么着?”
“被她拒绝了!”曹植拿起酒壶,将其中的酒一并饮尽。因为饮得太急,衣衫都被酒淋湿了。
“为什么啊?”雉更不解的问。论样貌,论才华,论家世,偌大的中原都找不出第二个曹子建啊!
“她说她心里另有所属,容不下他人。不愿意跟我走。”曹植摇摇头,拍拍雉更的肩膀:“白兄,可曾娶妻?”
雉更笑笑:“在下素来只好诗酒。未曾娶亲。”
“兄台可愿娶仲夏姑娘?”曹植问。
雉更觉得是无稽之谈:“子建兄误会了。在下只是仰慕仲夏姑娘的才华,平时才多聊了几句。再说,小弟确实没有娶妻纳妾之意。若子建兄喜欢她,小弟可代兄长和她说。”
“兄弟,如手足,女人,似衣服。你我兄弟的情分,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的影响。小弟先干为敬!”曹植说道,然而言语中满是遗憾。
系统:宿主大人,此时男配和女配情感支线受阻。
雉更:那你给他们想想办法。
系统:不……我是宿主大人的专用宝宝……
雉更:……
这场酒席,一直进行到日落。
雉更其实对酒精并不是特别敏感,换言之,属于能喝的那种。这天,却因为喝太多,摇摇晃晃的回去了。
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
睁眼一看枕边人居然是曹丕,便觉得大事不好。
天哪,昨天酒后发生了什么……
竟然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雉更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过。
都不知道是谁换的……
曹丕被弄醒了,他撑着手臂,睡眼朦胧的看着雉更:“你在做什么?”
雉更有些无奈,我在做什么?我还想问你做了什么呢?
“帮我梳头。”曹丕走到铜镜前坐下,命令雉更道。
“诺”雉更走到曹丕身后,拿起梳子,缓缓的给他梳着。
如瀑布般倾泄的华发,看着他的侧面完美的弧度,思绪又游离开来。
曹丕对着铜镜看着脖子,上面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红色的瘀斑。
“公子,你怎么了?”雉更不解的问。
“我怎么了?还不是拜你所赐!”
“昨晚我都差点招架不住。”曹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喝成那样,还穿着我的衣服。女扮男装!说说你干嘛去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雉更不喜欢他管她太多。她又没打心底接受和他在一起。
“你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是吧?”曹丕挑起雉更的下巴,深情的一吻。
他的气息令她愉悦,甚至不想他停下来,彼此间交叠的快乐填满了她整个脑海。
喜欢一个人不复杂,跟着感觉走就好。看对眼,拥抱,接吻,接下来的似乎可以自然而然的发生。
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却要付出代价。因为他是曹丕,这里是古代,想享有他,就得成为封建大家庭底层的一员。这个牺牲有些大……
“你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了吧。 ”
长吻过后,他凝视着已经被他收拾得不再嚣张的她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皇考建世业。余从征四方。栉风而沐雨。万里蒙露霜。剑戟不离手。铠甲为衣裳。”大约是曹植在邺城的这段时间作的诗,网上没有找到诗名。从诗的语言来看比较意气风发。
☆、任氏的闹剧
曹丕出门时,雉更发现等在门口的小厮看到曹丕脖子上的印迹强忍住笑意。
这之前,雉更拿出脂粉想要给他遮一下瑕,被拒绝了……
曹丕走后,雉更拿出全部的装备,开始打粉遮瑕,但是曹丕给她留的印迹颜色还要深,范围还要广,怎么遮,总能若隐若现看到那么一点点。索性关上门,这几天就不出去了……
可是不一会儿,管家敲门进来,还带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雉更打开盒子,里面见所未见的金银细软,玉石玛瑙应有尽有。
“这是为何?”雉更不解的问。
“公子吩咐,让老奴好生照顾夫人。”一向自恃半个主子的管家,居然对雉更点头哈腰。
“夫人?”雉更更是疑惑。
心想,我什么时候变成他夫人了?但是曹丕的那句“你还不知道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