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缘分。将军何不卖在下一个面子?”
“阁下的面子不小啊!”彭安笑道,“我怎知那条路上是否有伏兵?”
只见彭安单骑飞跃而至,营寨后方接应的守军便开始放箭。
“看来,公子也没有所说的那般诚实!还望公子再送我们一程!”
顷刻间,彭安已经越过密集的弓箭,直奔雉更而来,抓住雉更的衣领将其拉上马,便夺道而去。
雉更就这样做了俘虏。
这不是并不是她第一次做俘虏,那一次是被曹丕的人抓了。当时一听曹丕的名字,魂都吓飞了一半。
彭安是个英雄,此番来劫营,只是劫了她,分毫未犯伤员,看来,期间有误会。
雉更伏于马背上,“彭将军,误会啊!我不是什么公子!”
彭安道,“在下驰骋沙场数十年,看人不会错的。”
“我叫白雉更,是这里的一位军医,将军劫了我也没用啊!”
马迎风奔跑,吹开雉更的白袍,一香囊落入彭安视野。
“这是何物?”彭安打开香囊,里面有些提香的中药,倒掉中药后,一绢帕落入眼中,上面绣着一个没有绣成的“桓”字。
雉更本想绣好了送给曹丕,却发现自己实在不胜手工,绣得实在难以入目,便没有给他看,只放在随身的药包中,时过许久,都将其忘记了。
那个没有绣好的桓字,落入彭安眼里,变成了一个“植”字。
“主公,我们抓到的是曹植!”
袁谭没有见过曹植,也信以为真。
雉更百口莫辩,“将军,我真的不是曹植……”
***
邺城曹植府内,他正在饮酒作乐,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的脸颊上有些醉酒后的潮红,晃晃悠悠的笑道,“有人在想我哪!”
一美眷偎入其怀中,“当然是我在想公子呀!”
☆、退守南皮[改错字]
“报!主公!袁谭残部从南面突围。”
曹操看了看南面,“夏侯渊的人已经布防了吧。”
“已经都安排妥当了,袁谭这次插翅也难飞了。”郭嘉道。
曹丕心中隐隐的不安着,南面,雉更就是在南边的偏营,但是看那边既无火起又无战象。袁谭应该不会因为一个毫无军事意义的小营地贻误逃亡的时机。
***
袁谭残军行至小路的羊肠口,便减下行军的速度。
雉更被彭安拎了起来,从开始伏在马背上,被拉起。只见前方道路越来越窄,两旁皆是高地。就连自己这种门外汉都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彭安拔出剑,搁到雉更的颈前,对着高处喊着话,“上边的曹军听着,你家三公子曹植,在我们手上。识相的,就收了兵器,放我们过去,免得伤到你家公子。”
“三公子?”高地上观望的夏侯渊奇怪道,“主公不是让他守城吗?”
“你们且看那将挟持之人是不是曹植公子?”他问着左右副将。
“禀将军,天太暗,末将也看不清到底是不是公子啊!”
“是啊,将军,末将也未能分辨出到底是不是曹植公子。但是公子向来爱穿白袍,和挟持之人看上去有些相似。”
夏侯渊也拿不准是不是诈,但是如若误伤了曹植,罪过可就大了。便行了个手势暂不放箭。
“将军,四公子平时最爱喝酒。这酒后会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末将就不得而知了……”
夏侯渊听着左右的话,想起平日里好几回见到曹植烂醉的样子,这万一没好好守城,真跑出来,让袁谭那伙子人逮住也不一定。便道:“袁谭听着,夏侯渊在此,快快放下我家公子,下马受降,可饶你们一命。”
彭安拿剑柄顶了顶雉更,“小子诶,我们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还不快回话。”
雉更看见脖子前明亮得刀剑,和两旁高地上显现的若干弓箭手。这要打起来,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夏侯将军!”虽然雉更站在曹丕这边,当然希望曹军胜,但是说起她对袁军的恨,倒也没有。反而刚刚穿越来的时候,也是受了袁熙一家的恩惠,才在乱世中有个活路。再则,袁谭命不在此处,便遂了袁谭的意,也好给自己找逃脱机会。
山谷中声音有些飘忽,谁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曹植的声音。
“夏侯渊,我数一,二,三,若你还不退下你的人马,曹植马上人头落地!”
夏侯渊就在内心的挣扎中放袁谭一伙子人过去了……
***
曹操本以为会等来夏侯渊的捷报,却没料到他自缚双手而来。
“主公,袁谭劫持了曹植公子。末将怕伤了公子,便放他们过去了。”夏侯渊跪地请罪。
“什么?植儿不是在守城吗?”曹操怒道,“你确定袁谭劫持的是植儿?”
一行人没有谁敢接话。
“速随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