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做一赋出来……哈哈哈!!!”
卫氏的笑声十分尖锐刺耳,让卫仲道都不免撇了过头去,不看她。
“汝一个小小的帐房岂又之此赋的精妙之处。”卫氏嘴角微微翘起,一副戏谑地盯着刘安,道:“此赋乃是刘平于其爱人貂蝉相聚之时,故作此赋。”
说着,那卫氏缓缓吟出其内容:“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天下间竟还有女子被形容成这幅模样,简直宛如画中美人,可见那刘平定是痴情男儿。”
说道此处,卫氏一脸深情地看向卫仲道,双眼中更是柔情似海,情根深重。
突然间,她看向刘安,眼神变的恶毒无比,道:“此间种种奥妙,又岂是你一个算轴麻衣之徒能够明白!”
刘安冷很一声:“你又怎么知道我不能明白,你是我拉在茅坑里面屎还是尿,谈吐之间,透露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卫氏闻言,立马脸色大变,在卫家这么久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么说她,纵使她的夫君卫仲道也没有如此这般说过。
眼前这人竟然将她做屎尿,简直是奇耻大辱,铮地一声,把身旁卫觊腰间的宝剑,猛地拔出,尖锐地高呼一声:“胆敢辱我!”
蔡琰激动地叫了一声:“不要……”
卫仲道没有说话,只是眯着双眼静静地看着,不停地咳嗽。
可能在他的心中,一介人命还不如一卷竹简来的重要。
卫峰心中连连摇头,唉,明明一个有油水捞的职位,现在又要拱手让给其他人了。
一旁的小兰儿见到此幕,连忙惊恐地捂住着嘴巴,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那个告状的婢女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暗道,看你得瑟,这下小命不保,看你如何的得瑟,卫氏贵为卫家主母,基本上没有人敢如此侮辱她,这下,看你如何办?
见他佩剑高高扬起,众人皆是惊讶的同时,刘安也是惊恐地看着那宝剑,突然中,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场别致的画面。
那是在一个严肃的军营内,四周灯火通明,一干将士等都在饮酒作了。
个个都其乐融融。
一旁的男子全部都是戎装素裹,捧着酒碗,恭敬地对着自己敬酒。
有一位男子举着酒杯,坚持道:“若无军师,我们这场仗根本无法胜利,以少胜多,请容曹性敬你一杯。”
说完,他弯着脖子一口饮尽杯中酒。
脑海中的自己说道:“曹将军果然性情中人,平也不能平白扫了将军的性质。”
“咕噜咕噜~”慢喝而尽。
还隐隐记得那感觉,喝完之后,只觉得喉咙跟火烧一样,十分难受,还咳嗽了几分。
脑海中的景象问道:“军师不善饮酒?”
“至此之前,没有沾过一滴酒。”他有些脸红地看着那男子,说道。
“哈哈哈!!!”
这时候,在主位上的一位彪形大汉,端着酒杯,大笑道:“我营中将士,哪还有不善饮酒之士,诸位,今夜,我们就一同为军师敬酒,一来是告谢军师之计,神鬼无双,二来便让军师好好训练一下,我军中将士,岂能不会饮酒。”
他听到这话,冷汗连连,说道:“我真不的会喝酒啊。”
自那人之后,又有一人也跟着敬酒道:“军师,我这一杯可要喝。”
他冷汗连连,苦笑道:“好,好。”
“咕噜咕噜~”
又一杯酒饮尽。
喉咙又一次传来了火烧的感觉。
旋即又有两人也跟上前来敬酒。
“多亏军师神机妙算,我等佩服,还容我臧霸(牛金)敬军师一杯。”
“咕噜咕噜~”
又两杯酒下肚,这下不仅是喉咙火烧,那时胃里面也跟着翻滚了。
难受至极。
这幅景象犹如放电影一般从脑海中度过,突然,有一人急报而来,是一名身材有些瘦削的男子求见,好像是带着什么东西来了。
只见他手提宝剑,说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之后,便对着脑海中的自己高高举起宝剑,砍了过来。
就宛如此刻那卫氏举起宝剑砍向自己的动作一模一样,就连表情,眼神都丝毫不差。
突然间,刘平下意识的掏出左手,一把抓住卫氏的右手,眼神犀利如冰地盯向卫氏,冷冷道:“汝想杀吾?”
与此同时,又有一只大手从刘安左侧袭来,与刘安一同抓住了卫氏的右手,说道:“嫂嫂不可!”
见到二者同时拿住卫氏右手,使得卫氏的右手停顿在原地,无法动弹,同时,刘安左手上传来的巨力与卫觊手上传来的力气一同抓紧,卫氏顿时疼痛无比,而二人却是互相地看了一眼。
“大胆贼子!汝要干嘛!快放手……”卫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又岂会受到过如此待遇,连忙苦叫着:“卫华!还不将此人乱棒打死!更待何时!”
卫华连忙炸了眨眼,回了神来,扬起手中的棍棒就欲一击敲下。
“住手!”卫仲道轻声一喝,旋即立马变得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卫氏一见此情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大力,一把挣脱开刘安与卫觊的束缚,直接一脸担忧地跑到了卫仲道的旁边,顺着他的背往下抚摸。
一边抚摸着,还一边担忧地看着他,说道:“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