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傻眼了,百姓傻眼了,就连他身边的马日磾,杨彪,董承也傻眼了。
吾去,你身为一个皇帝就不该想点其他的词语吗,就直接来一句,我乃天子协,这得有多尴尬……
此刻,场面如同水一般寂静,就连针掉在地面上都能听得见,刘平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看见马日磾对他使了使眼色,顿时心领神会,高呼道:“天子!天子!”
身后的百姓们也是被调动起来。
“天子!天子!”
“天子!天子!”
“天子!天子!”
声音如潮水一般一股股的往刘协的脸上打去,把他脸上那沉寂已久的尴尬脸色都打破了,一脸喜悦浮现于表面之上,久久荡漾在心头。
一旁的马日磾望着刘协这灿烂的笑容,心想都不知道多久都没有看见过了……
随后天子入车,仪仗先行,天子百官与刘平随后,再后便是刘平一万三千铁骑,依着这个秩序,缓缓行入许昌。
天子移驾许昌,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徐庶鲁肃两人竭力将一切做到最好。
天子所居的行宫在许昌东面,周围是给百官预备的府邸,虽然这些还没有全部修建完毕,但是看着那种规模,刘协看了之后心中也是满意。
毕竟,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在经过了那么长被胁迫的曰子,能生活安定已经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但是,总有一些不识事务的家伙……
许昌本来就是县城,在城中央的自然就是县令府,也就是后来的刺史府,周边便是一些刘平麾下武将、谋士的住宅。
就在天子刚搬入行宫的时候,国舅董承上书言刘平的不是,说什么天子乃天下共主,曹刘平占据城中央的刺史府而将天子放置在东面明显是心怀异心!
随后太尉杨彪出言附和,说现在已经有一处安身之地就已经不错了,至少刘平没有向董卓李榷郭汜一般行王莽之事,而是把陛下放在心中尊敬。
如今天子来了许昌,刘平做的许多事情都有了桎梏,以免落下口舌来。
天子的接风洗尘宴会之上,刘平与刘平麾下的武将谋士们也一同来了。
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刘协高高的举起酒樽对着系下面的人说道:“朕此次脱险,多亏了诸位爱卿了,朕在此,先敬各位一杯!”
“不敢不敢!”百官皆起身换礼,换了一身衣裳的百官此番看去倒是有些那什么样子。
刘平看着这些文武百官们的新衣服,再看着这吃的好特么奢华,心中叹道:这不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还有新建的皇宫,新建的府邸,那一样不花钱。
还有后来的文武百官的俸禄,那一样不是朝着刘平的手中要钱,这样下去,再过一阵子,恐怕许昌都要被吃空了。
说完天子刘协缓缓道:“此次救驾之人刘爱卿乃是重中之重,朕甚是欣慰,特此敬你一杯……”
闻言,刘平微微一笑,坐在地上没有起来,举着杯子说道:“这还得多亏了陛下您的龙祥之照啊……”
刘协闻言哈哈一笑,此时董承却站着出来,指着刘平重重一哼,道:“刘平!你身为陛下臣子,陛下敬酒,你居然不站起来回敬,反而坐着说话,莫非刘刺史是将自己当成了许昌的主人?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董承此话一出,顿时场面那喜庆的气氛也随之消失了,相反则是重重沉寂一般的气愤。
白纸墨微微皱了眉头,身后的徐庶开口说道:“国舅说得哪里话,我主乃忠心汉室之人,诛杀董卓救天子时,险些身折;如今听闻天子相招,立刻调集兵马前往洛阳,诸般事理莫不言我主心思大汉、心思陛下!一路辛劳无有怨言,又何来国丈口中之言?”
“喔?”董承冷冷地看着徐庶,说着说着又看向刘平:“照你这么说来,刘州牧果然是心存汉室之人,但为何在我眼中却不是这样?”
一旁的杨彪淡淡道:“国舅是否言的太过了?”
董承又望着杨彪,淡淡道:“哦?杨太尉有何见解?”
杨彪淡淡道:“刘州牧若不是关乎社稷,岂能一闻天子诏书,便马不停蹄,星夜驰骋洛阳救驾天子?哼哼,比起汉室宗亲刘表,四氏三公的袁本初,袁公路,如之奈何?”
马日磾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道:“国舅啊……莫要得言的太过了,如今天下之人连那曹孟德这种宦官之后都想要杀害天子,莫不是刘州牧相救,恐怕,现在天子已经凶多吉少,再者,若不是州牧相救,汝早已经是冢中枯骨。”
闻言,董承老脸一红,又加之两人乃是朝中元老,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淡淡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这一幕,刘平却看见眼里,这杨彪和马日磾都帮着自己,不过也不要太过于倾心了。
有句话说的好,不要以为帮过你一次忙的人就是朋友,说不定他会在身后捅你一刀,不要以为伤害过你一次的人就是敌人,或许你们会成为朋友。
不过作为受益者,刘平还是缓缓地举起了酒樽,对着马日磾和杨彪说道:“杨太尉和马太傅都是朝中元老,在下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州牧而已,哪里轮到到二位为在下说话,在下敬二位一杯,以表心意。”
说着杨彪微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贤侄能文能武,手下能人悍将不计其数,王子师没有看错人,收了你这一个女婿……”
“哪里哪里……”刘平笑道。
马日磾也笑着看着刘平说道:“天机聪慧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