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邳城外,刘平一骑在的卢马上,挺直着腰板,看着下邳城口缓缓打开。
太阳缓缓地从刘平身后的大山处升起,普照着大地。
随后一人手执方天画戟,胯下追风赤兔踢踏踢踏的奔驰而来。
刘平左手抓着眯着眼睛,微笑着看着吕布,拱了拱手道:“奉先……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吊桥旁,吕布骑马缓缓来到了刘平身前,冷笑一声:“军师……多年不见。”
“哈哈……”刘平笑了笑:“是啊,咱们上一次见面还是洛阳的未央殿,久别重逢,格外亲切啊。”
吕布傲气地说道:“实话告诉你,我还有四万多的军士,有白日囤粮,下邳城你也看到了,它高三丈厚三丈,三面环泗水,易守难攻……”
刘平往别出看了看,转过头来,又呵呵一笑:“奉先……我今天来不是想听这些的,我……就是跟老友来叙叙旧的。”
“叙旧?”吕布眉头紧蹙。
就在这时候,城头之上走出来陈宫白纸墨,还有吕布手下的八健将。
“是啊!我实话告诉你吧!”刘平缓缓道:“天下诸侯之中,我谁都不惧,就怕你吕奉先,天下诸侯之中,我谁都不敬,就敬你吕奉先!一言以蔽之,我对你是又敬又畏。”
被刘平这样一番夸奖,吕布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意:“真的?”
“那当然!”刘平甩了甩脑袋:“你想啊!自从董卓入京以来——袁术,袁绍,刘表,陶谦,公孙瓒,还有曹操,相继裂图称霸,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一统天下,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有你吕奉先嘛,你助董卓的时候,董卓就可以称霸京师,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此言不虚啊。再加上你手中的这杆方天画戟,真堪天下无敌。”
吕布脑袋高昂,发自肺腑的笑了笑:“那是!那是!”
“由此可见!只要将军愿意助我,则刘平大业必成!必成啊!”刘平砸吧砸吧嘴:“可惜啊!可惜你这些年来一直东征西讨,战守不定,饥则慌,饱则去,专门给各路诸侯添麻烦。”
“呵呵呵……”刘平嘲笑道:“人家收容你吧,你反过来夺人家城池,人家想剿灭你,又斗不过你。最后反被你所杀,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吕布微微把弄着缰绳,笑道:“司徒公所言甚是!”
“所以!我思来想去!与其你我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不如我冒个风险,冒个什么风险呢?我跟你结盟。”
听到刘平话说道此处,城头之上的白纸墨与陈宫两人相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随后又听见城下说道:“咱们共图大业,只要咱们联手,定能一统天下!”
吕布开始犹豫了,脸上明显表现出了困惑的表情。
“奉先呐!你听好!我想把所有的兵马都交给你,你来当这个三军统帅!专事征战!”刘平诚恳地望着吕布:“我!给你提供粮饷!军械!打仗我不行!但是辅组征战者,这正是我刘平之所长啊!”
闻言,吕布心中美滋滋,一脸的笑意不止:“司徒公所言甚是!甚是啊!想当初十八镇诸侯汇聚于虎牢关之时,司徒正是凭借着自己的智谋,败退诸侯,战果颇丰!董卓当年要是这么做,他早就当皇帝。”
“是是是!!!”刘平点头道:“董卓愚蠢,不识将军的价值啊!奉先……咱们讲和吧,啊!就在这下邳城下,泗水边,咱们歃血为盟,宰马为誓!结为兄弟!你看可好?”
城关之上,白纸墨忽然说道:“不好!刘平这是在用攻心计啊!”
说完之后,便大喝道:“刘平!你还认识我吗?”
刘平伸手当着阳光,往城头之上看去,一袭白衣,手中拿捏这一把扇子。
“喔!原来是白纸墨白大人啊!”刘平冷冷道:“才月不见,可真想死我了!咱们还有一笔帐没算完呢!”
“好!那我们便前账旧账一起算!”白纸墨迅速地走到旁边的弓箭手旁,拿起弓箭喝道:“先吃我一箭!”
弓箭顷刻即发,一旁的陈宫看来,这白纸墨可是眸足了劲儿,下了狠手。
弓箭只差一点便射到了刘平的头颅处,可惜白纸墨始终是文人,臂力太小,之射到了刘平耳朵的卢马蹄前。
刘平微微一惊,怒视一白纸墨一眼后,便牵着马缰回到了军中。
城头之上的陈宫连忙叫喊道:“奉先啊!快快回城!快!”
吕布艰难地看了一眼刘平,随后掉转马头回到了下邳城中。
刘平也是率军回到了大营。
门口处,刘平一脸怒气地翻身下马,陈登在一旁拱手问候,刘平直接置之不理,风风火火地走到了大营之中。
“可恨!可恨!”刘平怒喝道:“如若不是白纸墨放箭!那个呆子几乎都被给说动了!我一定要杀了白纸墨!”
一旁的许褚冷哼一声:“主公,白纸墨这吃里爬外的家伙,俺早就看他不爽了,既然吕布不降,那就让俺领军强攻吧!”
刘平摇了摇头:“唉……我仔细的看过那个城防,它确实如吕布所言高约三丈,厚约两丈,如果强攻伤亡太大了。”
贾诩此刻缓缓地从门口处进来,手中的食指还拿捏着一定的泥土:“主公,诩有主意了。”
“什么?这么快?计将安出?”刘平连忙问道。
“在下认为,泗河可用!”
许褚冷笑一声:“开什么玩笑呢,这河是用来护城的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