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地有些无错的望向大爹地,两帅哥彼此眼神交流,似乎在征求意见。
大爹地揉着太阳穴,无力的手一挥,意思再也简单明了不过了,啥也别说……三个字,拖走她!]
行之天回过神时,却看见行之若趴在床上,头枕在被褥上,眼神死死的盯着某处,看得仔细……
眼神这叫一个狠,
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奇了,轻手轻脚的走近一看。
雪白的床单上,小家伙的眼皮底下,一处殷红落在上面,霎是碍眼,像是凋零枯萎的血花痕。
咦,这是什么……
这颜色,莫非。
行之天也凑近了看,他抚着小家伙的脑袋,极尽温柔的说,“之若……你又不乖了,怎么能把番茄汁弄到床上吃,这该多脏啊。”
番茄汁?
小家伙皱眉,鼻子轻轻嗅着,
今天,好像没吃那玩意儿啊……
味道闻起来怪怪的,
小家伙犹豫了一下,小舌头伸出来,就想舔。
近了,近了,
她翘着屁股,小腿儿蹭着,往前挪了挪。
行之天愣住了。
没看错吧,
应该不会错。
小家伙那甜甜圈的睡袍随着小屁股往上翘的动作,顺势往腰间滑去,一小点儿红色沾湿了袍子下摆也随着移动了,那隐约露出来的白色小熊的小裤,裤子上沾满了湿漉漉的红色。
那是……
行之天慌忙上前,捂住了小家伙伸出小舌头准备乱舔的嘴。
乖乖……
这小东西,嘴怎么这么馋啊。
这,这这是血。
怎么能胡乱舔,就算是番茄汁……也不能……多,多脏!
“哥哥,”小家伙被捂得只露出了两眼睛,鬼灵精怪的,她呼哧呼哧的努力呼吸着,闷闷的说,“为什么床上会有血。是仆人受伤了弄的么?”
他们若是敢躺在你的床上,腿都要被打断!
“哥哥……”小家伙一只手抓着那只捂着她脸的手,另一只往自己袍间摸索着,像是极不舒服,“黏黏的,粘住了,热乎乎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出来啦。”
行之天忙撤了手,抱着她,俊脸第一次红了,吸一口气,“来,哥哥帮你脱,换一件睡袍,把裤子……小裤子放在哪儿了。”
他起身,倏然转身,没走几步,便被滑下床拖在地上的被单绊倒,他拍拍灰起身,作势若无其事的翻着衣柜。
一阵嘭嘭咚咚……
设么东西掉了,滚了一圈。
砰呛……唉呦……
这会儿声音熟,是金属衣架摔落的声音,后面那一声某人是被金属衣架砸到脚的哀嚎。
翻箱倒柜像是要拆房子似的……
半晌总算是干净换洗的衣袍找齐全了。
他一回头,却愣住了。
小家伙傻傻的呆坐在床上,似乎是僵化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回过神来,小家伙瘪嘴,寻着袍子上的小红块儿,低头望着腿间裤裤上的血迹,眼中雾气缭绕,不时儿的吸着鼻子,这情形……
坏了,坏了。
“之若,不哭,不哭。”
匆促地给她脱了身上脏兮兮的东西,又换了件新的,他搂着她,抱得紧紧地,小声儿的哄着,“乖乖,哥哥疼你,不哭。”
“之若是不是要死了,流血了,好多好多的血。”
寒……
当然不是。
“妹妹,长大了,是个小女孩了。”
“人家一直是女孩。”小家伙瘪嘴,又委屈了。
当然,当然……这个,换一个说法。
“这是自然现象,这个一个月回来一次,正常现象的。”不知这样说行不行,应该能听懂了吧。
“那为什么哥哥和哑伯不流血……血……”小家伙忍不住瞥一眼,哭嚎了起来,“之天,骗人。”
这个……
这个我是男人,怎么会流这东西。
真是,疯了,要疯了。
抓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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