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配不上她。”
景沫之有些错愕:“什么?”
我说:“她能放荡到去勾引有妇之夫,可见有多贱,所以她配不上你;反过来说,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拥有一家很小的外贸公司,而云蓉却是市长千金,所以,你配不上她。”
景沫之尴尬的笑了一下:“你真会总结。”
“不是总结,这是很现实的问题。而且我估摸着,要是云正博知道自己女儿被一个有妇之夫搞大了肚子,那个男的可是有得受了,玩政治的可是阴得很。”
我的话像一剂催化剂,看似不经意的说出来,可是却让景沫之整个人都不好了,大概我所说的,也正好是他最最担心的事吧,所以他有点坐立不安了。
一路上,景沫之把领带拉松,走了一段再拉松一点,到最后索性整条解下来扔到仪表盘上。
我装做若无其事的问他:“你怎么了?”
他急忙笑着说没事,就是有点热。
回家后婆婆有些诧异,因为我们快一个星期没有一起踏进家门了,此时看到我们双双进门,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一声不响的转身进了厨房。
我懒得跟她计较,换了鞋后,把白天买的干货拿进厨房:“妈,明天我爸妈来家里吃饭,这些鹿筋买回来煲汤。”
婆婆大概觉得她儿子都跟我和好了,她再跟我硬下去只会自讨没趣,而且听说明天我爸妈要来家里,也不想再跟我起争执,所以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好好,明天我跟你一起做菜。”
“谢谢妈。”
我心里很复杂,其实爸妈和婆婆他们这一代人,在年轻的时候吃了很多苦头,等年老的时候,虽然生活有所好转,可是爱吃的东西吃不了啦,想去的地方也走不动了,所以我真是发自内心的不想和她起冲突。
这一晚上,算是这个星期以来过得最和睦的一晚,伴随着景沫之的辗转反侧,我轻然入梦。
隔天爸妈来,自然是一大家子其乐融融。
虽然妈妈和婆婆之间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别扭,但是都各自把握着分寸,说话更加的小心了。
晚饭时因为爸爸和景沫之喝了几杯小酒,所以收桌时已经快八点钟了,爸妈执意要回家,我只能开车把他们送了回去。
没想到返回家的路上,竟然接到了施正南的电话,我们虽然通过两次话,但我连他的名字都没有保存,所以当他打电话来时,直到听到声音,我才知道是他。
早知道是他就不接了,他的声音有几分醉意:“苏良,你在那儿?”
我翻了记白眼,压了下耳塞:“什么事啊施先生?”
“手好点没有?”
“好了,多谢关心。”
施正南好像从我的语气里知道我要挂电话似的,低沉着声音:“别挂电话,我有重要的心理事情要向你咨询。”
而我,我真的是打算挂电话了,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正打算拿掉耳朵里的麦塞,听到他这么说,我迟缓了一下把手放下来:“说吧,什么事儿?”
他顿了一下:“不行,你还是来酒店吧,到了我再告诉你我的心理问题。”
这也太可笑了,真当我好耍吗?
这一次我真的想要挂电话了,连答应一声都懒得,可就在我扯下耳塞的那一瞬间,我听到施正南急急的一句:“好吧我告诉你,我最近男性功能那方面出了点问题,你帮我辅导一下,多少钱都行。”
“施正南,你去死。”我火大的丢下这一句后把麦塞扯了下来,心想着一会儿回到家里后,一定要把他的电话号码拉到黑名单上。
谁想到回到家后,看到景沫之在收拾东西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
我看着床上散乱的衣裙和地上放着的行李箱大惑不解:“沫之,你这是在干嘛?”
“明天我们去泡温泉。”景沫之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他甚至帮我的衣裙都拿到床上,问我:“看看,挑一条最漂亮的裙子吧!”
我依然站在原地没动,说实话,结婚以后,我们从来没有踏出该市去旅游过,那行李箱,是我从网上买来做准备的,谁想一做就做了两年,都蒙上一层薄尘了。
所以景沫之今天晚上突然毫无预兆的说要带我出去玩,除了惊讶我还能做什么?
相信他回心转意,绝定抛下云蓉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傻瓜,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你以为我逗你玩那?快点收拾东西,机票我都订好了,那可是一个很漂亮的地方,温泉数一数二。”
我被景沫之的声音拉回思绪,他真的没有逗我,行李箱被他收拾得很整齐认真,旁边空出一块,说是让我装裙子。
“那,妈去吗?”我问他。
“妈不去,这一次是我们两人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