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单手抬高我的腰,把我的腿大大的张开压下,扶正自己的yù_wàng一举侵入。
那如铁的yù_wàng深在我的内部,几乎完全抽出,又用力的插入,他的手托住我的腰。
我几乎只有背脊贴著床,因此每一下撞击的力量都要我完全的承受,撕裂的痛感和颤栗的快感同时在结合的地方炸开。
「啊……不要……腰快断了……」可是虽然那快感虽极大,我的腰却似乎不太能接受,每一下进入都几乎要撞断我瘦削的腰。
他见我哭得凄厉,抱起了我,让我跨在他的大腿上,宿醉的沉重使我四肢乏力,我只能伏在他的胸前,被动地接受每一次的侵入。
这个姿势让我的分身无可避免地抵在他的小腹上,随著我们结合之处的律动,不时磨擦著他的小腹,让我更加难奈,我捉住他在我的rǔ_tóu上抚弄的大手,领他到来我的分身上要他满足我。
岂料他却没有,只是把我紧抱在胸前,让我的胸膛紧贴著他的,更加快速地往我体内撞击。
「呜……呜……」我的呻吟夹杂著几声欲求不满的呜咽,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前方的空虚和後方的充实,没地方发泄的我不可自制地在他的背上乱抓,留下了几道痕迹。
一阵律动後,他把我放平躺在床上,结合之处仍未分开,他的大手包围住我的分身,下身继续向我侵来。
突如其来的快感叫我尖喊出声,他低下头来咬住我的耳垂,我因高潮快要到来而浑身抽搐著,他似乎也感到我快要迸发的yù_wàng,把唇再次贴在我胸前的突起,以齿间不停磨咬著。
「呀……啊……」我狂乱的叫著,太激烈了,我快不能承受,不消片刻,我已经在他手中释放。
我大口地喘著气,他仍在我体内侵袭,愈来愈快、愈来愈猛……直到他在我体内迸出了yù_wàng,才倏地停止下来。
我以为结束了,所以闭目歇息著。
怎料,他却抽出了他的分身,又再次没入我的口中,我陡地睁眼,不解的看著他,舌头不知所措的乱窜。
他的分身在我口中慢慢又恢复了生气,他抽出分身低头吻住了我,双手又架起我的双腿要进入。
不容我说半句话,他再次进入了我,慢慢的抽动起来,手又重新掌握住我的已了无生气的分身搓弄著。
「不要了……我还有……」他突然猛力的进入,让我说不下去,我随即会意他的意思。
他不想让我去片场……他不想在片场看到我……
我想起了他昨天在片场看到我时的表情,高涨的yù_wàng一下子被浇熄,我忍不住流下了泪。
我张著泪眸凄然的看著他,可惜他没有看到,他仍埋首在我的胸口上吸吮著我胸前的突起。
在一阵快速的律动後,他又再次在我的体内释出yù_wàng,也同时让我在他手上解放。
他如常的歇息一会便走进浴室,我则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只默然地躺在床上,无神的盯著天花板。
耳边传来开关门的声音,我知道他离开了。
心,倏地抽紧……
好痛好痛……
他,真的那麽不想见到我吗?
为什麽不说?为什麽不说?
只要他肯说一句,我会立即消失,消失得无影无纵,让他永远也不用看到碍眼的我……
把我赶走哦……把我杀掉哦……
但不要让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麽……让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虽然这样会让我心碎,但,我倒宁愿心碎。
反正,我早习惯了心碎的滋味。
单向的爱(八)
平静下来,我不再想他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是不敢想吧。
每一个可能都让我心碎。
探根究底,不是一个聪明的做法。
我的心,还能再碎几次?
我们的关系,只建立在单方面的爱上,他只是被动地接受著,而愈来愈不安的我,好像又开始越轨了。
他讨厌我,也可以是理所当然的。
既然我离不开他,我只可以选择忘记。
只要他仍然让我留在他怀中,我什麽都可以忘记。
如果可以继续爱他,我不介意多划几道疤痕,流多几滴血……
因为我快乐。
从他离去直到他再回来,我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窗外,看著蓝色的天空渐渐被黑暗淹没,抚著那只小戒指,我就可以忘记一切。
闭起双眸,我努力回想起他偶尔的温柔,才能让我不再胡思乱想,才能让我重拾爱他的快凉。
这是不是叫做很没用,但,我不在乎,没志气也好,窝囊也好,我只想留在他身边,继续爱著他。
我本来就不希罕当个有用的男人。
我抬起手,怔怔的看著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自觉地咧出今天第一个笑容,左胸泛起暖暖的幸福。
他爱不爱我,不重要。
与其要我虚无飘渺地说爱一个人,倒不如切实地给我一个拥抱。
这一生,我清楚,没有比待在他身边更快凉的事,也没有比离开他更痛苦的事了。
对於别人来说,爱情也许不是全部,但在我而言,他就是我的全部。
听到开门的声音,本来想闭目装睡,不过随之又觉得这样做毫无意义,我只想忠於我自己的心,忠於我自己的感觉。
别扭造作,只会让我更痛苦。
这一刻,我只想回到他的怀抱中,感受他的温暖。
所以我随手拿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