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颜迅速冲来,抓起涵诗与涵檬的肩膀,靠着树干飞翔而去。
涵诗问:“你怎么会来?”
“救你……们啊?你不是在向我求救吗?”
天颜迷人的眼睛不禁涵诗感到羞涩。
其实天颜一直在跟踪涵诗,只是途中遇人行刺,才跟丢了涵诗,方才听见涵诗的喊叫声,才立马赶来。
三人降落在马车旁,涵檬已经疼得不行了,天颜见涵檬的表情,像是中毒一般,便问:“涵檬怎会中毒?”
涵诗慌张地说:“你速去叫张御医来,涵檬被毒蛇咬了。”
天颜看了涵檬一眼,“应该中毒不深,吸出毒血便可。”
天颜小心地帮涵诗脱下鞋子和袜子,涵诗心中愧疚,便说:“我来吸。”
天颜正欲阻止涵诗,涵诗却已毫不犹豫地吸在了涵檬的腿上。
雨淑走下马车,正好看见涵诗在为涵檬吸毒血,天颜蹲在一边,好像很担心地样子。
皇上、淑妃、温尔和天寅一起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休息,突然飞来一支毒镖,正好瞄准淑妃的右膀,温尔反应灵敏,前行一步用双指接住毒镖。
淑妃被吓坏,倒在皇上怀中,皇上十分生气,问:“何人袭击?”
天寅也提高警惕,“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劫匪?”
皇上心想:“怕不是什么劫匪,是什么‘劫妃’吧!”
温尔检查毒镖,心想:“是皇贵妃娘娘的人!”
温尔故说:“爷,这是支毒镖。应该来自民间。”
众人回到,马车继续赶路,天颜将遇刺之事告诉皇上,天赐亦遇刺,看来此事真的是哪位嫔妃所为。
晚上,众人到达燕,在悦来客栈歇下了。
雨淑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本打算去服侍天颜,没想到经过皇上房间时,听见了皇上与温尔的谈话。
皇上叹道,“温尔,朕一直比较赞同你的看法,关于日后即位一事,特来问问你,你认为我的20几个儿子当中,谁能胜任我的位子?”
温尔想了想说:“臣不敢妄下定论,臣只提出一个建议,望君采纳。爷的20几个儿子当中,贤能的就属大爷、五爷、十二爷和十三爷了。”
皇上赞同地点点头。
温尔继续说:“大爷武艺湛,但未免太缺乏心计,又是老来得子,恐不能平稳传位。五爷乃良妃之子,有治国之才,但却是一贯的霸道、一味的占有,恐会采取暴政。十二爷,文武双全,况且年纪尚轻,只是未曾娶妻。十三爷亦是文韬武略样样通,既有心计又有治国之才,膝下又有一位刚满六岁的皇长孙,只是不近女色,不娶福晋,恐其无人传位。”
“那你觉得这四人,谁最得人心?”
“自然是十二爷天寅,他每年都会开仓济民,皇上可查玄(国)之貌,可谓是百姓富足,人民安乐啊。”
皇上叹了一声,说道:“今日天赐、天颜皆遇刺,只有天寅平安,得人心者得天下啊!或许这都是注定好的。”
雨淑听后大惊,恐天颜以后当不成皇帝反成天寅的眼中钉,于是转身往天寅房中走去。
天寅在涵诗的房中,天寅问涵诗关于她与温尔的事,才知道他们俩之间没什么。
天寅向涵诗道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对不起。”
涵诗微笑着摇摇头说:“没事的,十二哥不必见外。”
“十二哥?我不希望只当你的十二哥。”
涵诗昏昏欲睡的脸立马变得神起来,“什么意思?”
“我想娶你为妻。我知道现在的你可能不被允许和我在一起,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等到皇阿玛驾崩之后,到时,我自会想办法让你做我的妻子。只是现在,你必须交给我一样东西。”
天寅的双眼突然变得邪魅起来,涵诗问:“何物?”
天寅答道,“你的chū_yè。”
“不可!”涵诗坚决回应。
“为何不可?”
涵诗心想,自己的chū_yè早已交给了那个负心人,哪还有你的份?
涵诗答:“我们是兄妹,怎能luàn_lún?”
天寅有些失望,“我只问你一句,你肯不肯跟了我?”
涵诗只摇了摇头,便唤伊人进来替自己卸妆。
天寅不情愿地走出房间,心想:“我不能放弃,只有当上皇帝才能做主纳涵诗为妃!”
天寅回到房间,大红绸缎围满了整个房间,房间中心有一澡盆,隔着屏风,有一美人正在沐浴,美人抬起纤细的右臂,将水洒在右臂上。
催情香弥漫在整个房间中,使天寅处于情趣高潮的时期。
盆中的美人起身,完美的身段映在屏风之上。
美人裹上一层纱衣,金步慢摇走出屏风,是雨淑。
天寅关上房门问:“你是?”
天寅边问边看着雨淑纤弱的身体,闻着雨淑身上散发出的迷人香气。
雨淑走到天寅面前,用手臂环绕住天寅的脖子,在天寅的耳边轻声说:“妾身叫应雨淑。”
“十三弟的妾?”
“妾身愿成为十二爷的人,希望十二爷成全。”
催情香唤起天寅心底的兽心,一把搂住雨淑纤细的腰身,二话不说就吻上了雨淑的双唇。
催情香使两人的情绪高涨,互相配合地将对方吻至松软的床上。
两人互相褪去了衣裳,天寅温柔地进入雨淑的身体,用自己的薄唇轻轻挑逗雨淑的高峰,随着雨淑娇嗔的叫唤,两个人顿时陷入情海。
雨淑忍住chū_yè的痛苦,只给天寅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