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王府中,武王是皇上的五阿哥,今年三十五岁,名为天益,是良妃生的儿子。
武王的福晋名叫娟沐,是刑部陈大人的女儿,十八岁嫁给武王做福晋,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
娟沐替天益换上干净的衣服,“快马而来,大汗淋漓,真是苦了爷了。额娘为何又让爷去争君心?她不知道爷您不想争皇位吗?”
“额娘想坐上皇太后的位置,本王也不好反对。罢了,既要送寿礼,就快去准备吧!”
“爷要送什么寿礼给皇阿玛?”
“皇阿玛喜欢书法,就送一副文房四宝好了。”
“是,臣妾马上去准备。”
在玄王府中,温尔与天寅也在讨论寿礼之事。
温尔想了想说:“皇贵妃娘娘花了很多心思才让天寅兄你重获君心,天寅兄可不要辜负了娘娘的心意,一定要借寿辰好好表现一下。”
天寅苦笑着摇摇头,“温尔兄,这你就不懂了吧,有时候越想表现,结果反而会越遭。”
温尔解下腰上的宝剑,坐在天寅的对面,“天寅兄有什么好见解?”
天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我说,,这之事以为普通人家的阿玛过寿辰,只要送上一份礼,表达父子之情就好了。”
温尔质疑,“天寅兄是说不为争君心?”
天寅莞尔而笑,拍了拍温尔的肩膀,“正是!”
在合亲王府中,天高拿着一张涵檬的画像走进天颜的房间,问:“爷,你看这如何?”
天颜停住手中的笔抬起头,“天高展开手中的画,一张美人仰望天空的画映入天颜的眼帘。
天颜又感不妥,“这是谁出的主意?这画又是谁画的?”
“回爷的话,是丁伯出的主意,地厚画的。”
“地厚画的?”
天颜不禁冷笑,此画中的每一笔皆带有不同的情感色彩,苦涩、怀念、喜爱、悲伤……看来地厚也是春心萌动,只可惜蕾晴早亡。
天高小心翼翼地问:“爷觉得哪里不妥吗?”
天颜上下打量画像,“画得不错,看不出哪里不妥。”
“如此就好,属下这就将其装好,等皇上寿辰时再拿给爷。”
“慢着,”天颜叫住天高,“丁伯是怎么想的?”
“回爷的话。丁伯听说皇上追封了固lún_gōng主之后,知道皇上一定很不舍,于是命属下弄来一幅固lún_gōng主的画像,来取悦君心。”
天颜无奈地摇摇头,“丁伯毕竟不是皇室的人,不知道该如何送礼,若将此画送出,只会挑起皇阿玛的悲伤,如何取悦君心?”
“那依爷看?”
天颜向天高招招手,唤其靠近,并在其耳边说了自己想到的主意,天高佩服地点点头,“爷英明。”
而在重华中,琼裳来到中,“涵诗,听说你在重华的后殿翠云馆设生日宴,我也来帮忙。既然是生日,蛋糕是不能少的。”
“我已经吩咐人去做了。但必须要有新意。”
琼裳沉思,“新意?肯德基怎么样?”
“肯德基?你会做?”
琼裳自豪地翘起大拇指说:“那是当然,我兼职的时候当过肯德基的小厨师呢!”
“那太好了。皇阿玛需要一个特别的生日,光是肯德基是不够的,必须加点表演。”
“什么表演?”
“芭蕾舞。”
“你会?”
“那是,必须的。”
“你不是跳爵士舞的吗?”
“芭蕾舞比较温和,那个太劲爆了。我学过6年的芭蕾,跳一段绝对没问题!”
琼裳开心地合起手掌,“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再给皇上唱生日歌。”
“ok!”
涵诗与琼裳一起做出了“ok”的手势。
涵诗唤伊人,“伊人,快将浴德殿腾出一部分来,我与琼裳郡主要亲自为皇阿玛做膳食。”
伊人应道,“是,奴婢马上去安排。”
涵诗与琼裳开心之际,只听外面的太监大叫:“云仪固lún_gōng主到。”
涵诗问:“云仪固lún_gōng主是?”
香帘答道,“回公主的话,云仪公主是皇后娘娘的小女儿,与公主您同岁,但月份稍长,公主应喊她皇姐。”
云仪走进正殿,女们全部跪下,“云仪固lún_gōng主吉祥。”
琼裳也行礼,“云仪公主吉祥。”
云仪微笑地扶起琼裳说:“不必多礼,瞧我,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是哪的奴婢来着?”
涵诗见云仪一身的华丽装饰,脸上的妆容也极有品味,举手投足之间亦不失优雅、贵气,怎说出的话却如仙人掌般,处处带刺?
琼裳听出了云仪话中有瞧不起她之意,莽撞地伸手欲打云仪,被涵诗拦住。
琼裳一脸怒意,不听涵诗的劝阻,涵诗皱起眉头冲琼裳摇摇头,琼裳才作罢,一脸委屈的样子。
涵诗瞧了云仪一眼,挺起背走过云仪身边,“看来云仪皇姐是失宠闭关好久,闷坏了眼睛,竟连格格服和侍婢服都分不清了。”
云仪见涵诗举止大方得体、相貌又极为出众,清纯干净的样子像是没有心计,竟也懂得话语伤人之法,怪不得能引得皇阿玛对其如此宠爱!
云仪巧言令色的样子,对琼裳说:“原来是格格呀,可是皇阿玛亲封的和硕格格琼裳?”
琼裳淡淡道:“总算不是有眼无珠,还认得本郡主!”
云仪大怒,“小小的和硕格格竟敢骂本公主有眼无珠!”
云仪抬起手向琼裳打去,涵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