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淑妃气什么?气本帮皇上完善**还是在与阮婕妤争风吃醋?”霖琳步步相逼,看来入后的霖琳与之前大有不同。
涵依也在感叹霖琳的口齿伶俐、心计深,竟连擅闯正殿的罪名也可以帮其消除,说得雨淑无言语对。
雨淑见斗不过霖琳,便投降了,“德妃既已发话,本也无话可说,你要带走就带走吧,本也没那么多闲工夫与这些女人斗嘴!”
蜜芝告退,霖琳带走了涵依和甜诗。
在景仁中,甜诗跪下道谢,“奴婢谢两位娘娘出手相救。”
霖琳扶起甜诗,温柔地说:“什么奴婢啊?该打,本已经封你做了阮婕妤,就赐号诗吧,诗婕妤。以后可要自称本、臣妾啦,不要张口闭口奴婢、奴婢的。”
霖琳看甜诗面善得很,又被雨淑排斥,一定是好人中的好人,索就真封她做婕妤算了。
甜诗被霖琳所感动,承诺一定协助霖琳管好景仁。
还记得那个叫司马世风的人吗?就是治愈皇太后的病后,被天寅封为逸王、赐封地逸的人。
司马世风只有两个儿子,司马千尘和司马千风,皆患有重病,司马侍奉治愈得了天下人的病,却救不了自己的儿子,心中苦闷,无以发泄。
军机处下令,要司马世风的两个儿子去边疆做守卫,世风正巧要为儿子办丧事,接到这样的命令,便开始左右为难。
峰月崖下正是逸城。天高、地厚得逸赏识,进做了侍卫。
天高见世风如此为难,心想:“这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若是坐上了将军,就有兵马帮爷了!”
天高帮世风出主意,说要与地厚改变身份为司马千尘和司马千风,世风大悦,立马认了这两个儿子。
在合中,琼裳并不像雨淑说的那样怀孕了,天颜也没有出事。
茵汝来到琼裳的房间,见琼裳在梳头,于是挖苦道:“妹妹还梳什么头?爷是不会来你房间的。”
“妹妹?”琼裳冷笑一声,反讽道:“这妻妾之间可不是按年龄来分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的。”
茵汝改口说:“那就是姐姐了,妾身……”
琼裳打断茵汝的话,“少跟本套近乎!叫福晋!”
茵汝忍下一口气,“福晋,别梳头了,爷不会来的。”
琼裳感到一阵心痛,心顿时沉重下来,“天颜这几天,都在你那儿吗?”
茵汝并没有回话,只有一通乱笑。
琼裳被嘲笑,心情跌落低谷,大斥茵汝,“给本滚出去!”
茵汝临走还不忘伤语于琼裳,“福晋还真是体谅妾身,知道妾身要为爷侍寝,才没有留住妾身……”茵汝还没有说够,只见天颜从门外进来,“琼裳,本王有事要与你说。”
天颜见茵汝也在琼裳房中,一想到她可能是天寅派来的眼线,就对她厌恶起来,“你来这儿干嘛?嫡福晋的房间是你想来就来的吗?”
茵汝被天颜的语气寒住,僵直着身子,第一次遇见这么冷的男人,“还不滚!”
天颜推了茵汝一把,将茵汝推出了门,又“啪”得一声,用力关上门。
琼裳略带醋意地问:“你不去陪她吗?”
“她是谁?”
“合茵汝……”
“呵呵。”天颜只觉好笑,“自她进门以来,就没有与本王同过房。”
“什么?”琼裳十分诧异,“可是她那么漂亮……”
琼裳自从做了合亲王福晋后,也有了些女人的气质,腼腆了许多,会羞涩、会吃醋了。
“本王心里容不下她,再漂亮也是无用。对了,本王要去密林的基地中训练军队,特地来告诉你一声。”
琼裳知道天颜的胜算不大,也不想让天颜遭受失败的打击,于是劝道:“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不要发动变?”
“本王心意已决。”
“自我进门以来,也没有与你同过房。”琼裳委屈地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天颜闭口不答。
“你回答我!”
“合茵汝可能是皇上派来的眼线,你要小心,本王离开合城的这些日子,会派人特别盯着合茵汝,你若是孤寂难耐,可以归宁去看看你阿玛。”
天颜狠心离去,只留琼裳一人独守空房。琼裳咽下一口苦水,暧昧!古代人竟也会暧昧!
天寅来到涵依的淑仪殿。
“皇上驾到。”
涵依立马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天寅扶起涵依,“不必多礼。我说过我们不必拘谨的。”
“我可以出吗?”
天寅被涵依突然蹦出的话吓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涵依见天寅不说话,便板起脸来转过身,准备进入内室,“不准算了,臣妾乏了,皇上请回吧!”
天寅这才反应过来,“可以出,我立马颁布一道手谕,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于是涵依与香帘出了。
香帘问:“娘娘,咱们要去哪儿?”
“城门口的高台。”
涵依与香帘来到城门口,登上高台。涵依向远处望去,“记得选秀前的两个月,他就是在这儿离开了京城,彻底离开了我,带着别的女人,再次不辞而别……”
“娘娘……”香帘看着涵依那哀伤难匿的眼神,却不知该如何帮助她,真希望她忘记这一切,这样就不会痛苦了。
两个月前,涵依还是依格格,刚刚决定忘记天颜。
柳雍来到涵依的房间。
“依儿,阿玛该回魏了。”
“什么?阿玛,你要回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