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薇薇安又忐忑着躺下了,钴蓝说的,以后她都要在床上度过,这句话虽是玩笑,却让她直冒冷汗,如果真那样,那跟地狱有什么区别?而且他从前绝对不会对她说这么露骨的话,他连一封情书都念得结结巴巴,这会儿却跟突然开窍了一样跟她生冷不忌,这让薇薇安相当的不习惯,而且羞涩难当。
“塞德里克大人”想了想,薇薇安轻声开口道:“我不能放弃魔法学习,以后嗯可能要花些时间在魔法上毕竟我还想治好自己呢。”她自认为自己的暗示已经十分明显了,她总不能一恢复健康就又被弄上床折腾,她还是一个魔法师啊!
“是的,神圣魔法的治愈效果很好,我希望你的能力早点回来。”钴蓝的话听在薇薇安耳朵里总觉得意有所指,她哪知道作为一个男人,骑士长已经憋得受不了了,从身体到灵魂都在叫嚣着对她的yù_wàng,自然句句都会占她一点便宜。
“呃那个,所以.等我好了可能不能再您知道,那么我就没时间学魔法啦”薇薇安呐呐道,“或者我们约好一个月一次”
“一次?”钴蓝提高了声音,像是受了惊吓似的。
“喔如果实在不行就两次,我的意思是我们确定一个次数比较好您看我的身体确实受不了您那么”薇薇安脸上越加发红,声音越来越细,到最后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
“别想那么多,你先休息吧。”钴蓝复又翻身上床,将薇薇安压在怀里,在她的头顶叹了口气,却并没再对她动手动脚,“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薇薇安确是十分疲倦,尽管待在钴蓝的怀中,被他禁锢着有点不舒服,但没过一会儿眼睛又睁不开了,很快,她轻柔的呼吸便绵绵吹在钴蓝胸口。
简直是异想天开,一个月一次两次?钴蓝苦笑,又有点儿生气,神殿骑士又不是教士,对妻子还奉行禁欲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从他担任首席骑士长以来,追求他的贵族小姐也不在少数,真不知道他是幸运还是不幸,独独看上了这个柔弱得一塌糊涂的小薇薇安。
由于薇薇安睡过了整个白天,她也就错过了伦道夫先生的到来以及一场精彩的好戏。
伦道夫用自己的人生演绎了从公爵到平民庄园主的悲惨故事,说是庄园主其实还抬举了他,那贫瘠的土地上尽管有佃户在辛勤劳作,每年能上缴的粮食也有限,失去了贵族身份,他没有资格向佃户收取赋税,因此他只能干了每个流亡贵族都干的事,一件一件变卖自己家族中的祖传之物以尽量维持昔日最低的生活标准,在这之前,伦道夫夫人所保留下来的那一点点首饰也卖了个精光。
当继女成为众神之光的学生时,伦道夫本来抱着一丝时来运转的盼望,最终却发现玛格丽特的魔法师身份并未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多大的转变,毕竟要打压他的是比皇权更强大的存在。
不过,心里有一份希望,拮据的生活过起来也会比较惬意,可惜伦道夫先生还没惬意多久,便发现自己的老婆带着儿子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要去投靠女儿便离开了他,说实话现在伦道夫根本不在乎露丝玛丽,他们之间除了吵闹与分居已经没留下半点夫妻情谊,当年露丝玛丽那温柔似水的模样早就一去不复返,更何况伦道夫每次见到她,总是会痛苦的想起他为了这个肤浅的女人遭受了多么巨大的损失。
可露丝玛丽毕竟是他的合法妻子,如果这个愚蠢的女人在多玛犯了什么事,很难说会不会牵连到他头上,连她的亲生女儿玛格丽特也曾郑重叮嘱过千万别让她妈妈到多玛去,这个蠢女人竟然还带着儿子跑了去!在多玛出的丑还不够多吗?
闷着一肚子气的伦道夫看到那封信之后便日夜兼程赶到了多玛,以学生家长的身份进入众神之光后,他本想直接带走妻子和幼子,却没想到会和芙罗拉碰了个正着。
事情也是凑巧,扎克这天一大早就被芙罗拉催促着去办瑟琳娜的事,中午的时候芙罗拉听说薇薇安发烧的事很是担忧,便做了些薇薇安爱吃的点心,提篮子就出了门,在广场岔路旁她已经听到了非常熟悉的声音,拐过弯果然看见了厌恶至极的那对夫妻。
“我不回去,要回你自己回去好了。”露丝玛丽正在气头上,丝毫没觉察芙罗拉出现在了岔路口,她冷冰冰地对丈夫说:“女儿是我亲生的,我总不会害了她,格莱登也需要一个好前程,总不能一辈子当个农夫。”
“你早已不是公爵夫人了。”伦道夫压着火气,一手紧紧牵着格莱登的手,放低了声音道:“你以为还像以前,想做什么就能做到?生活还没给你足够的教训?”
“是,我最大的人生教训就是跟了你!”露丝玛丽气得鼻翼扇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惦记着芙罗拉那个贱货!”
一听得露丝玛丽提起自己,芙罗拉立刻就想回避,又听露丝玛丽骂得难听,她更是气愤不已,但却并不准备和她对骂,反而放轻了脚步,转身就要离开,就算是无意,偷听别人说话也是非常失礼的行为。
“我的确还惦记着她。”伦道夫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