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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礼貌小学老师没教你?”
“我不要。”沈略也不是故作矜持,只是觉着拿了钱,仿佛就真是在卖了,她会把自己唾弃死。
唐颂拧紧眉毛,冷睨她,“别他妈的总给小爷摔咧子,这假清高的‘拒绝’偶尔使使算是情趣,次数多了就矫情了。”
“……”沈略懒得理他,假意困顿,拉起被他压住的床单往脸上挡,然而眼前暗了不到一秒就立即重见光明。
唐颂火气腾腾冒,这啥臭脾气!他还不信治不了她了!
大手一把扯开床单,他俯身允住她的粉唇,含着她柔软的唇瓣恶劣齿咬,两人气息交融,她抗拒的嘤咛反而像是剧烈的cuī_qíng_yào,怒火消退,欲火却来势汹汹。
沈略呼吸急促,不可抗拒地又开始恶心颤抖紧张害怕,只不过唐颂这次没有怜惜地停下,她绝望地闭眼,以为噩梦在这个清晨即将重演时,他反倒自己起来了。
若不是早上还有会议,唐颂真恨不得当即执行心中刚定下的新策略,觉得先前白白等了好几天真是傻透了。这女人一点都不领情!
他眸中幽深的火苗依旧,用沙哑地声音说道:“晚上拾掇拾掇跟我去见几个朋友,顺便给我学学别的女人都是怎么伺候自己男人的!瞧瞧有你这样的么?!”
浴室的门砰地甩上,沈略这才裹紧薄被蜷起身子侧躺着,天色透亮,阳光有些刺眼,她的睫毛只是轻轻扇动了下,眼泪就蜿蜒过鼻梁,从一只眼角流经另一只眼,最终沁入枕头。
等他彻底走后,她才从床上爬起,对着浴室的镜子,机械地洗脸,机械地刷牙,牙刷塞进嘴里后才发觉不对劲,苦笑着又拼命漱口,居然把洗面奶当成牙膏了。
浑浑噩噩的,沈略晃进客厅,无意间瞟到日历,才记起这天竟然是返校领毕业证的日子。
她在客厅转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小行李箱,踱回卧室拉开衣柜,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簇新夏裙,吊牌都没摘,齐整整得挂在那里,与他的男士衬衫各占半边天。
沈略只是淡扫了一眼,在角落里找到小箱子,换上自己的纯棉t恤和牛仔短裤就出门了。
公交车穿行在或宽或窄的街道上,从热闹喧哗的市中心,驶入瑞高所在的僻静郊区。
下车后,热浪扑面而来,阳光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学校的金字牌匾下拉着红色横幅,不用看也知道写着什么,无非是多少多少人过一本线,哪几项瑞高又得了全区乃至全市第一,每年都重复着,毫无新意。
经过这些事情,沈略都忘了高考成绩这回事了,因为失了期待,所以也没心情去查。
地面被晒得烫脚,她快步走到树荫下,沿路许多同学已经拿了红色的小本,不畏炎热站在校训石前拍照。
在教学楼下时,陈佳佳看到她,兴奋地想过来打招呼,结果被王子阳一脸别扭地扯住了。
“干嘛呢你?”她鼓着热得通红的小脸,怒瞪王子阳。
王子阳却没有理她,扭头对沈略不冷不热地道了句:“恭喜啊沈略,真是好样的。”
沈略的笑容僵住,她不知道罗羽巷那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在别人眼里又是个什么情况,只好扯扯唇角说:“有什么好恭喜的……”死里逃生罢了。
“还装呢,丫心里不知道多乐吧,状元大人。”王子阳这会儿连掩饰都不屑,直接讽道。
沈略石化,惊愕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沈略你高考成绩全区第一,门口那么大横幅呢,不会没看见吧?”陈佳佳也觉得奇怪。
“跟这种人还说什么,虚伪!”王子阳直接拉着陈佳佳走了,老远了还嘀咕着:“原来当初她竟打的这主意,咱全被利用了,这种人以后少理!”
沈略第一反应就是,顾允丞呢?如果她是第一,那他呢?
她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小跑着上了楼,教室里只有老王和三五个学生。老王看到她后,老脸有些挂不住,说道:“喏,你的证儿在这儿,拿去吧。考得不错,就是志愿报的亏点儿。”
沈略踟蹰地站在门口,怔怔地从同学手中接过,她想问又不敢问,心里悬着怕着祈祷着。
恰好教务主任上来,冲教室里喊道:“哎,老王,喊你们班几个学生去档案室帮下忙,几个老师忙不过来啊。”
主任一走,那几个学生就开始嗷呜叫,毕业了还被抓壮丁呢,忙说自己还有事情,老王吹胡子瞪眼,指了指沈略和另一个女同学说:“你们俩有事吗?没事就先去看看。”
沈略知道可能是去装档,没有意见,想着能不能顺便打听一下顾允丞的情况,到了档案室后发现还有其他班的学生。
肃清也在,看到她后反应很不自然,不过还是主动打了招呼,与王子阳的敌意相比,他算得上友好了。
“他考得很不好吗?”沈略犹豫片刻,艰难地问出口。
肃清指了指最右边的牛皮纸袋,“……成绩条我刚装进去的,还没密封,你自己看吧。”
沈略抖着手拿起纸袋,明明线圈缠得很有规律,她绕啊绕的好半天才解开,最后看到那张薄薄的成绩单后,眼泪啪啪的就滚下来,全滴在了上面。
档案室的老师看到后,惊得赶紧推开她把纸条夺了过去,抽出纸巾擦了好几下还是皱巴巴的,气道:“干吗呢笨手笨脚的,去去,尽给我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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