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阴影笼的看不清字,抬头瞧见郭骁挪着一大堆的课本实验册坐下来,看看苏路坑大嘴巴的傻样,温柔笑着一耳剐,“什么呆相,我家这口子怎这么丢人?”
郭家那口子脸皮一晕,嘴硬的摇滚无极限,“谁、谁谁、谁呢?您怎有空来视、那个察工作?”
郭骁看着小结巴,笑的高高兴兴,“你占的这宝座真不错。”
“不看是谁!”给了鼻子就上脸,“说,怎么来这儿自修?不怕耽误了革命事业?”
郭骁抓起苏路的手往口袋里塞,体己的紧握住,“更怕耽误了你我的金玉良缘啊。”
苏路受不了的死里吧叽翻个白眼,“你糟糕了,你真糟糕了,你居然这么喜欢我。”
“是啊。”郭骁握紧口袋里的双手,幸福到一塌糊涂的眯眼,“你不也是?”
苏路一呆,憋着嘴低头小声咕哝,“……我可没啊,我就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玩的,我可没打算……”
“嗯,说什么啊?你倒是大声点儿,我听不清。”郭骁一手揣桌下捣哧不道德的勾当,一手翻的书页哗啦响,苏路瞅一眼他没有表情的侧脸,心虚着支吾换话题,“哎,问你个事儿,干吗……”
“郭骁?”突然被打断话,苏路老大不高兴的扭头,却见一美人胚子冲着奸夫甜甜展开笑颜。“你也在这儿自修?前几天怎么都没瞧见?”
苏路抿了抿嘴,不动声色看着。
“嗨,真巧。”郭骁礼貌的招呼,“我没定处,哪儿空就往哪儿跑。”
帅哥美女热络的招呼一通才道别,苏路似笑非笑的火星四射,“这谁?”
“中文系一年级,骆怡。”
“怎么认识的?”
“都是学生会干部,工作认识。”简洁交待,坦白从宽。
“挺漂亮啊。”
“还行……”经验教育郭骁,敦厚狡猾巧妙融合,抓的小崽子脖痒痒,“你比较赏心悦目。”
“哪里哪里,客气客气,承蒙不弃,再接再厉,啊哈哈~~瞧你这话说的。”苏路天真无邪的笑着翘二郎腿,迷到谄媚奸夫发晕。“我还没问完呢。”
“是,您说。”
“干吗拉我上班长那活?”
郭骁面色一正,“不好吗?多少人想当呢。而且这样我两相处机会多,免得你火头火脑闹着说被冷落了。”
“去!”苏路唾弃的一坑,“多少人想当也得看够不够格,我什么料你不清楚?到时办不了事被笑话,俩人面子里子全丢光。”
“你倒是出息点成不?那些官事特简单,你看着犯难是因为以前你小老百姓一个,别人不搭理,一旦抗上官牌就什么都好办。再说了……”郭骁一顿,换本实验册作笔记,“有我在上面顶着,不会让你被困到。”
苏路心口一烧,被抓着的手异样热,这个人可能喜欢自己到着了魔,窃窃得意悄悄高兴又隐隐想逃,埋着脑袋一磕一磕,郭骁起劲的继续说着,“不过话说回来,你也该盘算一下了,大学混个干部做可比中学时值多了,接触社会机会多,成绩的影响也大,以后找工作优越性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吧?我只不过给你起个头,自个儿……”
“我困了。趴一会。”苏路一听这套就糟心,狠着劲儿要抽手。
郭骁抓紧了不让,孩子似的得意摆脑袋,“困了?带你去个好地方休息。”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来几的拉起了跑。
刚出五院门,郭骁就火烧扔开交握的手,恼的苏路暗骂丫做婊子还想立牌坊,烦那做作德行,索性把书全往郭骁手里扔,捏着空拳头得意的哼歌。
郭骁也不罗嗦,迈开大步就往黝黑角落里绕,拐到暗处时哼哼唧唧的弯着腰耍浑,手要断了走不动了。
走不动就爬!苏路恶心恶胆的笑,让你装,我就这么两手踹兜里不动,你能怎么样啊?
那就算了,劳动人民装模作样的叹气,哆嗦着腰匍匐前行。
哪就算了?苏路提麻袋似的一把搭住郭骁后背,黑暗里伸延开舌头逗郭骁张开嘴胡闹,给你机会再考虑考虑。
一路上,作贼样的瞎来,等缓过神,发现站在假山后的教师宿舍底楼,来不及发问,就见郭骁笑的眼睛妖亮,困难的扒拉开一条钥匙开门,“进来啊,傻杵着等我抱你?”
“你不是手断了么?抱的动?”苏路探着进去,东张西望一室户的小间。“这什么地方?”
“鬼东西你不是故意激我呢吗?”郭骁放下书,倒了一大杯水,从身后笼住苏路整个膊弯,凑近舔开黏在一起的嘴唇喂了喝,“我和咱们系管后勤的老何混熟了,说事情多有时在宿舍处理不方便,管他要了这空房间。”
“哼,”苏路供起腰,脖子让郭骁晕的滚烫烫,贼机灵一躲一回的勾引,“假公济私,作奸犯科。”
“喂,”郭骁受不了的拎住小脖子转身,“你非得嘴这么毒?我也是想有地方能独处啊,你别说你一点都不想,那个……隔三差五的……嘿咻一下。”
郭骁方方正正的脸上,麦色里透出一丝赧红,像一个老实孩子被毒蛇咬了,伤口发痒,却还困惑地问毒蛇你给我抹什么了?酥酥的。
苏路看着那样的郭骁,赤诚而没有遮掩,心口一麻,水里流过电波,不由分说的扑上去,压倒了吻,“……qín_shòu。”
两人黏在床上,互相捧着脸蛋,恨不得舌头长一些,可以伸到喉咙下面,舔得他舒服到哭。
苏路一阵狂乱,又亲又咬的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