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背对着镜头的恶魔看上去有点慌张,但导演一面做出继续的口型一面指挥这摄像机更近的去拍摄法师沾满泪水的脸,恶魔安抚的在法师光裸的膝盖上吻了一下,然后在摄像头回到身边的时候伸手按了按法师的入口,试探着把一根手指塞了进去。
事实上这很困难,法师非常用力的在抗拒恶魔的手指,而摄像机几乎贴在法师大腿上拍摄那里紧绷的肌肉和二人的角力,扩展做了很久,法师确定该死的导演绝对得到了他想要的各种镜头,然后恶魔开始试着把玻璃笔插进法师的身体。
法师不再敢继续用力了,他很害怕那支看起来非常脆弱的玻璃制品断裂在自己身体里,而导演在一旁嚷着“用力,法师用力。”法师努力的绷紧屁股想要夹紧它,清晰的感受到玻璃笔上螺旋状的花纹,恶魔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安抚的摸了摸法师悬空的后背。
最后玻璃笔的镜头终于拍完了,导演喊停然后要求法师把自己弄硬,法师愤怒的抗议“你不能让那个东西还留在我屁股里。”
导演无动于衷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如果你希望早点下工就照做。”
法师屈辱的蜷起腿半蹲在桌子上,只有这个姿势能让他稍稍舒服一点,导演给他倒了满手的润滑油,大家都在等他,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法师的喘息和撸动的水声。
在法师打到腿软之前导演终于对他的硬度满意了,恶魔在旁边搭了把手把法师从桌子上弄下来,摄像机再次对准法师的两腿之间,恶魔弯着腰仔细端详法师的yīn_jīng,这让法师更硬,然后他按照剧本里说的用手去撕法师过长的包皮。
事实上那是之前化妆师贴上去的道具,但揭掉的瞬间法师还是发出痛呼,愚蠢的恶魔以为自己真的弄伤了法师,他慌张的半跪下想要自己看清楚,导演指挥摄像机去拍摄法师布满泪痕的脸然后生气的踢了恶魔一脚用嘴型告诉他“是假的。”
这一天的所有镜头拍完法师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哭肿了,但他脸上的粉底质地见鬼的好一点都没有花掉。
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坐在化妆间的镜子里假装自己就是一堆衣服,在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之后恶魔走进来,他带给法师一杯热饮和几块巧克力。感谢上帝他没有说一句话就走了。
法师一面抽噎着一面吃掉了巧克力。
第3章道具的不眠夜餐厅的和猫的ntr戏份
法师步行走回宾馆,路过餐厅的时候看见猫和摄影坐在一张桌子边上一面笑一面喝咖啡,猫已经为了明天的场次把亚麻色的头发染成黑色,那看起来很丑,法师刻薄的想,但他实在太疲惫了就悄悄走回房间了。
用门卡开门的时候法师看到脚边有一个纸盒子,他大概知道里面是什幺,抬脚把它踢进屋里然后阖好门。他先去浴室里把自己认真的清洗了一遍,被恶魔吮咬过的rǔ_tóu红肿发胀比另外一个几乎大上一圈,法师咬牙切齿的捏住它然后用酒店的牙刷把上面粘黏的胶质物清理掉。牙刷的刷毛很硬,法师确定最后肯定留下了伤口因为沐浴液都使它隐隐作痛。然后是包皮上的一点胶状物,这次法师没有莽撞到用牙刷,他躺在空浴缸里低着头仔细的用指甲清理边缘的粘性物质,他感到羞耻又无力,像是回到十几岁第一次躲在浴室给自己shǒu_yín一样。
最后他用新牙刷清理了舌面上的涂料,把乌黑的刷头用力扔进垃圾桶里。他直接穿上浴袍走进卧室里,深呼吸然后把地上的纸盒子捡起来。
它有一点重量,法师走到床边坐下,把它打开。里面是一只没开封的中号的假yáng_jù,黑色,硅胶质地,没什幺花哨的装饰,角落里放着一个配套的肛塞。
法师咬着牙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一管润滑油,他愤恨的拆开它的包装,然后把它扔在假yáng_jù上面似乎那样就可以遮住下面的东西。
法师踩着拖鞋走到门口反锁好门,然后拉上所有窗帘,关掉大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壁灯,他脚步沉重的走回床边,踢掉拖鞋半跪到床上。
在法师的青春期里他先后有过几支自慰棒,有一个的尺寸甚至要比这个假yáng_jù还要再大一码,他知道怎样把它们塞进身体里,要如何调整呼吸。
但这完全不一样。
法师从后面为自己扩张,在翻搅中变得温热的润滑油从他指缝里流下来。下午那里已经被恶魔的手指光顾过一次,法师很容易就让它变松,接下来法师那个邪恶的硅胶玩具上涂满油,摸索着对准自己的入口。
这项活动不再私密而充满乐趣,尽管没人看见,但很多人知道,导演,制片,摄像,甚至恶魔。当他们看见法师,他们的目光就可以穿透他的牛仔裤看见他抵在内裤上的肛塞。
法师咬紧嘴唇把假yáng_jù的头塞进去,中间他颤抖的手指把它弄掉了一次,法师满头是汗的把它从床单上捡起来再次握好,进入的过程比他想的要难,他已经有一些日子不做这些了,他生疏,清醒,烦躁又羞耻,他的眼睛因为哭泣而肿痛,rǔ_jiān和包皮也都在一跳一跳的疼,法师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了,才终于把假yáng_jù的头塞了进去。
法师颤抖着调整呼吸,慢慢用力,不停的在自己的股缝间挤润滑油,他很确定自己毁了床单,或许还有床垫,但是让它们见鬼去吧,法师用力眨了眨眼试图阻止汗流进眼睛里。
最后法师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