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瞟了他一眼,随手点了根烟,闲适的坐在椅上。
淡淡地开口:「听田村说你的伤都好了!」
「是。」东低眉顺目的答道。
缓缓的喷了口烟,锦又道:「那自明日起就开始做你的工作了。」
「还请会长示下。」
「你现在是锦织家的下人,不是三合会的人,不必再叫我会长,喊我少爷便是。」
说的也是,凭自己现在这付模样还有什么资格待在三合会,确实也只能做做一般下人的工作。东不免自伤,但仍是有礼的淡然应道:「是,少爷。」
「嗯,」锦轻轻应了声,然后不知是在思索事情还是享受烟草的滋味,闭着眼不再说话。
东静静地站着等,直到锦抽完一根烟,才听他缓缓说道:「你就负责打扫偏院和帮着打理偏院的温室吧!」
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下,锦派给他的工作是打扫琴子以前住的偏院和她生前最爱的温室。他明白锦为何如此安排,原因很简单,如果他对琴子有着丝毫愧疚,那么这个工作便会叫他痛不欲生,锦的目的也确实达到,偏院里的一草一木都能勾起他对琴子的思念与歉疚。
「是。」虽然才一个字,但东的应答声里有着不难察觉的摇晃。
锦的唇角撇了撇,低沉的说道:「还有一件…」
久久等不到指示,东不由抬起头看着锦。
锦这才接着说:「随时满足我私人的特别需要。」
锦邪佞略带残忍的微笑让东不由想起初见他时的感觉。所谓“私人的特别需要”指的也是最初那种毫无感情的ròu_tǐ发泄?!东只觉胸口好象空了似的,阵阵发冷。
他喃喃念道:「你…少爷不是已经有相叶少爷了?」
「相叶是用来疼爱的,至于你…」轻蔑的睨了东一眼,哼笑一声再没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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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是用来疼爱的,至于你…」轻蔑的睨了东一眼,哼笑一声再没下文。
「是用来泄欲和泄恨…」东苦涩的接了下去。
「有自知之明就好。」锦斜忒着东,随后冷冷一句:「上床。」
好象梦游一般,东茫茫然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边、如何褪下衣物,直到贯穿身体的剧痛狠狠地撕裂他的感官,他才有了真实的感受…真实感受到锦的无情摧残以及确实逝去、再也无法挽回的爱…
失去情爱的动作也失去了体贴怜惜,昔日总是让东沉沦失速的愉悦,如今只剩下被摧折的难忍苦痛。身体被刻意曲折成种种取悦放纵者的姿势,未待适应放开的身躯被强迫迎合接纳着锦的yù_wàng。
映着苍白脸色的冷汗涔涔而下,两股间的血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不住流淌,咬不住的痛苦呻吟随着狂暴放肆的节奏间而逸出,眼角满溢的不知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泪水,但这些都已经无法打动充满怨恨的昔日恋人。
几次被强迫的恶梦与现实交互重叠着,神志也开始在清醒与记忆间游离,直到彻底失去意识才得以摆脱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
发泄完后锦才发现东已经昏死过去。拨开他披散在脸上的头发,脸色苍白中透着青灰,唯一艳色是被牙齿咬得破皮的带血双唇,紧锁的眉间即使在昏迷中仍是不停的更往里皱。
这样脆弱的神情总能轻易激起人心里的怜惜,锦握起东的右手,细细看着自己带给他的伤,右手掌不再平滑,手掌中间有明显的变形,原本修长的指节也歪斜的扭曲着,肩窝上的枪伤痕迹依然明显,子弹穿透过的背胛上也有相同的狰狞痕迹。
原本平滑的背上不再滑腻,触手尽是粗糙不平…是相叶烙下的烫痕,却也等于自己伤的。原以为相叶只是吃醋要烙去那片羽毛,反正自己也不愿再看见便由得他去了,没想到他竟把东整片背都伤了。
那时东凄绝的嘶喊好象还在耳边一般,如此绝望、如此哀伤,听得他竟有股冲动想放下一切仇怨,只想把他搂在怀里好生安慰…
手指不由自主想抚平东眉间皱折,待听得东一声轻噫,锦才惊觉,自己竟在做什么?!明明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这张脸、这具身躯、这个人,总是能叫人轻易失控…
带着自厌的怒气一下爆发开来,锦想也没想重重一脚踹在东的身上,硬是把他踹下床去。
突来的疼痛惊醒东,跌落地上的他抽着气抚着腰侧,还未完全清醒的眼眸有些惊愕的看着锦。
锦冷着脸,生硬说道:「你现在什么身份,有资格在这里过夜?!」
愣了半天东才听懂锦的意思,没有说话,慢慢撑起不稳的身体,勉强穿好衣裳。正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锦的声音。
「就这么想走?!」
转过身来,东不明白的望着锦。
「一点下人规矩都没有…」锦冷冷说道。
总算明白锦的意思,掩不住的难堪一下冻结在东的脸上,在锦的漠然中,东艰难的躬身道:「少爷,东山告退。」
锦轻哼一声算是回答,东便鞠了恭,一步一踬的蹒跚而去。
冷眼看着他离开,锦无法否认,那艰难的歩伐仍踩得他步步心疼,但也因此愈加痛恨自己,痛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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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忍着痛打理好自己已是天色将白。东本是浅眠的体质,心思又敏感,纵然明白锦是故意糟蹋,也早有准备,但真正遇上仍是不免心哀神伤,身体明明疲累不已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安稳。
好不容易浑浑噩噩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