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争。你不止留下武将,还有无数只会溜须拍马的蠢材。你死了,那些人有的张狂起来,有的激流隐退,有的继续胡说八道,还有的被新贵斗垮……当时谁能想到车骑国弹丸之地,竟成大患?”
两人都沉默起来。
本朝偌大土地,竟被车骑国军队肆虐近半,如果不是车骑国人少无法占城,后果不堪设想。
张妄闭上眼:“我想过回来,被病鬼拉到海里,当了好几年海盗。他说人心难测,战败时人们传扬我的威名,只是因为张妄这个人已经死了,不会和他们抢利益,如果我真的死而复生,他们又该怀念会怀柔的新帝和太后了。”
“他事不关己,眼神清楚虽清楚,到底无情。能保张家大好河山,小小虚名又算得什么?”太后皱眉道。
“你不会对付我?”
“……”太后久久不能回答。
她今日恨张妄不曾回来领兵,只因大患已成,多年前总想着只要国内上下一心,车骑小国弹指可灭。那时张妄执掌兵权,才是她的“心腹大患”。
“熬了那么多年,一朝翻身,这滋味我最懂,那时候可不是最舍不下吗?”张妄笑得潇洒,一身轻松。
太后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