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放开手,白鸟辉的眼神似乎在说:你无法拒绝我——
还未形成巨大的骚动之前,秋仁就离开白鸟辉他们那边的圈子,远离是非之地。
……
“刚才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秋仁才刚回来坐下,飞龙便急于向秋仁发问。
秋仁带着呆愣的表情小声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想不到自己竟然又乖乖地回来了。此刻,秋仁竟有点自我厌恶。
飞龙突然将后倾的身子向前俯来,凑到秋仁面前。
“将你自己给我。”
飞龙无法接受这样子的秋仁,一咬牙,说出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话。
“……”
秋仁微启双唇,却依旧没说话。
飞龙体内另一个声音反驳道:他并没有期待着什么,他只是听到了对方沉重的声音,而来这里帮忙而已。
没错,秋仁能依靠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了。
假如“那个人”死了,那么——
不对,现在不能说“假如”,而是“除非”……
飞龙假装看不见秋仁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继续说:“难道你还看不清形势吗?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处境?!”
秋仁对飞龙那种表情的目光开始适应,这种目光意味着什么,秋仁心里早就知道。
沉默了很长的时间,才像是死心般地摇摇头。
“我啊……可是个摄影记者呢……”
秋仁在嘴里喃喃自语,并且深呼吸。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语,飞龙露出讶异的表情。此时,秋仁也终于抬起脸来,目光对上了飞龙的视线。
许久,飞龙叹了口气,不安的情绪随之袭来。
“你——”
“还真难舍难分啊。”
一阵轻快的语调将飞龙准备要说的话给打断。
“不好意思,刘堂主,私人时间到了。”
语毕,白鸟辉抓起还未反应过来的秋仁就径直往外走。
“……慢着!”
飞龙瞬间回神。
两名手下立即挡住白辉他们的去路。白鸟辉侧了侧头,轻蔑一笑,好几名牛郎打扮的男子毫无表情地站在四周。而ro也不知在何时已经清场了,似乎只剩下“自己人”。
“放开他!”
飞龙沉下脸命令。
“呵呵,没问题。”白鸟辉的脸上依旧展现着灿烂的笑容,松开手,还特意双手举起,就像投降的战俘一样。“刘堂主的命令,我当然会接纳,可也要听听秋的意见吧?”
白鸟辉话讲到一半,目光转向垂着目光的秋仁,自信的脸庞噙着冷笑。
也许是秋仁没有一下子反应过来,白鸟辉的脸色开始沉下来。对于一个习惯“被等”的人来讲,等待的时间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十倍。
“我想……这么做。”
秋仁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
白鸟辉稍微将身子放低。
下一秒,秋仁捧着白鸟辉的脸拉向自己,双唇就这么用力印上去,眼睛直勾勾地与白鸟辉近距离对视。清澈的眼神仿佛可以看透身体内最深处的灵魂。
白鸟辉睁大眼睛,身体完全没有多余的反抗。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秋仁马上结束这让人纠结的一吻,并且站到飞龙他们的身边去。秋仁露出一脸“你活该!”的表情,然而,更多的是某种轻视。
“你不是说想尝尝男人的滋味?”
白鸟辉瞪大眼睛盯着秋仁,久久无法回神。
飞龙也露出一脸吃惊的表情,他无法相信,秋仁拒绝他,却竟然对一个的牛郎主动献上亲吻?!
他错了,他以为秋仁还是以前那个随波逐流,任由人家摆布的小孩子。原来不知不觉中,秋仁已经变了,变得沉稳一些、忧郁一些,似乎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些改变只会使得他看上去更引人注目,更惹人怜爱,一种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强烈感觉。
或许说,唯一不变的,只有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让人联想到雨后的蓝天,干净、纯粹。
他的头发柔软发亮,一举手、一投足似乎还带着某种煽惑的意味。
然而,他不再是那种让别人一看便会毫不犹豫想要撩拨的对象,因为无论什么人看见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回以追逐的目光。
飞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秋仁,而对方似乎没有发现到他的视线。
秋仁此时的内心非常混乱,他很清楚,只要飞龙带上自己,他们就别妄想可以在歌舞伎町全身而退。
“让开,亲自送客人离开,也是身为牛郎应有的礼节吧!”
秋仁走到最前,刻意压低嗓子。其余的牛郎看了看白鸟辉,又看了看秋仁,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自然而然地为他们让开一条路。
来到飞龙他们车子停放的地方,飞龙示意其他人先上车。接着,他与秋仁两人来到距离车子不远的地方,飞龙盯着秋仁,薄唇张了张,刚想说什么,却被秋仁给抢先。
“飞龙,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不过……请你别再这样子了……”
在忽明忽暗的彩灯下,秋仁的脸变得有些模糊,声音更显得清晰。
飞龙一听,心脏像被猛地捏住,不由得停下想要靠近秋的脚步。
“我是……什么样子?”
飞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站在这个位置,秋仁明显看到飞龙脸上肌肉绷紧,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总之……别把我当成逃避的场所……”
语毕,秋仁迎上飞龙的视线,可对方却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