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父亲说话的态度?”南宫欺雪也是真的恼怒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当初他没有阻止忧儿将东城千席送走,竟然会害得东城寒失去了一个乖顺的好儿子。如今,他想要挽回,显然也不可能,只能尽量缓和气氛,不让东城千席说出更加伤人的话。
“你又是谁?”东城千席斜视了南宫欺雪一眼,用不可一世的语气,说道:“我的事,还不容外人多加干预。”
东城千席此话一出,顿时就像如万剑穿心,冷嗖嗖的在众人的心里插入无数个血窟窿,将直接受到正面伤害的南宫欺雪给气得血气翻涌险些喷血。
“我靠,你这个臭小子简直反了天,竟然如此不孝,看我不揍你一顿,我就不姓千。”千守玉握起拳头就要上前,却被北堂忘忧给拉住了。
“无忧,你松手,我替你教训下这个没有尊卑的不孝子。”
千守玉咬牙切齿,他那双冷漠的双眼此时已经被怒火染红了。他的性格跟北堂忘忧最贴近,都是面上冷漠,但是心却软了很。平时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样,可是真正触及到他的逆鳞,他也会去拼命。即使他的武功在东城寒三人中是最差的,但是他也不会为此而退缩。
“东城千席不是说,我们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吗?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动怒。”
北堂忘忧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杀伤力也绝不输给东城千席,直接将这含枪带棒的话直接原封不动的奉还了回去。
众人听到北堂忘忧很淡漠的说出了这一句话后,顿时都觉得这东城千席果然是北堂忘忧亲生,论起无情绝义显然她更上一层楼。
东城千席在听到北堂忘忧第一句话,竟然不是母亲的温情软语,而是这么绝情的话时,心里确实还是被刺痛了一下。
果然,最毒还是妇人心。一女御三夫的女人,果然不是等闲之辈,那心肠硬度,简直无任何弱点。
东城千席暗暗的握紧了放在左腿上的拳头,棕眸冷厉,但嘴角却含着嘲讽的笑意说道:“没错,还是北堂忘忧看得开,你们跟了她那么多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东城寒、南宫欺雪以及千守玉闻言,又有炸毛迹象。可北堂忘忧却给了他们稍安勿躁的手势之后,才用冷漠的双眼,看着东城千席淡漠的说道:“东城千席,收起你损人不利己的话。我们来谈谈你的交易。”
“好啊!那就一手交人,一手交禅位诏书。”
东城千席也不愿意继续废话下去,反正今日他所想看到的答案,已经很明显的摆在他面前了。既然他们已经选择站在西楼俊麒那一边了,那就该是时候让他们悔恨终身了。
“禅位诏书在我这。”南宫护堂从怀里拿出一卷明黄色卷轴,举在手上,冲东城千席晃了晃手,商量道:“我拿诏书过去,你带悦儿过来。”
“绝,带北堂悦过去。”东城千席并没有起身,而是对一旁静默不语的邢宗绝,这么小声吩咐道:“小心南宫护堂使诈。”
“嗯。”邢宗绝点了点头后,就起身去将绑在柱子上的北堂悦解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北堂悦还是稀里糊涂,闹不明白怎么说好的演绑架戏,竟然让她的千席哥哥跟她们的父母吵起来了。她看着东城千席又看了看邢宗绝,眨巴眨巴大眼,一脸疑惑却也因为嘴巴被堵住了,开不了口询问。
邢宗绝看出了北堂悦的疑惑,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演戏要演全套,你可不能搞砸了这出好戏。”
“嗯。”北堂悦听到邢宗绝的解释立马打消心头的疑惑,露出委屈快哭出来的可怜样,跟邢宗绝一起向南宫护堂走了过去。
等两边人都走出五步之后,就隔着一步之遥处站定了。南宫护堂将那卷诏书抵出,而邢宗绝推着北堂悦向前走时,突发情况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只见南宫护堂一把将北堂悦拉进怀里后,就飞快的转身将北堂悦又一把推向了奔过来的西楼俊麒。那一系列动作干脆利落,显然是早就商量好了。不过,邢宗绝也早有提防,在南宫护堂分神将北堂悦拉走时,也夺下了他手里的那卷诏书。
只是邢宗绝还没拿稳,南宫护堂就已经回身要跟他抢诏书了。对于南宫护堂的攻击,邢宗绝也没有放在眼里,几个来回的拳脚互搏,南宫护堂都没有机会再蹭到过那卷诏书。不过,邢宗绝被南宫护堂纠缠了好一会儿,也怕多生事端,更怕东城千席等烦了。于是,他在一个闪身回转时,就将手里的那卷诏书向东城千席的方向扔了过去。
“千席,接着。”
第64章 第五十八章席玉一战
第五十八章 席玉一战
东城千席一举手,将飞来的那卷诏书接到手里,看着虽被纠缠却能应付自如的邢宗绝,勾唇邪邪这么嚣张的说道:“你陪南宫护堂好好玩玩,其他事我来处理。”
说完这话,也没有等邢宗绝回复,就低头将那卷明黄色的诏书给一点点打开了。
只见禅位诏书上写着:“朕在位十年有八载,国泰民安,天下归心,祖宗之灵,佑西盛长安。然仰瞻天文,俯察民心,朕无功无德,行运在乎摄政王。是前四方王既树神武之绩,今摄政王又光曜明德以应其期,是历数昭明,信可知矣。夫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朕羡而慕焉,今其追踵尧典,禅位于摄政王。”
“有趣,甚是有趣。”东城千席看完这卷禅位诏书,仰头一笑